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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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地方,這麽神秘?很遠嗎?”陳小帥趴在桌子上,盯著李秋水。
李秋水順勢往後靠,盡量離陳小帥遠一點,“不遠,開車兩小時左右。”
“化妝品那邊你就不要回去了,以後就在這邊管理酒店得了。”陳小帥笑說。
“算了,你還是自己好好管你的酒店吧,各忙各的最好。”李秋水趕緊拒絕。
“我說真的,其實你是真的有能力,你管理酒店最合適不過了。”
“你以為我是哪吒嗎,我可沒有三頭六臂,管不過來,到時候哪邊的管不好,你雖然輕鬆了,但是李總那邊又要操心了,她的身體可不允許。”
“又拿我媽說事,好吧,好吧,不願意就算了。”
李秋水從抽屜裏麵拿出幾張單據,“就這幾張我還沒來得及審核,一會兒你自己看看,這段時間也沒發生什麽特別的事,都正常,我就沒什麽交代的了,我先回去那邊忙。”
“這就走了?今天這身衣服可是專門穿給你看的,是我從國外買的。”陳小帥失望。
“算了,你還是自己回家慢慢照著鏡子看吧,我土,我欣賞不來。”李秋水嗬嗬笑。
回到素蘭,李秋水又是天昏地暗的忙了一頓,楊波這幾天都在地州市巡店,不然也不會有事情堆起來。
不過,還好,公司畢竟已經走上正軌,沒有特別多的事需要操心,兩天就處理完了堆積的全部事情。
到了周末,文牟宇為了感謝大家,要請客吃飯,李秋水早早和張小婉一起出門赴約。
這次可不是平時吃飯的普通餐館,是江州數一數二的豪華中餐廳,光是大廳就完全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包房更是豪華到亮瞎了李秋水的眼。
雖然她在六水酒店上了四年班,六水酒店也夠豪華,但是六水主打是住宿,和這種專門隻做餐食的餐廳還是沒辦法比。
文牟宇坐在靠背椅上,“張大小姐,你的大律師怎麽還沒來?”
“馬上就到,他說有點堵。”
“那天,實在是辛苦你們了,跑那麽遠,累了一整天。”文牟宇說。
“哎喲,文老板,是不是太客氣了,搞得我不好意思了。”張小婉笑起來。
班曉紅也趕緊說,“不是客氣,是真的,我家那地方不好玩,把你們累一天,又無聊,還真是過意不去。”
“哪裏,哪裏,挺好玩的,我就當是周末散心,挺好的,這不,今天有混到一頓高級大餐,不錯不錯。”張小婉仍舊笑嘻嘻的。
沒多久,陳牧耶到了,文牟宇說,“行,人到齊了,誰來點菜?張大小姐點吧。”
“算了,這種地方你隨便點,應該任何菜都合我胃口,今天我保證不挑食。”張小婉調皮的說。
“好,那我就隨便點了。”文牟宇在點菜的平板上看也不看,隨便打勾,然後確定。
張小婉嘖嘖有聲,“土豪就是不一樣,原來點菜是這樣點的啊,根本不用看?比我豪氣多了。”
班曉紅笑起來,“確實,我第一次看他這樣點菜的時候也嚇傻了,深怕吃飯付不起飯錢,還好,現在習慣了。”
“那當然,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習慣土豪的方式很容易的。”李秋水也咯咯笑。
張小婉突然想起來還差一個人,“不對,那個叫旺財的沒有來?你們沒有約他一起?聽說那天還是他把文大老板扛上去的,你們也不請人家吃飯?”
文牟宇給大家倒酒,“別管他,大家喝酒,這家紅酒很不錯,口感特別好。”
班曉紅小聲的說,“那個旺財好像要變成神經病了,也不知道為什麽。”
張小婉看到班曉紅神秘兮兮的樣子就想笑,“瞎說,那人挺好的,我又不是沒見過,你說的什麽話呀。”
“來來來,大家先走一個,邊喝邊聊,”文牟宇端起杯子,“感謝大家百忙之中抽空參加我的訂婚儀式。”
“虛頭巴腦的,吃吧你。”李秋水送他一個白眼。
陳牧耶點頭,“來來,走一個。”
文牟宇取笑李秋水,“吃菜呀,今天怎麽那麽斯文?餓死鬼呢?被你貼一道符趕走了?哈哈。”
李秋水沒理他,“我問你,你們剛才說旺財怎麽了?”
“他又不是你什麽人,這麽關心做什麽?”文牟宇也回敬她一個白眼。
“對,他不是我什麽人,但是總歸認識,問一下是可以的吧。”
“我們訂婚回來以後,我有一天在建材市場遇到他,感覺他不大對勁,平時挺熱情的一個人,現在不知道為什麽也不愛理我。”班曉紅說。
“李秋水,你是不是說了什麽話刺激他了?”文牟宇想當然的問。
“沒有啊,”李秋水覺得不可思議,“你也看到了,我都一直盡量多和他說話的,連給我夾菜我都沒敢說什麽的,你還想要我怎麽樣?”
“他現在很奇葩,每天去工地上都穿著一件t恤,前麵兩個字,後麵兩個字,我看夠嗆,”文牟宇說,“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兩個字?哪兩個字,快說來聽聽。”張小婉高興的問。
“前麵兩個字,‘努力’,後麵兩個字,‘拚搏’,這小子平時嘰嘰喳喳話癆一樣,現在和誰都不肯多說話,每天就是自言自語,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麽,整天瞎忙。”文牟宇搖頭歎氣。
“啊?這樣啊?”張小婉驚呆了,過了好幾秒才聳聳肩說,“確實,確實有點像精神病,但是那天大家都在一起呀,也沒發生什麽啊,我們離開的時候他不是很正常嗎?”
“是啊,是啊,”班曉紅也八卦起來,“小婉姐,那天我覺得他是正常的啊,還和我扶牟宇上樓去,走的時候還說有空要請我們吃飯,好好的呀,怎麽突然就……”
張小婉突然猛拍桌子,把大家都嚇一跳,“文牟宇,你太混了吧,是不是沒有調查清楚,就介紹一個瘋子給秋水?”
“怎麽可能,你可別冤枉我啊?我是這種人嗎,這小子和我處了多年,我對他還不了解嗎?他應該是受了什麽刺激,不知道你們是不是無意中說了什麽,或者是他回家以後發生了什麽,和我們都沒有關係,反正我搞不清楚,張大小姐,你可別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