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山清水秀的郊外,瓦藍的天空傳來一陣歡快的鳥叫聲,周圍的一切平靜不代表永遠的平靜,這裏不僅是九皇子、墨丞相家的小姐到了這裏,同時還有一股不平常的氣息隱匿在這裏。
早在容南謹和墨小姐相約在這裏的時候,身在皇城中最大的青樓中身著青藍色袍子的皇子早已得到消息,對於皇宮中,父皇對這位九皇子的喜愛,這位皇子早已生了妒心,一直找不到除去這個絆腳石的方法。
這位皇子不管他的皇兄是怎麽想的,隻要阻攔他皇位的爭奪,他就要不惜一切阻斷一切,就是剛回來被父皇看重的九皇子也是一樣的。
“主子交代的,務必完成。”隱匿在水中的黑衣人已經跟隨了九皇子很久了,得到身著青藍色袍子皇子的指示,看了一眼頭頂上水流的動向,他們用密語傳音。
漂浮在水中的黑衣人聽到為首的黑衣人聲音後,他們沒有想太多,淩厲冰寒的眼神射向那邊,對漂浮在那邊的黑衣人點頭,隻等為首的黑衣人發令。
眼前的這些黑衣人是那位身著青藍色袍子皇子養的黑衣死士,已經在這位皇子的手下隱匿了好多年,每次那位皇子交代的任務,這些人都是義無反顧的完成任務,今日也是不例外的。
“是,一定完成。”這些黑衣人回答的聲音透著冰寒,和為首的黑衣人一樣,沒有任何感情的。
河床的那邊,剛才的那一幕是溫暖中充滿愛的,穀青和玉兒確定了愛意後,彼此明白了自己的心,就不覺得尷尬了,兩個主子身邊的人享受著眼前令人陶醉的風景。
穀青得到主子的意思後和玉兒一同在周圍撿來枯樹枝,看到麵前這條清澈的河水,遊來遊去的魚兒,玩心大的兩人商量了一陣,要抓河裏的魚烤著吃。
玉兒從未在野外吃過烤魚,大多數的吃食都是在丞相府中吃,就是跟小姐出來,很少在外麵吃東西,今日有了大好的機會,她怎能不期待呢,還是愛她的人給她烤魚吃,想想都興奮。
“南謹哥哥,真的要去治水患?”剛才墨曉曉聽了容南謹說了很多,眼前的這個人真的為皇城中的百姓做了很多好事,一度混亂的場麵得到了控製,朝堂中有父親的幫助,會越來越好的。
這半年裏,容南謹回來了這麽久,一直忙於朝堂上和皇城中的事情,再次給世人展示了另一方麵,閑散皇子並不是無能的,也不是隻知道遊曆山水間,不關心朝堂上發生的一切,是深藏不露的,是世人意料不到的。
背著雙手的南謹看了周圍的一切,遠處山巒疊嶂呈現在眼前,自己解決了一個難題,另一個難題席卷而來,有時候意料不到就發生了,給人一種措手不及的慌亂,既然是自己選擇的,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不能大臣和百姓們挑出一點錯誤。
所以南謹有了墨曉曉的父親和身邊支持自己的大臣幫助,當然少不了父皇的鼓勵和支持,使得他可以大膽的放心去做自己想要的一切,為了他和曉曉的以後,一直在不斷的努力做自己的事情。
“恩,做這些,也是為了整個北冥國。”南謹再次握著墨曉曉的手,棕色的瞳仁中出現了一抹堅定的光芒,清潤的聲音回蕩在這片青山綠水之間。
墨曉曉從容南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堅定和執著,一直知道,隻要這位皇子認定的事情,就很難更改,他閑散的時候,老皇帝幾次寫書信讓他回來要皇位,可是這位皇子堅持自己的意見,對皇位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依然是閑散的樣子,絲毫不予理會皇位的重要性。
可他在乎的事情,不管你在給他很多的幹擾,他都會把這件事做好,就如這半年來他回來的做的這些,身邊的人都能看出這位皇子做出的成績,大家對這位皇子的讚賞。
“你會不會生火啊,怎麽沒見有火星,竟是嗆人的煙,我都懷疑你在相府怎麽生火的。”站在河床的那邊的穀青一臉不滿的樣子,看著眼前這個丫頭伶牙俐齒的樣子,怎麽坐起這件事的時候比那些豬還要笨。
玉兒第一次在野外生火,這裏不像是相府膳房,當然沒有膳房中的火好生了,生不著也不能怪她,是穀青沒有告訴自己怎麽生火,這個丫頭一時氣憤,用力的扔了手裏的火折子,一臉氣憤的樣子,身上,臉上都是黑的。
“你來啊,凶一個姑娘算什麽本事!”玉兒一副不滿的樣子,臉上出現一股不服輸的樣子,叉腰,就像一個隨時跟人吵架的潑婦一樣,對於剛才的一切,那也不是她的錯。
穀青看到這樣的玉兒一時不知該怎麽說,這丫頭不過是說了她一句就凶成這樣,但是冷靜了想了一下,是自己沒有考慮到眼前的一切,沒有照顧到這個丫頭的感受,更不知道這個丫頭沒有野外經驗。
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看向四周,眼前的河水好像和剛才很是不同,有些急緩,不是順著流,逆流而上的一樣,還未等玉兒反應過來,快速的把還未消氣的玉兒護在身後,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河水流動的方向。
不遠處的南謹也看到了這一現象,把墨曉曉拉入懷中,緊緊的摟著,和穀青一樣的神態看向河中央的一切,感受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和剛才的很是不同。
身在河底的那些黑衣人早已按捺不住了,剛才的一切這些黑衣人盡收眼底,站在岸邊不遠處的就是那位九皇子,是他們皇子要他們除去的人,跟隨在九皇子身邊還有這麽多人,看來今日必然是一場惡戰。
“退後,河水中有異動!”清潤的聲音傳入不遠處的穀青和玉兒的耳中,被穀青護在懷裏的玉兒麵色慘白,身子不停的顫抖,想到那血腥的一麵整個身子嚇的癱軟。
穀青聽到主子的聲音後,警惕的眼神環視著四周,還好剛才沒有挽起褲腿下水,要不沒有預感的危險就降臨了,低頭看到懷裏玉兒緊張的麵容,對著她的耳朵說了什麽,示意她不要害怕,一切都有自己呢。
“南謹哥哥這該如何是好啊!”早已不淡定的墨曉曉慌亂的眼神看向四周,剛才的一切不複存在,眼神中出現一陣驚恐,臉色慘白,身子不停的顫抖,看來今日不能和南謹哥哥活著回去了。
墨曉曉內心深處把所有不好的一切都想個遍,看了站在不遠處的玉兒,此時貼身丫頭的心思就和自己是一樣吧,可看了一眼一臉堅定的南謹,心裏有了另一番的滋味兒。
還未等這些在岸上的人想很多,突然水中有了巨大的響聲,水花不停的擴大,“嘩……”幾個黑衣蒙麵人從水底跳出來,手中握著寒光四射的長劍,淩厲的眼神射向備戰的岸上人,快速的完成主子交給的任務。
容南謹主仆不是沒有經驗,像這樣的情況以前在外遊曆的時候,不是沒有經曆過,是經曆了太多了,所以對於眼前的這種情況,主仆兩人是再熟悉不過了,隻不過現在身邊多了兩位姑娘,他們一方麵要戰鬥,一方麵要保護兩位姑娘。
而這兩位姑娘對主仆兩人來說都是最重要的人,所以不用南謹吩咐,穀青明白似得從腰間快速的抽出軟劍,把玉兒拉入懷中,和剛才的眼神不同,冰寒的眼神射向這些迎麵而來的黑衣人。
“上,不廢話,殺了他們!”為首的黑衣人絲毫不拖泥帶水,帶有殺氣的眼神射向容南謹主仆和他們懷中的女人身上,為了他們主子的命令,誓死要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
“穀青跟主子我再戰一場。”南謹的聲音中不帶一絲溫柔,剛才的一切都看在眼中,囑咐墨曉曉的一切就像是剛發生的一樣,握著長劍的手,要保護的人護在懷裏。
穀青明白似得點頭,沒有說什麽,緊緊把玉兒護在懷裏,還未等黑衣人的出擊,正麵迎接上去,和離得最近的黑衣人纏鬥了起來,絲毫不放鬆手上的一招一式。
那邊南謹絲毫不放過身邊的黑衣人,一邊和身邊的黑衣人顫抖,一邊用比平時還要冰冷很多倍的聲音詢問,在南謹懷裏的墨曉曉不停的緊張,擔憂著南謹的一切,在每次關鍵的時刻裏,南謹都巧妙的躲過了危險。
“少廢話,死到臨頭了,還問嗎?”黑衣人更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一邊和九皇子顫抖,一邊尋找機會想要劫持九皇子懷裏的女人,隻要控製了九皇子懷裏的女人,那一切都不算事。
盡管南謹在艱難,在吃苦,他都拚盡了全力保護墨曉曉,不讓最愛的女人為自己受一絲傷害,對於眼前的這些來曆不明的黑衣人,既然問不出什麽,他就要比平時更加用力的保護身邊女人,為了兩人都安全的度過這些。
“啊穀青你受傷了。”驚恐聲音從玉兒口中傳出,那血淋淋傷口呈現在玉兒的眼前,大顆的鮮血不停的往下掉,很是害怕,可是穀青不顧身上的傷,一直堅持和這些黑衣人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