第22章 激戰暴走的鳴人
聽雨的感覺是正確的,鳴人的確快要神誌不清了,心中湧現了殺意。
轟!
一顆大樹轟然倒下,在聽雨閃避的同時被其一爪擊斷!
力量,暴增,紅色查克拉明明隻是用在體術上,還未真正表現出來,鳴人就已如此了得。
聽雨躲過第二擊後神色駭然。
他剛才的呼喚並沒有用,鳴人聽後反而越來越暴躁。
鏘!
名刀鬼丸出鞘,聽雨隻能拔刀,如此才能對抗鳴人的利爪。
當當當當當……
火星飛舞,當鳴人第三擊來臨時,聽雨選擇了硬接,於是第四擊,第五擊,第六擊,第七擊……兩人激烈碰撞。
刀與爪迅猛交鋒,身影飛快交錯,你來我往,各自都打出了真火。
“嗯?意識模糊,招式幾乎毫無章法,力氣雖然大了很多,速度卻並沒有增強。”幾個回合後,聽雨洞悉了鳴人暴走後的特點。
四個字可概括——破綻百出!
但聽雨始終以防為主,攻擊為輔,沒把鳴人當一個敵人來打。
理由很簡單,他不想傷害鳴人,更怕下手太重殺了鳴人。
因為鳴人不能殺,聯想到其體內的九尾妖狐,一隻尾獸,能被五大國擺到談判桌上分發的怪物,定是國之重器。
若殺了鳴人,九尾妖狐會不會死,或者會不會跑出來?任何一條後果聽雨都承受不起。
這不僅僅是各大忍村之間的事,已經上升到了國家大事!
“照此下去,唯有挑斷鳴人的手腳筋了!”聽雨一臉凝重。
咻!
刀光炫目間,劍術·一閃乍現,鳴人當場單膝跪地,右腳腳筋被割斷,鮮血直流。
聽雨化身一道殘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與鳴人擦身而過。
這都是眨眼間發生,聽雨停下時,鳴人已經跪倒在地。
“對不起了鳴人,為了製住你,我不得不出此下策!”聽雨轉身,向鳴人投去飽含歉意的眼神。
但是,沒過幾秒,令他驚悚的事情發生了,隻見鳴人又站了起來。
血,自己止住了,刀傷,也秒秒鍾自愈!
隻是褲子破了道口子而已。
“怎麽可能!”聽雨瞪大眼球。
“不對勁,這不是漩渦一族的能力,就算是該族血繼界限中的隱性天賦,也不該是自愈,最起碼需要自己咬自己吧?難道……這是九尾妖狐的能力!”聽雨膽戰心驚。
咻!
鳴人動了,根本不會理會聽雨在嘀咕什麽,唯有殺意如實質般宣泄。
當!
聽雨橫刀,格擋爪擊,身體頓時踉踉蹌蹌,後退了五六步才停穩。
“鳴人,你再不住手,我就隻能徹底砍斷你手腳了!”聽雨大喝,沒有放棄叫醒鳴人。
“啊嗯喔嗚……”鳴人隻是怪吼,齜牙咧嘴,凶相畢露,根本聽不進去。
情況,比想象中還要糟糕,聽雨眉頭深深皺起。
就是不知道,砍斷四肢後,鳴人還能不能自愈,若不能,那樣的話,鳴人可就要完全癱瘓了。
變成了廢人,還談什麽成為火影,連忍者都做不了,對鳴人來說實在太殘忍。
當!
思索間,鳴人再次攻來,聽雨依舊被動地格擋。
他在遲疑,猶豫不決,下不去手。
然而鳴人又衝來了,越戰越勇,越攻越猛。
“不行,不能廢了他,應該還有別的辦法!”聽雨咬牙,思緒百轉,然後驟然收刀。
他站立不動,冷靜下來,死死盯著鳴人張牙舞爪衝向自己,目光深邃而犀利。
突然,鳴人在距離一步之遙處停下了,眼神迷離,中了幻術。
然而還沒等聽雨露出喜色,鳴人那裏目煥紅光,綻放詭異而凶殘的笑容。
噗嗤!
血花濺起,聽雨白衣染血,胸口三道抓痕見骨,白肉瘮人。
鳴人在聽雨大意之下偷襲,前進了半步,利爪一掃而過。
“你……沒中幻術?!”聽雨看也不看傷口一眼,不在乎劇痛,隻是不解為何鳴人不受自己的瞳力影響。
隻見,此刻的鳴人和之前又不一樣了,更加暴戾恣睢,更加忘我,仿佛行屍走肉。
“原來如此,你的身體已被別的意識操控!”聽雨何等聰慧,茅塞頓開。
“噗嗤!”
聽雨反擊,拔劍術,一刀刺進鳴人左臂琵琶骨,與此同時,另一隻手死死抓住了鳴人右臂,力氣不相上下。
紫色,聽雨的眸子已變成了紫色,暗寫輪眼開啟!
更強的瞳力,在對視間入侵鳴人雙目,進入其精神世界。
這一回,就連九尾妖狐的那絲邪惡意識,也被壓製住了。
並且,通過眼靈魂的窗戶,聽雨看到了可怕的東西,在鳴人體內有一扇巨大的銅門,貼著封印符,裏麵像是監牢。
監牢中,一具龐然大物蟄伏在那裏,是頭紅色的巨狐,長了九條尾巴!
“你就是九尾妖狐?”聽雨的意識探入,凝聚成自己的樣子。
“咦……你看的見我?渺小的螻蟻!”九尾睜開沉睡的獸眼,充滿穿透力的目光瞪來。
然而,在看見聽雨寫輪眼的刹那,他狐軀一震。
“寫輪眼……紫色……你這是什麽寫輪眼?”九尾驚懼交加。
它看到,對麵的人類半點不懼自己,目光比自己還具有侵略性,瞳力更是讓自己心驚膽戰。
這種感覺,九尾隻在兩個人類身上感受過,一個是幾十年前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宇智波斑,還有一個是七年前的麵具男。
九尾厭惡這種感覺,頓時怒火攀升,怒吼間,紅色查克拉撞擊封印門,一部分滲透了出去,轟擊聽雨。
意識形態的聽雨卻巋然不動,抬手,振臂一揮!
嘭!
九尾的查克拉當場潰散,不能傷他分毫。
“你……”九尾咬牙喘息,怒不可遏。
它萬萬沒想到,一個小鬼竟能抵抗自己的意誌,盡管自己身陷囹圄、被封印在這人類體內。
可那也不是區區人類能夠抗衡的!
隻能說明,站在它對麵的小鬼絕非等閑。
於是九尾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看著宿主中了聽雨的幻術,被禁錮的一動不動。
不時,聽雨收回意識,再看鳴人時,這家夥已經昏倒,左肩血流一地,自愈能力也消失了。
聽雨連忙給鳴人以及自己包紮傷口,然後靜待前者蘇醒。
等到鳴人醒過來,已是兩個小時後,這家夥什麽都不記得了,反倒追問聽雨是怎麽受的傷。
聽雨:“被一隻畜牲抓的,那隻畜牲見人就咬,瘋瘋癲癲,不識好人心。”
“豈有此理,它在哪?我幫你燉了它!”鳴人義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