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賄賂
這一日,拓跋宸軒和鳳霓裳都在王府中,不過就是一個在書房,一個在院子裏麵喝茶。
今日軍營中不需要他們,去了也是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那些個練兵的辦法已經廣散下去了,不用人監督都可以完成。
“王妃,王妃!”突然,院子外麵傳來管家的聲音,鳳霓裳聞聲,看向已經跑進來的管家。
“何事這麽著急。”鳳霓裳淡淡的瞥了一眼管家,緩緩開口。
管家滿臉的喜意,手中拿著一張紅色的拜帖,也不知道是誰的。
“王妃啊,喜事,大喜事,您看看這拜帖,是從公主府哪邊送來的。”
“雪兒?”聞言,鳳霓裳更加疑惑了,這小兩口自從成親之後也很少來王府中,今日怎麽就送了這拜帖過來。
這麽想著,鳳霓裳接過了管家手中的紅色冊子,看著上麵密密麻麻的字,鳳霓裳瞬間站起來,眼中帶著喜意。
“你確定這是公主府送過來的?”
管家笑眯眯地點這頭:“王妃,千真萬確,上麵還有雪公主的落筆呢。”
鳳霓裳又看了一遍確定了想法之後心中發更加欣喜。
上麵可不僅僅是拓跋雪要來她們王府的消息,還有別的消息。
鳳霓裳正準備到前廳裏麵去,卻發現院子門口多了一個身影:“皇嫂。”
聞言,鳳霓裳立刻走上前去:“怎麽這麽快就來了?”說著,還挽著她:“都是有身子的人了,還這麽冒失。”
聽到鳳霓裳的叨嘮,拓跋雪吐了吐舌頭,還是那副調皮的樣子:“父皇現在估計才知道這件事情呢,到知道就不告訴皇嫂了,還這麽嘮叨我。”
鳳霓裳點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啊。”隨後兩人走到了石桌前麵:“來,坐著吧。”管家見到這一場麵,笑了笑就離開了院子。
南柯和拓跋雪才結婚沒多久,拓跋雪就有了身孕,不失為一件好事,再加上鳳霓裳也有身孕,兩個女兒家又多了一些話題。
“皇嫂,皇兄呢?”拓跋雪一邊喝著茶,一邊問鳳霓裳拓跋宸軒的去向。
“這不是剛準備要告訴你皇兄去,你就過來了麽?”鳳霓裳笑著。
拓跋雪撇了撇嘴巴,放下手中的茶盞:“那還是等我走了再告訴皇兄吧,不然等下你們兩夫妻二人在我麵前同時擔憂這個,憂心那個,南柯不在,就隻有我一個人聽著,那可不實在。”
兩人就如此交談著,到底是年級相仿的女子,話題也查不到哪裏去,現在兩人又同是為人母的人,又多加了一個話題。
“說起這南柯,他今日怎麽沒有同你一起過來。”鳳霓裳見拓跋雪提起了南柯,嚴重劃過一抹暗沉,隨後笑著問道。
拓跋雪沒有察覺到鳳霓裳的目光,雙手撐著下巴,目光中帶著憂愁。
“別提他了,最近他可以一直忙,一點時間都顧不上我,這不是就找了個由頭來找皇嫂聊天了麽?”
鳳霓裳聞言,一個駙馬,能有什麽好忙的?
朝廷中的事情,曆代的駙馬都是很少再去參與的了,畢竟會被人說道,傳出去的影響也不太好。
“怎麽會沒時間陪你呢,在公主府中還不就你夫妻二人,又有誰能夠去打擾?”
鳳霓裳問道,拓跋雪聽到這句話,更是不開心:“哎,哪裏得的了清淨,自從我們二人成婚之後,一開始倒還好,可是到了後麵,就有大臣陸續來訪。”
拓跋雪越說越說約不開心,到最後,直接開始埋怨南柯:“到了最近,更是連見麵的時間都沒有,我一出院子,就能看到大臣們過來。”
鳳霓裳心中一驚,若是忙那也許還有理由,可是這大臣們都到家中來了,也就拓跋雪這個缺心眼的什麽都不去注意。
大臣一般都不會和南柯這種駙馬走得太近,更別提到公主府去拜訪,就算是南柯娶了拓跋雪,鳳霓裳一凱斯也隻會認為他是一個閑人。
可是現在看來,明顯有些事情在悄然的改變了。
鳳霓裳眼中閃著晦暗莫測的光,心中獨自較量著,想著南柯此舉到底是有什麽目的。
“不提他了,倒是皇嫂能不能告訴我,孕婦前期需要注意些什麽東西。”
鳳霓裳被拓跋雪拉回了現實,也就沒有多想了,回答著拓跋雪的問題。
就這樣,兩人倒是一直在討論育兒的事情了,沒有再提起南柯。
拓跋雪倒是沒有坐多久,就離開了,說是下一次還會再來拜訪。
鳳霓裳笑著應允目送拓跋雪離開,在拓跋雪離開之後,鳳霓裳臉上的笑意渾然不見,隻剩下一抹凝重。
隨即她也待不住了,朝著拓跋宸軒的書房走去,拓跋宸軒一看到鳳霓裳就把她拉下來坐著:“怎麽過來了?不好好在院子裏麵休息,你的身子可經不起這麽折騰。”
鳳霓裳退了退拓跋宸軒,嗔了他一眼:“王爺,妾身過來自然是有事情要與你說的。”
說著,鳳霓裳還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潤了潤嗓子開口:“剛才雪兒過來了,她現在有了身子。”
拓跋宸軒聞言,確實沒有什麽驚訝的樣子,一副早就知道了的表情:“嗯。”
“你不驚訝?”鳳霓裳愕然地看著拓跋宸軒,自家妹妹有了身子,不應該有點反應的麽?
拓跋宸軒無奈地刮了一下鳳霓裳的鼻頭:“管家一早就來告訴本王了,要等你們兩個來同本王說,可有的等了。”
鳳霓裳咳嗽了兩聲,隨後想到自己過來要說的事情,立刻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
“王爺,最近駙馬那邊好像有動作,朝中的大臣頻繁去拜訪他,妾身怕……”
“這件事情,本王也知道,他最近手底下的動作確實是不少,他現在開始對大臣賄賂,籠絡了不少人心。”
拓跋宸軒的臉上也帶過一抹凝重:“而且,他可不是跟一般的文官走得進。”
聞言,鳳霓裳也明白了拓跋宸軒話中的意思,既然不是文官,那定然是武將一些個和軍事有關的事情。
他一個駙馬,又如何會去跟這些人打好關係?
說的直白一些,駙馬是斷然不可能會有出京城的機會的,所以要交好,也都是同文官交好的。
反倒是這南柯反其道而行之,去跟一些武將打好關係,甚至是賄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