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能上朝,這一切交給我們哥倆兒,不管我們誰上台主持政務,你們都要服從。”穿深紫色袍子的皇子陰冷的眼神盯著高台下的文武大臣們,冷厲的聲音穿透整個殿閣,回想在這些大臣的耳中。
這一句從這位紫袍皇子的口中說出,宣示著他對身後的這把龍椅的看重,嘴上是把口中的那位青藍袍子的皇子的話代表,給了站在殿閣中的各位大臣拋下了一個暗示,這把皇位即使老皇帝沒意願給他,皇位一直懸空,不到最後他也要拚個你死我活的。
在場的所有大臣聽了這位皇子的話,在場所有人的眼神呈現出不同的色彩,內心深處都有了不同於以往的想法,支持深紫袍皇子的大臣們聽到他們的皇子說出這句話後,每個人臉上容光煥發,覺得自己選擇的是對的。
若是這位皇子以後成了新帝,後半生能平步青雲,那些不支持的,他們支持的皇子就會排斥那些人,不出意外,會對那些不支持他們皇子的人痛下殺手。
“皇兄,這話說的對,可臣弟我怎麽覺得你這是替父皇發號施令呢?父皇是病了,不是口不能言。”挑釁、不滿的話從青藍色袍子的皇子口中,他眼中露出狡詐的神色,雙手環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著青藍色袍子的皇子心裏不滿的樣子,站在台上穿深紫色袍子的皇子口中說的那些都是一副冠冕堂皇的話,不管怎麽說都是往自己臉上貼金,對於這座殿閣中的龍椅,早已覬覦已久,幾次趁著自己不備,到父皇的寢殿中用那些狠毒的話逼迫父皇把傳國玉璽交給他,父皇的性格作為兒子、臣子都了解……
“對啊,皇位還未確定,皇子不能這麽說。”站在青藍色袍子身旁的一位大臣的身邊,一臉不滿的樣子,聽了這半天,再也聽不下去,早朝不是來議事的,是來聽穿深紫色袍子的皇子說這些。
站在殿閣中的大臣說出這些,明顯是對站在高台上的深紫色袍子的皇子有些不滿,他是支持身邊的這位青藍色袍子的皇子,打心眼裏希望身邊的皇子能坐上那把金漆龍椅。
還有一些大臣和站在青藍色袍子皇子身邊的大臣一樣,對台上的那位深紫色袍子的皇子很是不滿,他們心中支持的是這位籌謀很久的皇子,那把龍椅就應該是他們身邊的這位皇子做的。
一時間莊嚴肅穆的殿閣中,各自支持兩位皇子的大臣們議論紛紛,誰對誰都看不順眼,兩派之間形成了明爭暗鬥,這裏不像朝堂,頓時就變成了市井流民一樣,這些大臣們一點沒有臣子的樣子。
站在高台上的皇子背著雙手,眉毛緊促,麵容冰冷,薄唇緊抿,一臉嚴肅的樣子,整個人變得冰冷,看到支持自己和反對自己的大臣們有些為難,像這樣的情況不知發生了多少次,兩派人每次都是吵得麵紅耳赤的。
經常都是為了一件事,整個殿閣上的人為了這件事爭論不休,誰都不服誰,同是一件事,對這件事的看法是不同的,爭議的聲音從來都是爭議很多的。
“是啊,皇位未定,有誰比我們支持的皇子優秀,他是皇位的不二人選。”一位身著墨綠色朝服的大臣,頭發花白,渾厚的聲音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支持深紫色袍子的皇子聽到這些,說到他們心坎中,更是說道站在高台上的那位皇子的內心,這些人就如吃了定心丸一樣舒心,仿佛看到了他們支持的皇子坐在龍椅一樣。
還有一部分支持青藍色袍子的皇子和他的支持者聽到這些,瞬間不樂意,他們每個人的臉上就像是塗了大便一樣難堪,藐視的眼神射向那些支持深紫色袍子的皇子和那些大臣的身上,恨不得把他們都除幹淨一樣。
站在這座殿閣中的墨丞相和剩下一部分大臣,他們不說誰的對與錯,更不會任意支持支持兩位皇子的身後的兩派大臣,以墨丞相為首的大臣們保持中立的態度,默默的聽著這些人的爭議。
墨丞相不發表意見,不偏向這兩位皇子中的任意一位皇子,他們如墨丞相一般,默默的站在這殿閣中和他們的丞相大人一樣,保持沉默態度。
可背著雙手身著紫袍還有站在台下身著青藍色袍子的皇子,兩位皇子看到墨丞相為首的這些大臣,對這位三朝元老不能怎樣,各自的心裏對他有了不同的意見,兩個爭奪皇位的皇子,都希望這位父皇一直看重的丞相支持他們其中的一人,可這位丞相的表現很是不盡這兩位皇子的意見,這兩位皇子對這位首輔丞相明裏暗裏有了很大的意見。
“墨丞相還是如以往一樣,不給我們一個說法。”穿著青藍色袍子的皇子陰陽怪氣的吐出這句話,內心深處一直希望眼前的這位墨丞相能支持他,幫助他奪取皇位的繼承。
若是能得到墨丞相為首的幾位朝中老臣的支持,他的地位就比站在台上的皇兄的地位都高,在他身邊支持的大臣回一直堅定的站在他的身邊,那剩下的臣子都不是問題。
穿青藍色袍子的皇子有這種想法,就連站在台上的身著紫色袍子的皇子也有和青藍色袍子的皇子想法是一樣的,兩人坐的這一切都表明了各自的強勢,殊不知站在這裏的墨丞相為首的老臣們,對這兩位皇子一個也看不上,他們心裏中意的是九皇子容南謹。
站在最前麵的墨丞相聽到站在不遠處的身穿青藍色袍子皇子說的這些,還是如剛才一般,一副沉思的模樣,扭頭看了一眼那位皇子和他身後的大臣們,表情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絲毫不發表自己的意見。
他知道對於眼前的這種情況,已經是見怪不怪了,而且鬥爭到白熱化的兩位皇子各自心裏都有一杆秤,若是誰比誰強,誰就回越過老皇帝的權利要除去或把對方的臣子拉攏過來,自己也得跟著那個強勢的皇子附炎趨勢。
若是自己不這樣,那就會落入萬劫不複的深淵中,所以為了明哲保身,支持那位閑散了多年的九皇子,老皇帝心中最中意的人也是九皇子,那日在九皇子府邸,他們這些中立的老臣都向容南謹表明心跡了,誓死要追隨九皇子,就連他家最愛的女兒曉曉,也是對南謹的愛是至死不渝的。
墨丞相上前一步,抱拳行禮,環視了殿閣中的所有人,渾厚的聲音傳入這些人的耳中:“皇子,老臣還是那句話,不會是牆頭草兩麵倒,老臣一直遵循皇上的教誨做個正直的人。”
“是皇子,老臣和墨丞相一樣,不會偏向哪一方。”站在墨丞相身邊一位穿深藍色朝服的老臣,已經是年逾古稀的年紀,依然是精神矍鑠,雖然頭發、胡須花白,既然和墨丞相一樣保持中立的態度,就不支持這兩位皇子中的其中一位。
剩下的人紛紛做出了強烈的表態,他們既然跟墨丞相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就不會為了哪一點利益背叛墨丞相,除非老皇帝從寢宮中出來,給了他們旨意,讓他們支持這兩位皇子中的其中一位,他們會沒有意見的支持這兩位皇子中的一位。
刹那間,莊嚴肅穆的大殿上出現了一股緊張氣氛,兩位皇子聽了以墨丞相為首的大臣說出的這些話,仿佛就像是走進了死胡同一樣,永遠找不到突破口,又或者就像是找不到那把合適的鑰匙打開這扇相應的門一樣。
對於每次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兩位皇子看到墨丞相和這些老臣的表現後,恨不得想要通過自己的手段把這些老臣或是殺了,或是逼著他們支持他們兄弟中的其中一人。
“你們……”穿青藍色袍子的皇子氣的牙根癢癢,雙眼怒視著站在不遠處的墨丞相為首的那些大臣,起伏的胸腔不停的翻湧,永遠澆熄不了他們內心的憤怒。
站在高台上的皇子麵容冰冷,雙眼憤恨,盯著這些老臣們恨不得就想把他們射穿一樣,絲毫對這些頑固不化的老臣束手無策,無從下口,墨丞相為首的這些老臣根本就是軟硬不吃,不買他的帳一樣。
“父皇的走狗好忠實,即使你們不說,本皇子也知道你們心裏想的是什麽。”穿深紫色袍子的皇子咬牙從嘴裏吐出這句,其實他早已明白這些頑固不化的老臣心裏想的是誰,不就是他得到消息的那位閑散的九弟。
對於那個還構不成威脅的九弟,眼前的這兩位皇子根本不把這些放在眼中,以前是這樣,以後也是這樣,就是這位九弟突然給他們兄弟倆爭奪皇位,也構不成他們兄弟的緊張,因為這些年他們積累的一切比那位閑散的皇子多,即使那位閑散了多年的九弟當上皇帝,父皇中意他,他的皇位也坐不穩。
“哼,墨丞相不要把話說的這麽滿,咱們走著瞧。”穿著青藍色袍子的皇子冷哼的一聲,恨毒的眼神射向站在不遠處的墨丞相的身上,所有的不滿和怨恨都發泄到他的身上,就想立馬處死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