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討便宜
秦苗苗撇撇嘴,站在一旁不再言語,這個李公公真是讓人討厭,在皇帝面前笑得跟個哈巴狗似的,在其他人面前就擺譜裝大尾巴狼!
偏殿的門被一個小太監推開,蘇祖堯已經換下朝服,一身明黃錦緞長袍,頭髮梳的一絲不苟。
乍眼一看,還真有點兒英俊威武,秦苗苗暗自估算了一下蘇祖堯的年齡,大皇子年長蘇木兩歲,今年剛過而立,皇帝結婚生子都早,估計十幾歲就有了兒子,所以秦苗苗猜想蘇祖堯今年也就四十幾歲,正當壯年。
如此她也能猜透他為何這麼忌憚自己的這兩個兒子,他離駕崩退位至少還得有個一二十年,到時候蘇木和大皇子也都年紀不小了,蘇祖堯是怕他們等不及繼位而謀反逼宮。
見到秦苗苗一雙眼睛嘰里咕嚕轉個不停,蘇祖堯也沒給秦苗苗好臉色,冷聲開口:「朕對你是不是太寬容了?」
秦苗苗瞄了蘇祖堯一眼,立馬又將頭低了下去:「民女惶恐,今日來是向您彙報工作的。」
蘇祖堯皺了皺眉頭,似在揣測秦苗苗這話中的深意,可是咀嚼了半天也沒明白她話里的意思:「工作是何意啊?」
「呃,工作啊,工作就是我最近所有的動向,打算,已及行蹤。我都來向您稟告。」
蘇祖堯冷哼一聲:「我讓你留在他身邊看著他,結果一大早就被趕出府了?這個你怎麼解釋啊?別忘了,你爹娘家人還我手裡!」
這句威脅秦苗苗耳朵都聽出繭子了,不過面上卻依舊戰戰兢兢的:「皇上,這可不是民女的錯,是武安君將民女趕出來的。」
「他和你不是伉儷情深嗎?在西域決戰時,命都可以不要。」蘇祖堯顯然不是這麼好忽悠的。
秦苗苗立馬搖頭:「皇上,民女一家人的性命都握在您的手裡,民女怎麼敢說謊,這次真的不是民女的錯,是武安君對我起了疑心,將民女趕了出來。」
秦苗苗在那胡謅八扯,本以為能將蘇祖堯繞暈,可是他再不濟也是一國之君,精明得很:「他哪裡會疑心你,他不是每天巴不得你回府嗎?」
秦苗苗委屈的看了蘇祖堯一眼:「皇上,武安君早已不似從前,我突然失蹤這麼多日,他必定起疑,所以才將我趕了出來。」
蘇祖堯上下打量秦苗苗,最後似乎相信了秦苗苗的開口反問:「那下一步該如何?」
秦苗苗低著頭,將眼中的狡黠之色隱藏,她是不會說出下一步該如何的,而是要引著蘇祖堯自己說出來:「民女也不知道該如何,不過民女還有一點比較擔憂。」
「何事擔憂?」蘇祖堯有些頭疼的看著秦苗苗,他竟然看不出這個丫頭到底是聰明還是傻。
「民女略通醫術,曾替武安君診過脈,他因為中毒的原因導致不能生育,這事他現在已經忘記,皇上您又送給他那麼多侍妾,時間久了無人懷孕,會引起武安君的懷疑吧?」秦苗苗邊說邊用眼睛瞄著蘇祖堯。
哼,她不在府里,那群鶯鶯燕燕的侍妾也別想在府里耍什麼妖媚手段。
蘇祖堯似恍然記起一般:「倒也不笨,這件事我還真疏忽了,老李,通知那些女子安分一些。」
李公公意味深長的看了秦苗苗一眼,開口應承。
「那你與蘇木之間的事要這麼處理?」蘇祖堯還沒忘重點,他是不相信秦苗苗的話,他之所以讓秦苗苗重新回到蘇木身邊,就是看準了蘇木對她的感情不一般,心愛之人的話可要比那些不得寵女子的話強上百倍。
秦苗苗一臉的為難相:「皇上,民女真的不知道該這麼辦,不如您想個辦法。」
蘇祖堯沉默半晌,才猶豫著開口:「你想個借口讓朕給你們賜婚,賜婚了他總不能再講將你趕出去了。」
秦苗苗一張臉拉的更長:「皇上,民女身份低微,如何能讓您賜婚?」
李公公在一旁看著秦苗苗裝腔作勢的模樣,有些擔憂的看著蘇祖堯,再這樣下去皇上不是要被這丫頭當槍使了嘛。
而蘇祖堯卻頻頻點頭,似乎贊成秦苗苗所說:「商女確實身份低了些,近幾日多去多結交些長安城內的仕家子弟,我也會替你安排。」
秦苗苗一一點頭記下,臨走前秦苗苗還不忘順便提了一嘴:「皇上,聽說商人中以皇商為尊,如果我能重新拿回皇商的頭銜,是不是有助於我地位提升,而且還能幫您回攏錢財。」
蘇祖堯對著她擺擺手:「去吧,我心裡有數。」
秦苗苗一路小跑的出了宮,心裡美滋滋,就知道背靠大樹好乘涼,何況自己靠的可是大夏的第一樹。
出了宮,直奔海悅樓,她要和林葯匣子商量一下,如何將生意再次擴大,有蘇祖堯在背後撐腰,機會難得!
這次出來匆忙,也沒帶保鏢,所以一路秦苗苗十分戒備,她是真的被抓怕了。
可她還忘了自己一向是怕什麼來什麼,街口熱熱鬧鬧的全是人,她還是悲催的被一個彪形大漢用迷藥捂住口鼻,連拖帶拽的擄走了。
秦苗苗再醒來的時候,被關在一間柴房裡。
迷迷糊糊的睜眼打量四周,四處皆是亂草木板,因為迷藥的效力還未完全消失,所以她手腳依舊酸軟無力。
不過萬幸,手腳沒有被綁起來,拿出柳凡給她的藥丸服下,很快藥力清除,體力慢慢恢復。
將門窗推了推,可是紋絲未動,都被人在外邊反鎖住了,看來想跑還是得費一番功夫。
秦苗苗思索間,外邊傳來人語聲:「大人,剛才裡邊有動靜了,人好像是醒了。」
秦苗苗快速的縮回牆角盤算著是誰將自己給綁來的,想來想去,也就只有大皇子能現在最恨自己。
秦苗苗剛剛有了人選,門就被人推開,來人一身藕紫長袍,身形高挑,右眼照著一塊黑布。
秦苗苗看清來人,心下一涼,老冤家又遇上了。
秦苗苗眼珠打轉,未等韓非開口,她先張口開罵:「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作死,我是誰你不打聽打聽,想死了竟然敢將我綁來!」
一邊罵,一邊冷眼看著韓非,扯下腰間令牌,趾高氣昂走到走到韓非跟前,也不說認識,也不說不認識,晃著手裡的令牌:「看清了嗎?皇上親手御賜的!知道我的身份了嗎?」
韓非斜眼看了一眼秦苗苗手裡的令牌滿不在意的開口:「苗苗,好久不見。」
說罷想抬手去搶她的令牌,秦苗苗眼疾手快,急忙退後兩步躲開韓非伸過來的手。
「大膽!皇帝御賜之物,也是你能隨便碰的?」雖然依舊氣焰囂張,可秦苗苗卻是心發虛。看來這令牌沒有嚇住韓非。
「是,那我不碰它,我來碰你怎麼樣?」韓非陰森森的看著秦苗苗,他長的雖不是一表人才,但也算英俊秀氣,可瞎了一隻眼睛后,整個人都變得陰鬱起來,此時的他看上去格外瘮人。
秦苗苗被被他嚇得又退後幾步,將手悄悄探向腰間的荷包,這裡有她今日一早從柳凡處討來的葯。
柳凡看出她有其他企圖,健步衝到身前,一把奪過她的荷包丟出門外:「別給我耍花招,我這一隻眼睛都為你瞎了,作為補償你也應該陪我玩上幾次,我沒有嫌棄你身子臟,你還有什麼不情願的?」
「呸!」秦苗苗滿眼鄙夷的看著韓非,甚至覺得他是否精神有問題,都瞎了一隻眼,還是沒長記性。
韓非被她啐了一口,心裡更加惱怒,他不明白秦苗苗那時明明對他愛的死去活來,為何突然就不再理會自己。
她一個鄉下野丫頭,哪裡來的優越感,憑什麼嫌棄他?
「今天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這是我的府邸,我便說得算!」韓非說此話時語氣怨毒,帶著些毀滅一切事物的瘋狂,他就是要得到她,心他得不到了,身總應該是他的吧,不然自己這一隻眼睛不是白瞎了嗎?
將秦苗苗撲倒在地,也不顧門外站著的下人,開始撕扯秦苗苗的衣服。
秦苗苗被他壓在身下,手腳並用,勉強還可以和他抗衡一陣,可是如此下去自己始終是要是虧的。
韓非一時半會兒不能得逞,人顯得有些氣急敗壞,抬手就是一拳,狠狠的砸在了秦苗苗的左側臉頰。接連幾拳,秦苗苗眼前一黑,畢竟是男子,這一拳拳砸下去秦苗苗還是吃不消的。耳邊轟鳴,秦苗苗被砸的暫時失去了直覺。
韓非藉此機會將二人的衣服盡數除去,秦苗苗微微回過神來,韓非已經覆在自己身上,正准本進入自己。
秦苗苗緊緊的咬住下唇,眼中殺意迸發,拔下頭上的金簪攥在手裡。
韓非正在埋頭在她身前,根本沒有注意秦苗苗的動作,秦苗苗抬起手臂,金簪的對著韓非腦後的啞門穴,狠狠刺下。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