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陷害
元哲好似聽到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一般,於是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董貴妃娘娘,你還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如今的你就好似瓮中捉鱉一般,你又如何下手?到頭來你還是得依靠本王!對了,本王還是想對你說一事,那便是神女已被紀楚含給除掉了,日後你若是想要聯繫也沒有這樣的能力了。」
董貴妃聽聞此事頓時傻眼了,怎得會如此這般?突然感覺全部都亂套了,一雙杏目瞪得大大的,眼裡全是驚訝的神情,「怎麼可能?她可是神女?」
元哲冷哼道:「只是你忘記了,她名字叫什麼,她的名字也叫江詞,你以為只除了江詞以後,就無事了,江詞還有一個原身在另外一個世界,只是如今被那個國師給搬了回來,若想要江詞不復生,只得讓原身以及神女的身體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這樣江詞便永遠都不會復生了。」
死而復生?董貴妃聽聞到這裡,突然有一種驚悚的感覺,「她,她究竟是人還是鬼?」
「她當然是人,只是你不知而已。」元哲道。
董貴妃越發地覺得元哲有些驚悚,他,他究竟是何人?怎得會如此多?
元哲便道:「本王倒是有本事將國師的那些法器全部都奪回來,這樣的話,江詞就算是死了,也復活不了了。」
聽聞最毒婦人心,但董貴妃卻不覺得,怕是天底下最毒的人,是元哲他本人罷。
昨夜江詞侍奉紀楚含吃下藥后便睡了過去,這倒也是神人,近日身體雖然好了許多,但是還是挺嗜睡,不然睡了那麼久又為何還是想睡呢?待江詞一醒便對上了紀楚含那雙眸子,突然覺得她們二人這般大眼瞪小眼的姿勢甚是滑稽。
江詞便起身道:「臣妾要起來了,你繼續躺下罷。」
只是卻不曾想江詞剛一醒,便被紀楚含給拉入了懷中,「詞兒,讓本太子多看看你。」
江詞:「……」
她不明白紀楚含又準備做什麼,江詞突然之間噗嗤一聲笑了便道:「殿下,你這個樣子看著臣妾,讓臣妾覺得好囧。」
「嗯?好囧?」紀楚含細細咀嚼著這二字,然後眉頭緊皺,江詞瞧見紀楚含這般認真的模樣的確是將她給逗笑了,沒曾想他居然會是如此的認真。
「哦,好囧的意思便是,很搞笑。」江詞差點被紀楚含給問得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了,最終她只得這麼回答。
紀楚含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江詞,最終也沒有多言,他對她那個世界的語言還真是……聽不懂。
就在此時一個侍衛便來報:「殿下,方才冷宮前面的侍衛通通都被人迷暈。」
紀楚含不由得眉頭緊皺道:「什麼?那董貴妃可否在?」
「還在。」侍衛便道。
紀楚含危險地眯起了雙眸,「爾等先退下罷。」
既然是紀楚含所下的命令,侍衛當然只得退下,最終也沒有再說什麼,江詞對紀楚含道:「殿下,你這是想到了什麼?」
「冷宮如此嚴密之地,居然能夠將那裡的人全部都迷暈,定是非等閑之輩。」
紀楚含說完便要下榻,只是卻不料牽扯到了傷口,倒是比昨日好了些許,江詞撇撇嘴道:「你切莫亂動罷。」
其實紀楚含真是幸運,那並非是弓箭之類的東西,若是如此,他的傷口唯恐早就被裂開了,紀楚含道:「這事可慢不得。」
江詞只得陪同紀楚含一同出去,「你這打算往何處去?」
「當然是冷宮。」紀楚含道。
「你倒是,如今她已被打入了冷宮,那不成還當真生出翅膀廢了不成?」江詞道。
紀楚含的臉上卻是揚起了一抹弧線,「她當然不會生出翅膀,但她的確能從飛出去,畢竟在冷宮之中為了良好的通氣,除了一扇窗子之外,還有一扇天窗,只要有輕功,若是要出去倒也不難。
江詞聽聞好笑道:「她又不會輕功,又如何出去?」
「她不會,但她的同伴會。」紀楚含道。
二人邊走著邊說著,「同伴?難不成是四哥?」
紀楚含拿著江詞送給他的扇子狠狠敲了一下江詞的腦門兒道:「跟你說了許多遍該改口了,不過他並非是元祈。」
江詞吃痛地撫摸著自己的額頭,實在是痛,「那會是誰?」
「元哲。」
紀楚含邊說著邊用著一種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著江詞,江詞只是撇撇嘴,真是可惡!如今的紀楚含的身體還有些虛弱,江詞一直扶著紀楚含便向冷宮那邊走去,卻見那些侍衛已經醒了,紀楚含眉頭緊皺道:「方才究竟發生了何事?」
「我等並未瞧見人,還尚未反應過來便被人一些迷香給迷得暈厥了過去,到剛才才醒。」侍衛道。
紀楚含立即走進了冷宮,便瞧見董貴妃在那裡蹲坐在一個角落裡,當她瞧見了紀楚含之時立即走了過來,只是江詞眼尖地瞧見董貴妃袖袍之中一把匕首,「太子殿下。」
她正要衝紀楚含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江詞立即拽住了她的手,頓時董貴妃大驚失色,江詞一手拽住了她的手,一手從她的袖袍之中拿出了匕首,「你帶著此物作甚?你究竟是要殺殿下還是要殺本宮?」一雙杏目瞪得大大的。
紀楚含危險地眯起了雙眸,在看到江詞從董貴妃袖袍之中搜出了一把匕首之時,不由得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哪知董貴妃卻是下一秒便大喊道:「來人啊!有人要殺人了!」
江詞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根本不解董貴妃這又是作甚?董貴妃立即換了個位子,這樣的角度好似真的是江詞要殺紀楚含的感覺,外邊的侍衛立即沖了進來,卻瞧見江詞舉著一把匕首,江詞因為驚慌手一松便掉落了下去。
「董貴妃,你究竟要作甚?昔日你有喜,還是本宮瞞住你的,如今你卻想要陷害本宮說什麼本宮要殺了殿下,你究竟是居心何在?」
「詞兒,詞兒!」
無論紀楚含如何喚江詞的名字,那些皇上派來的侍衛早已將江詞給拖了出去,立即轉過身看向了董貴妃,一雙鋒利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子,「你究竟要作甚?為何要陷害詞兒?」一手緊緊地將董貴妃的手拽住。
「呵!為何?因為她知曉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別說是區區一個小小的郡主,就連你我也敢陷害,你不信的話,大可以試試!」
說罷董貴妃正要吼,卻不曾想被紀楚含一掌劈暈,紀楚含的侍衛立即走了進來,便瞧見了董貴妃被紀楚含一掌劈暈的事情,「殿下,這……」
「太子妃根本沒有做任何的事情,分明就是這個女人正在鬼喊鬼叫,將太子妃送入了天牢!如今怕是父皇那邊也難解釋得清了。」紀楚含只剩下嘆氣。
但是心中卻是無盡的思念,為何他只是想要與江詞廝守一生,但這樣的願望卻是如此地難以實現?
侍衛詢問紀楚含道:「那,殿下,那這……該如何是好?」
紀楚含突然想起了皇上那邊,「此刻本太子定要先去見父皇。」邊說邊邁著兩條大腿去往大殿那邊走去,「就算是本太子不能救她出天牢,但也得要免於她的死罪,本太子是絕對不會讓董貴妃這樣的人得逞。」
他知曉如今若是硬要向皇上求情,皇上那絕對是不肯的,並且也不會相信,至於為何,紀楚含如今連自己都不知曉,總之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她。
來到了皇上大殿,聽聞江詞要要了紀楚含的性命,頓時氣得鼻子都要升煙了,「父皇,父皇……」
紀楚含立即雙腿下跪道:「兒臣還望父皇能夠饒恕詞兒。」
紀楚含幾乎都不用有太多的言語,只要他一來到了此處,皇上便知曉他是來做什麼的,皇上只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祗兒,你……你可知在作甚?那個女人她是想要殺了你啊!」
「詞兒是不可能殺了本太子的,昔日她甚至拼了自己的性命救本太子,如今又為何殺了本太子?若是要動手的話,早就動手了!」紀楚含道。
「可是方才不是有人看到了嗎?」皇上道。
「父皇,有的時候看到的並非是事實啊!」紀楚含再道。
「那她手中的匕首究竟是為何?」皇上繼續詢問道。
「她手中的匕首卻是從董貴妃的袖袍之中拿出來的罷了,本太子一直都認為董貴妃的身邊固然還有一個同夥,只是時至今日本太子依然沒有查出與她同謀的究竟是誰,元祈還是元哲。」
紀楚含倒是成功地轉移了皇上的注意力,皇上也並沒有討論江詞究竟是該不該死,只是待紀楚含詢問到有關於董貴妃的同夥的時候,而已忍不住地蹙眉。
「你是說董如煙居然還有同夥?」皇上詢問道。
紀楚含道:「平日里這個董如煙本就不檢點,總是在皇宮之中的幾個皇子之間走來走去,若是別的事情倒也無事,如今近日爆出了董貴妃與元祈有染,甚至有可能就連之前腹中的孩子都不可能是父皇您的,她到底還有多少事情做不出來,兒臣便不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