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架從BEIJING飛往夏威夷的飛機於夏威夷南海岸,墜落,具體原因還在調查之中,據悉該飛機一共210名乘客無一幸存。”看著手機上的新聞,陳毅輝默默地歎了一口氣。而監控室裏,林馨月與一眾醫學教授默默的觀察著陳毅輝和陳興以及龍脈的一舉一動,這已經是,陳興隔離的第四天了,在第三天末尾他也同樣出現了並發症,本以為陳興會失去理智的林欣早早地就帶著人在外麵準備好處理特殊情況了,誰知,陳興同樣與陳毅輝和龍脈一樣堅持了過來,隻不過他的狀況很不好,隻能通過吊瓶來維持著最基本的生命體征。
今天這麽多人聚在這裏,一是為了具體的了解三人目前的情況,二是因為陳毅輝的爺爺已經通過渠道得知了目前的情況,極力要求取消對自己孫子的隔離,並且表示,如果有需要可以讓在座的各位醫學家們每天在自家裏住下。於是為了不引起陳老爺子的過激反應,國家最終決定還是組建專家組對陳毅輝的情況進行最終評估。
諾大的會議室,林馨作為新一代醫學事業的領軍人物,這次不可避免的坐在了末尾,為首的是一位即將退休的醫學界大拿,曾經獲得過諾貝爾醫學獎的蔣諾琴教授。而自己的老師則坐在蔣教授的左手第一位。而眾人麵前的白屏上不停的播放著龍脈,陳興,陳毅輝,還有一位不幸感染失去理智的人的發病狀態。
蔣諾琴皺著眉頭,一邊看,一邊記錄著四人狀態的差別,而越是錄就越是奇怪,這並發症似乎沒有什麽規律可循,第一次發病之後沒有病症的三人,發病的形式都不一樣,而發病之後病症一直持續的人,發病的症狀相似,卻也僅僅是相似。一開始,他們最先接觸的時候還以為是,受傷的部位不一樣導致了發病症狀的不一樣,但是隨著各種各樣的病例放在眼前,他們意識到了差別,並且在他們以為病症會是百分之百致死率的時候,三個特例出現在了眼前。現在唯一的猜測就是他們三人體內擁有特殊的抗體。然而現在陳興一直昏迷不醒,陳毅輝和龍脈倆人都不能進行試驗一時間讓在座的所有專家組成員犯了難。
隨著視屏結束,蔣諾琴停下了手裏的筆,拿起遙控器,將進度條重新拉了回去。按下暫停鍵“各位都有什麽看法。”一時間眾人也隻是互相打量著並沒有急於發表意見。見無人發話,蔣諾琴敲了敲桌子,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我認為,還是要做具體的分析,不能輕易地放棄這次機會,各國已經開始相繼出現病例了,但是目前為止都沒有我國蔓延的快,也沒有我們國家嚴重,所以都不重視,但是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一旦這種特殊的共生方式徹底蔓延開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了。”
語畢蔣諾琴看了一眼自己左手邊的秦雨森意有所指道:”所以不管什麽要求,在我們出成果前,都不能答應。“秦雨森苦笑道:”蔣教授,不是我不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實在是,我跟陳老爺子的交情,我沒法交代呀,裏麵的這個臭小子也是我從小看到大的,恨不得感冒藥都是我配的。”說著環視一圈:“再說了,這孩子還年輕,蔣教授想要在孩子身上做實驗也狠不下心吧。”原本繃著臉的蔣諾琴,似乎被說到了痛處:“陳列那家夥不是說隻要在他眼皮子低下,我們怎麽折騰都行嗎?答應他的要求,但是陳興不能放。將我的原話告訴他。“說著蔣諾琴起身沒有給秦雨森任何解釋的餘地,就離開了。
“各位,今天就到此為止,我處理好事情之後,我們有的是時間再聚。”說著也拿起桌上的筆記本,示意著坐在角落裏的林馨跟上。
“老師,真的讓陳毅輝回去?”林馨亦步亦趨的跟在秦雨森身後不解的問道。“不是回去,隻是換個地方隔離,我跟老陳其實已經商量好了,陳毅輝回去之後就會被禁足,並且24小時身邊都會有我們這些專家教授陪著,就算我們放心真的讓他回去,他家的老爺子也不會放心陳毅輝的身體的。”。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將材料準備齊全後深深的舒了一口氣,看著還站在旁邊的林馨道:”坐吧。”示意林馨坐再自己的麵前。“這次,我會讓你自己負責一個項目。”秦雨森停頓了一下觀察著林馨的表情,很明顯,林馨也被自己老師突如其來的決定給震驚到了,心裏有些欣喜,但是想著自己老師都沒日沒夜的研究,心裏又有些擔心。秦雨森微微的搖了搖頭,看來自己的這個大徒弟還是缺了一些火候。“我跟蔣教授還有其他幾位同行已經商量過了,你會和他們的徒弟一起負責龍脈,而蔣諾琴會和其他幾人會負責最嚴重的陳興,至於陳毅輝我會和蔣教授負責,另外你師妹也從國外回來了,這次會跟著我,所以我不會帶你了,你要靠自己了。”
林馨坐在秦雨森麵前有些出神,畢竟自己老師的一番狂轟濫炸,讓本就沉靜在驚喜交加情緒裏的林馨有些難反應過來,自己與其他幾位老師的學生一起研究,頓時,林馨的底氣又回來了,畢竟這是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也是與同齡人交流探討的好機會,尤其是在這種所有人都是同一起點的新型病例上。她相信隻要是稍微有點野心的人都會和她是同樣的想法。至於那個傳說中的小師妹,林馨也是有點驚訝的,因為在她入門之前,小師妹就已經可以算是秦老師的學生了,隻不過她一直在國外,是屬於一直活在林馨的夢裏的人物,不過這次回來也是挺讓人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