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他竟然主動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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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的為人,你是了解的,很多時候,不會亂來的,如今,有這樣的行為,我們一定要調查清楚,倘若這一切,真的是我們所想,那,那到時候再看吧,不然能怎麽辦?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嗎?”他溫柔的安撫著。
周素琴調整好狀態之後,歎了口氣說道:“事到如今,也的確沒有辦法了,我會調查清楚的,盡量不讓自己生氣,但是,有些話,我先說清楚,有些事情,在我這裏沒商量,不管怎麽樣,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在我們言家發生。”
言海點點頭,兩人就這樣閉著眼睛休息,車子緩緩發動了。
趙嫂看著他們離開,嘴角上揚了,都這樣羞辱蘇安歌了,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打算堅持到什麽時候?——
蘇安歌輕輕的打開門,眼淚已經模糊了眼睛,她就這樣抬起頭,看著言瑾陌,顫抖著紅唇,試圖張開紅唇說話,卻說不出來一句。
言瑾陌眉頭緊鎖,黑著臉:“有什麽好哭的?”
“我連哭的資格都沒有嗎?你知道,我沒有辦法打開這一扇門,跟你的父母訴說太多,那你為什麽不肯為我多說一句話?那怕是一個謊言,對我來講,都是好的,可是你呢?你明明可以說話的,為什麽不肯說?”她委屈到了極點。
“他們說的原本就是事實,我需要解釋什麽?蘇安歌,你在跟我第一天的時候,就知道,你是見不得光的女人,你要我如何解釋?”他挑眉問道。
“我……”
是啊,在蘇安歌選擇這一條路的時候,就一定注定了後麵的路,那些羞辱,對於她來講,本來就是事實,她又什麽好委屈的呢?
如今的委屈,隻不過是矯情罷了。
“我知道,我是你買的,我也知道,我見不得光,我以為,我做了你女人那麽久,你多多少少會為我說兩句話,那怕一句話,我心裏都會好受一點,我以為,我很努力的跟你一起生活,告訴你,我喜歡你,你會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你,原來,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那樣見不得光的女人,永遠都見不得光。”她搖搖頭,就這樣笑起來了。
見不得光,真的好難受,就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資格,有多痛,隻有她清楚。
她何時才可以改變這一切呢?
“蘇安歌。”
她往後退了一步,輕聲歎了口氣:“我知道,在你眼裏,我現在很矯情,但是,我有屬於我的自尊,即使被你踩碎了,踩爛了,我都需要撿起,屬於我的自尊,簡單的生活,我害怕你父母再度來襲,我就先回去了。”
“如果你要這樣鬧,隨你。”他說完,就直接回房了。
原來,她受了那麽多羞辱的話,委屈說兩句,在他眼裏,是鬧。
嗬,她鬧!
蘇安歌苦澀的搖搖頭,走到門外,天空就飄起大雨了,她連雨傘都沒有。
“我就說,你不可能永遠留在言先生身邊的,他的父母,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樣的女人,如果他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我可以說,你在這一所城市,沒有辦法立足,將來也不會有人娶你的。”趙嫂冷笑著說道。
“趙嫂,你真的是不肯放過我,一有機會就發了瘋的傷害我,說實話,看到我現在這麽狼狽的模樣,你心裏很得意吧?”
“是,非常的得意,但是,我還沒有成功,我要你永遠都不會回到言先生身邊,你若繼續在他身邊,這隻是開始罷了,你也清楚的,在事實麵前,你的男人,不會為你多說一句話,是因為,他不敢說?還是他不會說?錯了,是他不屑說,你這樣的女人,值得說嗎?”她說完,就笑著離開了。
蘇安歌一愣,就這樣笑起來了。
是啊,不是言瑾陌不會反駁,辯解,而是,他根本就不屑說。
在他的心目中,她就是這樣的女人,她的存在,就是被羞辱的。
她再多的不滿和委屈,都沒有任何用。
想到這裏,她就走在大雨之中,就這樣漫無路的的走著。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看不到家的方向,她就坐在長椅上,雨水落在她的臉上,已經和眼淚混合在一起了。
她怎麽就那麽作踐怎麽呢?
好累,她就這樣無力的躺在長椅上,閉著眼睛,就這樣迷迷糊糊的昏昏沉沉了。
“蘇安歌,蘇安歌。”
好熟悉的聲音,是言瑾陌。
可是,她已經沒有力氣,睜開眼睛了。
感覺聲音在耳邊,並未停息過。
當她再度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她躺在房間內,看到言瑾陌在那邊翻閱著資料。
她怎麽會在這裏呢?
她不是出去了,然後在大雨之中睡著了嗎?怎麽會回來呢?
言瑾陌抬起頭,看著她的模樣,就這樣起身,坐在她的身邊,按住她的額頭,她的額頭也湊過來,就這樣測量她的溫度。
“還好退燒了。”
“謝謝。”她生硬的說道。
“對不起。”他說了句。
蘇安歌抬起頭,就這樣看著他,有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說對不起?這,這怎麽可能呢?
“對不起。”他又說了句,這一次更堅定了。
“言瑾陌。”
“你說的很對,作為你的男人,在你被羞辱的時候,我竟然連一句話都不說,我不是冷漠,是不負責任,在選擇你的那一刻,我也身在其中,他們羞辱你,就是在羞辱我,是我,沒有維護你,你放心,除了我,不會有人,再這樣的說你。”他霸氣的說著。
蘇安歌總感覺這是一場夢,很認真的問道:“你是認真的?”
“是,我是認真的,除了我,沒人有資格羞辱你,我將你買……帶回來,不是讓別人羞辱你的,以後這樣的事,不會發生了。”言瑾陌大手,落在她的頭頂,輕輕撫摸著。
她聽到這話,忍不住笑起來了。
她知道,他說得出,一定做得到。
有一瞬間,所有的委屈,好像都釋懷了。
千言萬語,都抵不過他的維護。
“答應我,以後不許一個人就這樣逃掉,如果你有危險,我會……”
“你會如何?”她小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