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這樣
這個人很奇怪,這是蛋糕店的老板娘對剛進門姑娘的第一印象。
“你好,請問是這裏再找蛋糕師對嗎?”
聲音還可以,悅耳動聽。
“是,我們正在找,你有蛋糕師證明嗎?”
“呃,我有高級糕點師證,行嗎?”發出聲音的主人略帶遲疑,好像沒有那份證是很羞愧的事情。
“行。”
“那真太好了!”女孩興奮的在原地跳了幾下。“什麽時候上班呢?”詢問道。
“那明天吧,看你的樣子好像有點事情需要等一下。”說著老板娘撿起掉下的墨鏡,遞給她。
女孩看著墨鏡上反射的影子,默不作聲的從老板娘搶過墨鏡,急急的戴上。
“啊……對不起啊,我今天先走了,明天就來上班。”那姑娘說完就跑掉了。
看著女孩落荒而逃的背影,老板娘掩著唇角笑了笑。
“真是個有趣的姑娘。”
男人放下手中的盤子,從後接近。
“誰又這麽讓你高興,男的女的……”一個帶著薄怒的暗啞磁性的聲音響起。
老板娘拍掉在腰間作怪的大手,嬌嗔著轉過身“一個小姑娘你也吃醋,真是的……”
“有了她,我們的計劃就可以實行了!”老板娘高興的抱住男人,腦袋像貓一樣在男人的胸膛蹭了蹭。
“你確定現在就要挑戰我的欲望?”男人的話裏帶著調侃的意味。
女人的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慢慢鬆開手,生怕再次挑起某人的欲望,退後一步,男人就跟近一步。
“那個,大白天的,這樣不好!”
“那你是說晚上,嗯。”尾音沙啞的男低音上挑邪魅誘惑。
老板娘羞怒的叉腰做茶壺裝,“怎麽你就除了這件事沒有別的事了!你想要,找個小姐好了,我可沒那麽敬業!我不是你的……唔。”聲音消失在廝磨的唇瓣間。
無賴,又這樣!女人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陳羽莉回到家中,找了個冰袋敷上。
沙發上陳羽莉來了個葛優躺,桌子上的電話響了,陳羽莉懶得動,就沒管,繼續仰著頭敷冰袋。
電話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在第三次電話鈴聲響起,陳羽莉懶洋洋的伸手,拿起電話也沒看是誰,就滑到了綠色的接聽。
“喂……”陳羽莉剛開口電話對麵的男人就開始說。
“陳羽莉你為什麽不接電話”?陳羽莉嚇了一跳,剛要開口辯解,電話裏的聲音像連珠炮一樣。
“還沒在咱家住,是誰給你的膽子啊!是不是最近你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男人看似平靜的聲音裏的憤怒,陳羽莉聽得出來。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讓我擔心,你知道你不接電話,我有多擔心嗎……”男人接著一頓說教,讓陳羽莉心裏憤憤不平起來。
幾次想要插話,都沒插上話,“以後就算再生氣也要接電話,知道嗎?”終於男人說完了。
“你……憑什麽這麽生氣啊!不就是沒接你電話嗎?”陳羽莉委屈的說著,“剛當上人家的男朋友就跑去外國出差,我連一聲再見都沒說你就掛電話了!我我……唔哇……哇”
陳羽莉越說越委屈,鼻子一酸,就哭了。
王至渝在電話那頭聽到自己的心肝寶貝哭,心髒酸痛。
“寶寶,對不起,你別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心裏難受。”王至渝苦惱的說道。
“寶寶,我……”王至渝還沒說完,陳羽莉就打斷他的話。
“我沒事,就……哭一下下,咳,咳”陳羽莉抽了抽鼻涕“你在那邊記得吃飯,還有不要空腹喝酒,最近美國那裏降溫記得多穿一點,一定要好好的回來,還有不許在外麵招蜂引蝶。咳。”
陳羽莉伸手抽了張紙巾擦了擦眼淚,醒了鼻涕“聽到沒?”
“嗯。”王至渝?聽著陳羽莉帶著鼻音軟軟糯糯的叮囑,不禁有些見她。
“羽莉。”
“嗯?”陳羽莉尾音略微向上調,表示疑惑。
“我想你了。”王至渝說完,回應他的是陳羽莉的抽泣。
“你……怎麽這樣,……害……哈……人家又……想哭了。”陳羽莉一邊抽泣一邊又笑。
陳羽莉心裏一陣酸楚一陣甜蜜,也是不知該笑還是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