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帥是一種罪
白衣男子只是往前走了一步,就給許定海等三人帶來了無窮的壓力。
韓文軒哈哈大笑:「幾位,此情此景,可有什麼想說的?」
林天放緩緩開口:「他是誰?」
韓文軒冷哼道:「這個還重要嗎?重要的是,你們今天都會死在這裡。」
林天放深呼口氣:「試過才知道。」
「不自量力!」韓文軒輕輕吐出四個字后看向宮望,「宮老爺子,這江南第一家的稱號是不是該換了?」
宮德金陰沉道:「韓文軒,你這是什麼意思?」
韓文軒輕笑道:「就字面意思,實力為尊,那個叫任冉的雖然胡言亂語,但有句話說的很不錯,拳頭硬才是道理,如今我韓家拳頭最硬,那道理是不是在我這一邊了?」
宮望臉色陰沉的看著韓文軒,沉聲道:「你想取而代之?」
韓文軒哈哈大笑:「老爺子是明白人!不錯,江南以後以我韓家為尊,有沒有意見?」
宮望沉默片刻后看向韓生良,淡淡道:「很好,這就是你們的打算?」
韓生良笑而不語。
宮望冷冷道:「有這個實力嗎?」
韓文軒輕輕拍了拍手。
所有人眼前閃過一道亮光,緊接著是汩汩汩的噴水聲以及有人掐著脖子的悶哼聲。
宮望瞳孔伸縮,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無胃老人怒吼一聲,連滾帶爬的沖向白衣男子。
又是銀光以上。
無胃老人的頭顱高高飛起,瞪大眼珠,死不瞑目。
宮家四大老人,三死一失蹤!
宮家所有人都面無人色的看著,成名足足一家子,打下宮家大半勢力的三大老人就這麼完了?
宮德金滿臉惶恐的看向宮望。
所有宮家的人都臉帶悲戚的看向宮望。
韓文軒淡淡道:「你說我有沒有這個實力?」
宮望臉色鐵青深深低頭,沒有說話。
林天放眯起眼睛看向出劍如點的白衣男子,然後看向韓文軒沉聲道:「韓文軒,你真要不顧大勢為所欲為?」
韓文軒冷笑道:「大勢?什麼是大勢?自從可以修鍊以來,實力就是大勢,林天放,江南第一人,哼,你知道我不服你很久了,很好,今天就趁這個機會宰了你!說起來也是天都城做的,與我無關,哈哈哈。」
陸言忽然向前走了一步,目光閃閃的看著白衣男子:「我來領教一番。」
白衣男子面無表情的看著陸言,不置一言。
韓文軒道:「陸言,我再給你個機會,到我這裡來,我既往不咎。」
陸言搖頭:「不必了,以前你都可以瞞著我做這些事,想必之後這樣的事只會更多,我陸言從不屈居人後,在那裡是這樣,在這裡也是這樣。」
韓文軒冷哼一聲:「不知所謂!」
許定海神情凝重道:「這裡很多人都做不了主,現在能做主的就是我和你韓家,讓他們走,我留下,我贏了,江南就按我說的來,如果我輸了,一切照舊。」
韓文軒哈哈大笑:「憑什麼讓他們走?我再要找齊這些人有多難啊,許定海,你老糊塗了吧?」
許定海淡淡道:「拼著一身修為不要,我應該可以留下你。」
韓文軒臉色一變,緩緩後退。
白衣男子上前一步,第一次開口:「我在,你就留不下。」
韓文軒心中大定,再次哈哈大笑:「那……動手?」
許定海沉聲道:「林天放、陸言,到我身後來,找機會走。」
就在這時,電梯叮咚一聲響了起來。
所有人都看向電梯,都很疑惑,這個時候還有誰會來?
電梯門開了,一個罵罵咧咧的年輕人揪著一個一臉獃滯的人走出了電梯。
所有人都愣在了當場。
任冉把莫傑往旁邊一丟,不屑道:「以為這樣就能……能……能……卧槽!什麼情況?」
話說一半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了一具無頭屍體和兩具脖子被割開還在流血的屍體。
任冉看的菊花一緊,膽顫心驚的道:「鬧這麼大?沒必要啊!」
他拍著胸脯走到許定海他們身邊,看到林天放愣了愣,點點頭後走到陸言身邊,拍著他的肩膀道:「你乾的?我靠,殺人犯法啊,你也真是太狠了吧?雖然這三個老東西死不足惜,但是眾目睽睽之下殺人不好啊。」
陸言無語的看著任冉。
任冉壓低聲音道:「沒辦法了,在我找到送你回去的辦法之前你就先去坐牢吧,放心,該吃吃該喝喝,何處不修行嘛,對不對?」
陸言不想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就點了點頭。
任冉這次啊看向許定海說:「許大爺,沒事吧?一切盡在掌握對不對?那個……唔,這個人命案,可以保釋嗎?多少錢?激情殺人?正當防衛?咱想個辦法唄,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陸言往火坑裡跳吧?實在沒辦法就只能安排個好工作了。」
許定海哭笑不得的朝對面勾了勾頭。
任冉納悶的回頭,這才看到那個帥呆了的白衣男子。
第一印象很不好啊,長這麼帥有病是不是?
任冉撇撇嘴,然後看到了他腰間懸挂的長劍,立刻大聲道:「卧槽!人是你殺的?完了完了,你攤上大事了!誰都救不了你了!絕壁要吃槍子了!」
韓文軒從震驚中清醒,冷冷的看著任冉道:「哼,想不到這樣都死不了,真有點本事!」
任冉呵呵一笑:「你的人?我就跟你養的烏龜一樣,你死了我都死不了。」
韓文軒一呆,那邊的原本愁容滿面的宮言玉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被宮德金瞪了一眼。
任冉同時也反應了過來,尷尬道:「我收回剛才的話,大家都當沒聽見。」
韓文軒嗤笑道:「龜孫子?哼,你還真是個人物!」
任冉怒斥:「閉嘴,本來我對你印象還不錯,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對了,你到底想幹嘛?有人跟我說說嗎?」
韓文軒冷哼道:「不用了,總之你們今天都得死!」
任冉翻了個白眼看向白衣男子:「你是誰?聽他的?」
白衣男子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只是目光炯炯的盯著許定海。
在這裡,只有這個人需要花點時間。
任冉不滿道:「喂,對我尊重點好不好?我在跟你說話能不能看著我?」
白衣男子緩緩的把視線轉向任冉,剛要開口。
任冉勃然大怒:「特么轉個頭都要慢動作,拍電影啊?!日了狗了啊真是!」
白衣男子冷酷一笑:「嘩眾取寵?跳樑小丑?」
任冉皺眉,回頭問韓文軒:「他什麼時候來的?我剛才的表現他是不是沒看到?」
韓文軒根本不想理他,反而朝後退了幾步,把場地留給了他們。
任冉撓頭道:「不應該啊,老子剛才震懾全場,王霸之氣都側漏了,你怎麼可能沒看到呢?」
白衣男子冷哼道:「入定之時我不理世間任何事。」
任冉呵呵一笑:「原來沒看到啊,哈哈,行吧,我不怪你,說說現在什麼情況?你這人怎麼回事?穿的跟拍電影似的,對了還殺人,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