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南岸,墜機事件發生的時候這裏還是一片寧靜,高樓聳立,人們過著享受著生活。直到一人抬頭,看著天上以及快速度墜落的飛機時。災難才降臨在這座心曠神怡的島嶼。男人驚恐的叫聲,讓路人駐足,隨著男人的眼神望去,飛機的陰影已經降臨在了頭頂。然後緊隨著的就是慌亂,尖叫和一片混亂的街道。
終究是躲不過去,巨大的機身撞在高樓之上,頃刻之間,高樓就分崩離析,向著地麵倒來,機身也在劇烈的撞擊中解體,機艙內的屍體如雨點般,墜落在地麵之上。街道上被飛濺的滿是血漿,本就驚恐的路人看著地麵上的慘劇,又驚又嚇,很多人不在逃避,默默地等待這兒死亡的降臨。飛機的爆炸聲響徹這個夏威夷的天空,遠在島嶼另一端的人們也隻能聽見巨大的聲音,和一團直衝天空的火球,瞬間這件事便成了,人們議論的對象。無數人停下手裏的動作,向著出事的方向望去。
此時的夏威夷已經變成一天堂一半地獄的慘地,飛機的殘骸混合著劇烈的火焰,散落在各處。一瞬間整座島嶼的警察,消防,全都被動員起來了。這場景不禁讓人回想起多年前有著相似景象的“911”事件。到處是殘骸,尖叫和哭泣,我們隻能束手無策的旁觀。
飛機主要機身的內部,一個狼狽的身影躺在裏麵,身體上已經遍布血痕,原本齊整的衣服此時也已經變成了布條,堪堪能遮住一些重要部位。在這樣的撞擊之下男人似乎還有這生命體征,麵目全非的臉龐已經沒有一絲一毫人的特征。男人掙紮著,身體脫離了機身,向著地麵墜去。男人無意識的控製著自己的身體,落地之前,修長的雙腿最先接觸地麵,然後就是一陣讓人心悸的骨頭折斷的聲音。
男人雙腿扭曲著,坐在地麵上,雙腿承受了所有下墜的力道,使得男人的上半身完整的保留了下來,接下來,男人多次試圖站起來,但是一點用也沒有,似乎是放棄了,男人趴在地上,上半身慢慢的在地上挪著,漸漸地地麵上出現了一道長長的血跡。
男人身上的傷口在消失,臉上的輪廓也漸漸明朗。如果有認識他的人在的話,肯定會有人感歎,矽穀富豪之一的亞裏克斯竟然會有如此狼狽的時候。隨著身上的傷口漸漸恢複,亞裏克斯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血紅的眼鏡出了嗜血已經沒有了其他的感情。
停止了爬行,亞裏克斯的雙手擺正自己的腿,然後,雙腿竟然開始肉眼可見的恢複起來。有一次宛若新生兒剛剛學會走路一般,亞裏克斯緩緩地站了起來,盡管還不利索,但是正在飛快的適應著。漸漸的踉蹌變成了走,走變成了跑,跑變成狂奔,而遠處正在救火的消防員,看著正在向著自己奔跑過來的亞裏克斯,有些興奮,如此的慘劇裏竟然還有幸存者,不得不讓人興奮。他招呼著自己的隊友,準備迎接亞裏克斯的到來。
然而等待他的不是恐懼的幸存者,而是一尊怪物。亞裏克斯直直的撞在擋在自己麵前的消防員身上,又一次的,嗜血展示了理智,雙手毫不費吹灰之力的撕開了消防員的衣服,在他驚恐的眼神中,自己的胸骨被麵前的男人一拳給開出了一個洞,男人的雙手在自己的體內遊走著。害怕,痛苦在一瞬間就湧進了他的感知力,還未等他嚎叫出來,無聲的黑暗已經將他包圍,吞噬,直至他永遠都感覺不到這個世界為止。
一切發生的如此突然,亞裏克斯的動作讓從周圍趕來的其他消防員,一愣,然後是驚恐,他們成為消防員是為那一份工資,那一份尊重,如果這一切都需要死亡來換取的話,那死的肯定也不會是自己。就在他們轉身之際,亞裏克斯的狀態已經恢複到了巔峰,速度更是再次快上了一層,眨眼之間,幾位消防員呢就倒在血泊之中。
殺戮帶來的快感,讓亞裏克斯很是沉迷,尤其現在四感消失,觸覺成為最靈敏的感覺,雙手的粘稠感,讓他期待著更多,哪怕他有著理智存在,此時也已經拋卻了。他現在是最原始,最強大的生物。
就在他準備離開,去尋找下一個獵物之時,槍聲從他的背後響起,隻感覺一陣疼痛,自己的背後多了一個血洞,還未等亞裏克斯回身,幾個警察再次開槍,子彈迅速的朝著亞裏克斯飛去。而亞裏克斯的速度提到極致,雖然不能避免子彈鑽進自己的身體,但是在下一輪槍擊,命中自己殺死這些警察他還是能做到的。
不過,身體一陣抽搐,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他感覺到自己的腦子裏有什麽的東西進去了。這裏有狙擊手,為什麽這裏會有一個狙擊手。他努力的把自己的目光送到那個從煙霧裏慢慢走出來的人影,默默地印在自己的腦海裏。。
整個狙擊手的運氣也不可謂不好,第一發子彈在預判誌宏正中亞裏克斯的頭部,癱瘓了他的整個運動中樞。不過按理來說,中了這一發子彈應該頭部炸裂,隻剩一具無頭屍體才對,但是這個人,卻還完好無損的“死”在地麵上。
他叫弗裏斯,美國關島軍區的一位特種作戰人員,他幾年一次的休假被他用在今天,但是,第一天美麗的夏威夷還沒有完全玩夠,就被一架飛機毀了,又一次的恐怖襲擊嗎?想著,為了防止恐怖分子的後續動作,他早早的在暗處架好了陪伴自己多年的老夥計。果然憑著多年的經驗,他的眼裏出現了一個,幾乎沒穿衣服在徒手殺戮的“恐怖分子”趁著警察吸引注意力的瞬間,他的子彈和他的槍以及他的精神融為一體,僅僅一槍,危機就被他消滅於無形之中了。不過他的度假也就此結束了,他知道接下來會有一大堆的國家部門等著從他嘴裏了解現場的第一情況。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他收起槍,朝著驚魂未定的警察們聳聳肩,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