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蟻妖獸
“家主,我先過去看看!”曲家一個精英自告奮勇,小心翼翼地踩著地上的骨骸玩去行去。啊,一聲慘叫,大家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麽以後事,那曲家精英已經癱在那片森森的白骨堆裏了。“怎麽了?”曲家主急聲喊道。“蟻……”那曲家精英才喊一個字,就悄無聲息了。曲家主急化力忙驅劍前往救援,離倒斃的曲家精英近一尺左右,突然,一滯,與此同時,骸骨堆炸開,一堆白骨如箭矢一般射向曲家主,家主早有防備,卻也被這些強勁無比的骨矢逼得墜落至白骨堆中。大喝一聲,立名級武侯的修為自然不是吃素的,曲家主嘭大若蒲扇的雙掌,往自己周遭的白骨掃去,掌風犀利狂暴,頓時,白骨向著四周崩裂暴射,白骨中還夾雜著許多兵刃,顯然,這些白骨都是覬覦這兩枚白玉脆果的人留下的。按白玉脆果緩慢生長的速度來看,這兩枚白玉脆果至應該千年異果了。
??看到拙夫危險,我帶著執事長老曲及其他六個曲家精英武者,飛掠過去,和拙夫一起圍成一圈,大家都取出自己的兵刃,個個人麵朝著外圍,極度緊張地戒備著。千年的白玉脆果發出無比青甜的氣息,無疑激起了武者們強烈占有欲,明知道地上那些森森的白骨,都是覬覦異寶武者留下來,卻也要上去一拚。
??“幾天沒有人肉味了,今天又送來幾個,嗯,不錯,真不錯!”一個古怪的聲音從一堆特別高的骸骨中傳出來,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怪物,給我滾出來!”執事長老曲富仗劍,指著聲音的出處厲聲喝道。“找死也不要太著急呀!”古怪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接著,兩個墨綠色的鉗牙也從白骨堆裏伸了出來,黑白兩色對比特別明顯,那鉗牙在陽光的照射下,宛若兩柄詭異的寶器,發出幽幽的墨綠色的光芒。
??九個曲家精英全部執著兵刃嚴陣以待,剛才那個精英的斃命,已經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了。“嗬嗬,你們放下兵刃吧,免得我老人家費手費腳的,麻煩!”怪物終於整個身體都從白骨堆裏鑽了出來,居然是一隻公牛一般大小的螞蟻妖獸,出來後蹲坐在白骨上,對著曲家精英們愛理不理地威脅道,“自動放下兵刃者,到時候,老人家我讓他有個好死!敢與老人家動手的,到時候老人家會一口一口地從腳吃到頭,讓他活活疼死!”
??“妖蟻,別大言不慚,真是找死!”曲家家主口裏罵道,手上卻不敢怠慢,下品寶器黃龍劍一晃,一個磨盤大的龍頭帶著兩個龍掌,朝著妖獸蟻狂噬而去,一個立名級武侯,一出手就把自己最強的兵刃取出來,又把最強的一招立即亮出去,顯然是明白情勢的危急。
??那妖獸蟻古怪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想和我老人家動手,你還嫩著點!”那副墨綠色的鉗牙怒長,粗如木桶般,對著狂瀾襲來的黃色龍首,直接飛撞過去。“鬼東西,竟然修煉成揚名級武侯!大家快逃!”苗家主的紅色龍頭被那對墨綠色黑鉗撞得立馬暗淡下去,那對龍掌也消失不見。
??有名級別的武侯,要想增加一級,對武者來講,簡直就是猶如登天一般,光有自身潛質和潛心的努力是不夠的,他們更需要的是機緣,為了獲取機緣武者常常不惜用生命做賭注,就好像今天曲家主他們一樣。而高一級與低一級的修為差距更是天壤之別,故而,妖獸蟻用蟻鉗輕鬆擊潰了曲家主最強一擊,對妖獸蟻來說,自然是小菜一碟了。
??“曲芯,快帶著夫人他們逃。”曲家主劍魂被滅,嘔出一口血,受傷不輕,自己卻卻沒有逃,隻是右手朝著曲夫人推出一股強力,曲夫人被這股強力帶著拋向凹口入口處。“哪裏逃,全部給我留下,當我老人家的美食!”那妖獸蟻古怪又可怕的聲音凹洞裏回響著,讓人腿軟,妖獸蟻鉗牙並沒有稍停,直接若星轉鬥移般掃向曲家精英,脩地一道寒光掠過,六個精英頓時被掃成兩截,全部喪命,曲家主因為分心出手營救曲夫人,也被妖獸蟻利爪拍中胸口,趔趄了幾步,那妖獸蟻攻擊得逞,哪裏會舍得到嘴的美食逃逸,又閃電般衝了過來,鉗牙猛砸曲家主,曲家主哪敢硬拚,急忙左躲右閃,卻無法逃出白骨凹洞,幾個回合,險象環生。“夫君,……”曲夫人泣不成聲,又往凹洞躍去,企圖進去與丈夫同歸於盡。“夫人,力兒還小,需要你照顧呀!”曲家主極力又是一掌拍出,喝止住曲夫人。十多個回合過後,曲家主癱軟在白骨堆裏。曲芯當時修為已經是通名級武侯,當時又在大家後麵,曲家主對曲夫人拍出一掌之時,她早已經搶先逃了出去,故而,也並沒有受到傷害。
??當曲家主被妖獸蟻最後一擊殺死前又怒聲嗬斥:“夫人,快逃呀!”那妖獸蟻朝著曲夫人直掠過來,就在隻有一尺左右距離之時,曲家主拚勁最後一股勁,也躍了過去,左手緊緊抱著妖獸蟻的一隻腳,右手竭盡全力又拍出一掌,掌風裹著曲夫人往山崖墜落。丈餘後,曲夫人抓住了崖壁一塊突出的岩石,穩住了,卻不料後腦勺不知道被重物砸中,墜落山崖。
??“那蟻妖獸修為那麽高,肯定是妖獸追出來襲擊的呀?”曾菱好奇地猜道。“是呀,當時,我逃出來後也是有這樣的疑問的。”曲夫人道,“不過,後來看一本古籍中提到,守護天材地寶的妖物,怕被人趁虛而入奪去異寶,自然不敢遠離,所以,後來我才能掉下山涯,卻能夠逃回來。”“嗯,有道理。”曾菱點頭表示同意。
??“可是,這件事和曲力的懦弱表現關係不大吧!”曾菱又質疑道。“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掛在穀底一株鬆樹上,渾身是傷,更可怕的是我發現自己失去了修為。”雖然已經過去了十五年,可是,當現在曲夫人對著衛民他們講述時,臉上依然滿是無奈和絕望,歎氣連連地說道,“幸好,當時掛住我的那樹枝離地不高,我才安全地下到了穀地,又曆經半年多,才回到了家族中。”
書屋小說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