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要是她什麽都能顧慮周全了,那要老公還有什麽用呢!當花瓶欣賞嗎?
要真是這樣,還不如出去買個小寵回來呢!
又聽話又乖巧,這多劃算的!
“歪理!”席深瞟了沈微詞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話音剛落,小交警就趕了上來,頭盔還沒來得及掀開,就氣喘籲籲的質問道:“怎麽不跑了,是準備認罪了嗎?”
“認罪?認什麽罪?”沈微詞再次扒到車窗上,笑嘻嘻的問道。
“你……”小交警一見驚疑的看著沈微詞,瞬間不懂了:“你不是被他綁架了嗎?”
“綁架?小交警你開玩笑吧?我們可是合法夫妻,孩子都有兩個了呢!對了,還是龍鳳胎呢!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還可以請你去我家做客,怎麽樣呢!”沈微詞絮絮叨叨的說著,一副話嘮模樣。
直嚇的小交警幾乎跌下他的警用小摩托。
“沈!微!詞!”席深見沈微詞對那小交警旁若無人的親近,忍不住發起了火。她當他是不存在的嗎?
“一邊等著去,沒看見我在跟人民公仆培養感情嗎!”沈微詞瞪了席深一眼,一揮手就打落了他搭在她肩上的手。
然後,不依不饒的盯著小交警繼續打聽著:“小交警你叫什麽名字?你多大啊?你畢業幾年了?有沒有女朋友?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啊?……”
隻可惜,她話還沒說完,小交警的目光就不在她身上了。
因為,席深把自己懷裏的紅本本隔空砸給了小交警。
隨後又很傲嬌,很冷清的說道:“睜大你的眼睛,看好了!我們是合法夫妻!”
“……”小交警低頭看了眼手裏的紅本本,又抬頭瞅了眼席深和沈微詞,自言自語道:“就算是名正言順的法律夫妻,也不能公然做這麽有傷風化的事情吧!”
這番話,席深離的遠,自然是聽不到的,但沈微詞就不一樣了,她跟小交警的距離,不過一丈左右,就算是個五六十歲的老人,估計也是能聽得到的。
所以沈微詞當場就變了臉,對著小交警吼道:“小交警!看夠了沒!看夠了就還姐!”
“……呃恩……”小交警看著沈微詞瞬間黑下去的臉,有些不好意思的下了車子,向前幾步,將紅本本遞到了沈微詞的手上。
想了想,又不好意思的補充道:“那個,我叫蘇臣,今年才從警官學院畢業的,要是有什麽得罪的地方,請多多包涵。”
說完,也不等沈微詞反應,就扭頭跑到自己的車邊,一個華麗的翻身之後,揚長而去……
“哈哈哈哈哈……”車子裏邊,沈微詞放聲大笑。
完全沒有注意到席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發了一個簡訊出去。
“對了,你怎麽不消息啊?”沈微詞止住笑聲之後,轉頭看向了席深,悶悶的問道。
“沒什麽可樂的~”席深搖了搖頭,沒感覺的說道~隨後看向了沈微詞:“趕緊開車,接著上山吧,我挺累的,先睡會兒。”
“哦。”沈微詞點了點頭,就發動了車子,接著往山上開去……
… … … …
兩人到山上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了。沈微詞懶懶散散的走下車子,對著從另一邊下了車子的席深問道:“這裏就是山頂了,我們要看星星嗎?”
說這話的時候,沈微詞還特意往天上看了看,想著這時候上山也隻能看看星星了。
但是不給麵子的是,天上盡是烏黑一片,哪裏有什麽星星呢!
“看什麽星星!”席深搖了搖頭:“就是想和你一起體驗一下戶外生活。”
“體驗生活?”沈微詞不可置信的反問道。
“是啊!”你不覺得,夜晚的山上,很不錯嗎?”
“不錯?”沈微詞咬了咬牙:“神經病才會覺得這麽冷的天在山上呆不錯吧!”
“你……”席深也咬牙:“你不覺得現在很浪漫嗎?”
聽席深這麽說,沈微詞眼珠子轉了轉,看著空空蕩蕩的山上,除了那些漂亮的霓虹燈,就什麽都沒有了。
“好吧,你說浪漫就浪漫吧!”沈微詞沒什麽意味的搖了搖頭,慢吞吞的說道。
“不真誠~”席深撇了撇嘴,從他薄豔的紅唇裏吐出來了三個字。
“貪得無厭!”沈微詞瞪了席深一眼:“你想要的還真多!”
“這是人之常情好吧!”席深笑了笑,帶了些溫柔的說道。
“去你的人之常情,我這叫人之本性,違背自己本性絕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所以,我是不會違背自己的本意的。”沈微詞說著就往山上的一片平地處走去。
席深微微一笑,跟在了她後麵。
然後,忽然之間,天空之中就飄起了七彩的雪花。
沈微詞一臉震驚的抬頭,伸手接了一片到手中,才發現,原來是塗了各種銀光粉末的花瓣兒。
飄飄灑灑的從漆黑的夜空中降落下來,神奇而瑰麗。
“哇!席深,你看,好漂亮啊!”沈微詞猛的一個轉身,卻發現,席深已經單膝跪在了她麵前,手裏舉著的,是一顆明晃晃閃亮亮的鑽戒。
“你……你這是做什麽啊?”沈微詞看著席深那已經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舉動,有些白癡的發問。
“求婚啊!”席深璀然一笑,也是同樣白癡的回答道。
“這……”沈微詞猶豫了。
然後,驟然闖進她腦海裏的就是司索冽對她說的的一番話:我會出現在你的婚禮上,婚禮上……
這是他早就安排好的嗎?
“你不必這樣的,就算是我哥逼迫你,以你的本性,也不該屈從的,席深!”沈微詞一邊往後退,一邊喃喃自語。
“沈微詞!你這是想什麽呢!”席深見她這副模樣,也是急了。
他不知道司索冽今天和沈微詞說了什麽,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看定是沒說什麽好話吧。
不然,沈微詞現在又是什麽反應呢!
電光火石之間,席深的大腦裏已經過濾了無數信息,有了無數個想法。
而且每一條信心,矛頭都直至司索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