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歷史軍事>公子追妻,小小醫女很傾城> 第二百四十二章 醋意

第二百四十二章 醋意

  「就憑你我二人皆是同一船上的螞蚱。」元哲便道。


  紀楚含心中充滿了疑惑,又有些起疑,畢竟在如今這世道,在宮中都並非是安全之人,元哲似乎看出了紀楚含的心思便道:「你儘管放心罷,本王無欲無求,只想從冷宮之中擺脫出來,好浪跡天涯,也好過在如此陰冷的冷宮之中。」


  雖皆是貴為皇子,只是二人的處境皆不大相同,紀楚含想從元哲臉上看出什麼出來,但卻並沒有,索性也就先答應了他。


  其實元哲不僅僅是被打入冷宮,甚至是被禁足,只是這些事情皆在紀楚含之前,而始作俑者便皆是元祈一人所做,紀楚含也未曾與其逗留便繼續探查一些情況。


  秦王府內,韓銘宇正在為江詞號脈,瞧見江詞如此憂鬱便道:「小詞,方才我從宮中聽來,雖說皇上賜給楚含一名女子為太子妃,但楚含卻並未答應,於是此事便擱置了下來。」


  江詞突然笑道:「你又給本郡主說這些作甚?」


  韓銘宇若是不提倒還好,但一旦提起,江詞的心情便是無比泛濫,她斷然不會將所有的事情想得如此的美好,一想到了後宮當中沒完沒了的宮斗,還得費盡心思看如何保全自己受到傷害。


  韓銘宇一瞧見江詞的表情變化,便得知他不該提起紀楚含,只是這女人表面上不願提起,但卻每日都要與紀楚含見面,雖說他知道江詞是進宮查皇太后之死,只是卻在韓銘宇心中還是不好受,但他卻並未將那些愁緒寫在自己臉上。


  「昔日我曾讓你放棄過對楚含的治療,你又不肯,你執意要如此做,如今只是盡量讓你續命罷了,但恕我直言,你的身體將會一年不如一年。」


  在說此話只是眼裡劃過一絲傷痛,江詞怎能看不出韓銘宇的心微笑便道:「本郡主當然知道你的心,但若是楚含有事,本郡主也不得苟活,雖說不知日後將會是什麼樣子,但本郡主卻從未後悔過。」


  韓銘宇自覺有人在聽,臉上卻是揚起了一抹弧線,「太子其實對你也還真是有心,居然請人談聽你的消息,方才你我之間的對話也不知她聽了進去多少。」


  其實杜鵑也沒聽到多少,只是隱約聽得出來,他們二人的確瞞住了紀楚含一些事情,只是不知是什麼事情,此時迄今為止她依然尚未聽出。


  自從江詞得知杜鵑是紀楚含派來的人的時候,她現在倒是變得十分小心謹慎了,也不知她究竟在防著什麼。


  杜鵑也聽聞出來他們二人是有婚約的,也難怪紀楚含對韓銘宇總是充滿了敵意,特別像是情敵的那種,但她只不過是是一個探聽江詞究竟是瞞著他什麼的,其餘的事情便也無從問起。


  隨後韓銘宇便與江詞閑聊了一陣便也就離開了,杜鵑這才走進江詞閨房之中,手裡端著一碗葯便走了進來,她將葯放在了旁邊,便看對江詞道:「自從你服用了那個什麼阿膠以後,你的臉色倒是變得紅潤了起來,只是你的身體怎得……」


  這句話略帶著一絲探究的味道,江詞微笑道:「這跟那葯毫無關係,本郡主身上只不過是一些寒疾僅此而已。」方才剛說完,便輕咳了幾聲。


  瞧見江詞這種身上癥狀倒也的確像極了寒疾,可是杜鵑卻試探了很多次了,依舊沒有詢問個理所當然出來,就在這時紀楚含來到了秦王府,來到了閨房的時候,就看到杜鵑在那裡。


  杜鵑行禮道:「殿下。」


  「你先退下罷。」


  紀楚含一來,總會讓整個秦王府都知曉,今日到來倒是挺讓江詞頗為驚訝的,但當紀楚含看到榻上的江詞之時,不由得眉頭緊蹙,「在本太子面前,倒是裝作一副不服輸的模樣,到了屋裡,你便躺在榻上。」


  「本郡主只不過是嗜睡而已,如今你又為何如此生氣?本郡主沒在你面前出現,你應該開心才是。」


  「你……」紀楚含十分無奈,只得將自己的雙手搭在了一邊,「都什麼時候,還在拌嘴?」


  「未來的太子妃生得如此美貌,又溫柔賢淑,有她侍奉你,便不是很好?本郡主就只會與你拌嘴,怎得?生氣了?」江詞便道。


  「你……」


  紀楚含第一次拿一名女子無他法,偏偏此人居然是江詞,他真心的無奈。


  江詞突然之間乾咳幾聲,紀楚含看到江詞這樣的身子,眼裡劃過一絲傷痛,便給她拍拍背,「咳咳,咳……」


  江詞被紀楚含這樣的突然的溫柔給震撼到了,有這麼一瞬間,江詞自認為是幻覺,但卻紀楚含卻是真實的存在在自己的眼前,真不知這如此冰冷的人腳軟也有如此溫情的時候。


  紀楚含眉頭緊蹙,心中有一絲酸楚,原本江詞還想沖他冷嘲熱諷一番,但瞧見他如此傷痛的眼神之時,卻又有了一絲不忍。


  「本郡主無視,皇宮內科不比王府,若是被皇上瞧見,那可不了得,對了,本郡主要查的事情,你究竟查得如何?」


  江詞突然說出這句話之後,突然又有些覺得自己問得有些唐突,但若不問問,她依舊不放心。


  「父皇已下旨,要本太子徹查此事,看來父皇也不會給予追究了。」


  紀楚含便道。


  江詞向紀楚含白了一眼道:「本郡主為你做了如此多之事,也不曾瞧見有何賞賜。」


  紀楚含幾乎無任何猶豫便道:「你想要何賞賜?」


  江詞:「……」


  其實什麼賞賜倒是其次,只是她只想要紀楚含一顆心僅此而已,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此事倒是怎麼看上去倒像是她厚顏無恥地倒貼上來,「還是不用了,本郡主還是無需什麼賞賜了。」


  其實這事不提倒還好,一提出卻又不知又要惹出多少事情,讓外人看來,好像她江詞是有多麼迫不及待地嫁到韓銘宇那邊去一般。


  紀楚含也不知江詞需要什麼賞賜,總以為此女跟一般女子一樣,都希望有什麼金銀珠寶,既然她不言說,他也不再詢問,只得先回宮,有一言江詞的確說對了,若是他出宮太久,必定會讓人起疑,到時候傳到了皇上那裡又不知會惹出多少事情出來。


  當紀楚含從江詞的房中出來之時,杜鵑欲言又止,紀楚含便轉身對杜鵑道:「你有什麼話想準備跟本太子說的?」


  「殿下,昔日還在跟齊崎族打得正歡之時,郡主曾落下一句話,迄今為止奴婢想來,郡主定是對你是有心的,雖然明面上並沒說出。」杜鵑道。


  紀楚含倒是覺得有些神奇便道:「究竟是什麼話?」


  「當時奴婢只是詢問不知該喚郡主還是該喚太子妃,她便笑道,太子殿下日後必定會有許多佳麗,豈能會說誰是太子妃便誰是太子妃的?此話倒是讓奴婢記憶尤新,並且郡主曾經所言,就算殿下應允也還得聽從陛下的安排,此話倒是有些意味深長。」


  杜鵑道。


  紀楚含聽聞此言,不由得全身一僵,轉身便道:「她真是如此說?」


  「是。」杜鵑道。


  雖說江詞是如此之說,但也並未證明是什麼,方才眼裡還有一絲驚喜的神情,突然之間轉瞬即逝,只是靜靜地向皇宮那邊走去。


  「恭送殿下!」杜鵑道。


  紀楚含一想到了她便將要嫁給韓銘宇,心中整個人都不好了,既然她心中無他,又何苦在乎那些?江詞之心,真是越來越難懂,只是紀楚含迄今為止都不明的便是,其實最難懂的心的人其實就是他自己,只是他從未想過這樣的問題。


  聽聞太子回宮,侍衛們等等紛紛行禮,反倒是紀楚含卻是充耳不聞,彷彿他們的行禮對他而言也是見怪不怪一般,邁著一雙長腿氣勢洶洶,方才杜鵑所說的話,全部都在紀楚含耳邊,不僅如此,就連江詞所要的賞賜也在耳邊。


  雖然她尚未提起究竟所要何賞賜,但她為紀楚含做了如此之多的事情,賞賜固然是免不了的。


  於是回到了皇上寢宮,紀楚含便下跪道:「兒臣見過父皇。」


  「這次來朕的寢宮又有何事?」皇上道。


  「這場戰爭雖說我等已獲得勝利,但是其中有一人卻是功不可沒,若不是有她在,兒臣恐怕不會有如此幸運,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此人必定需要重賞。」紀楚含道。


  「哦?究竟是何人?」一提到了這次戰爭的勝利,皇上倒是打起了精神便詢問。


  「是懷玉郡主,若不是她在齊崎族那邊的飯食里下了葯,恐怕我等不會那麼快贏得這場戰爭。」紀楚含道。


  皇上聽聞頓時大喜過望,「哦?朕倒是沒曾想小小女子居然有如此之大的能耐,居然還能在敵方那邊下藥,朕必定是重賞。」


  皇上想了想便道:「朕不是曾經將其賜婚給韓銘宇嗎?不如將婚期提呈上來罷,就在二月二十二日罷,剛好是春暖花開,甚是美好,然後賞些銀兩便可。」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