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燒了
王至渝看著陳羽嬌嗔著他,撇過頭,薄唇輕勾,彎度似新月一般含蓄,不易讓人發現。
“王至渝,你笑什麽啊!你笑!你還笑!”陳羽莉像是抓狂了的小貓,雖然聲勢很足,但是放在她的身上總是有一種可愛、萌的感覺,讓王至渝忍不住要揉揉她的頭發。
陳羽莉逃過王至渝魔爪的蹂,……躪,拿出一盒未開封的藥品。
“來張嘴!”陳羽莉說著,伸手往王至渝的口中放了幾粒退燒藥。
陳羽莉遞過一杯涼白開,王至渝乖乖的喝下,將藥送進肚子裏。
“王至渝來你先回屋睡一覺,睡完感冒發燒也就差不多好了……吧!”陳羽莉架起王至渝,向著臥室走去。
“是嗎!”聲音裏透露著不信,直讓陳羽莉氣結、猛翻白眼。
“誒呀!你自己不會走嗎?”陳羽莉努力的扶住東倒西歪的某人。
“我沒力氣嘛!”耍無賴……蠻不講理的某病號。
“你沒力氣,那你怎麽還那麽使力的抓著我的肩膀。”陳羽莉努力向前挪動。
“那我……會掉下去,你又扶不住!”繼續無賴的病號同誌。
……
……
“終於到了!”氣喘籲籲的陳羽莉將王至渝推到在床上。
王至渝病態的蒼白皮膚,比之白色的床單更要惹人注目。
放好枕頭,蓋上被子,陳羽莉轉身就走,不再聽某人蠱惑,什麽她和他一起睡,他的病會好的更快之類的。
“等等。”聲音沙啞還帶著某種陰謀得逞的得意,“你忘了我要穿睡衣的!你可是答應給我換的。”
說到換衣服,這是陳羽莉妥協讓某人回房間的條件。
陳羽莉咬了咬唇瓣,輕微顫抖的伸出手,替王至渝解開衣扣,換上睡衣。
整個過程陳羽莉都是閉著眼,忍受著王至渝的語言**。
當換好之後,陳羽莉長出一口氣,煎熬啊!尤其是碰到某些不可言說的迷之部位。
“好了,睡衣也給你換了,乖乖睡覺!”說完不等王至渝再說話,就抓起王至渝換下來的衣服,落荒而逃。
“格、愣”一身輕響,房門就被關上。
“哈……,我隻是想說一聲早安的!”王至渝默默說道。
“啊哈……啊!”打著哈欠,王至渝漸漸入睡。
陳羽莉這個優秀的女朋友,就又在收拾房間,家務之類的事情圍著鍋台團團轉。
客廳?……清潔幹淨
衛生間……清潔幹淨
廚房……
陳羽莉將手中最後一個盤子衝洗幹淨,烘幹,放進櫥櫃裏,廚房也完成打掃工作。
陳羽莉進去看了看王至渝,再一次摸了摸了他的額。
恩,退燒了,陳羽莉鬆了一口氣。
在這段時間她陳羽莉已經來看他不下十次,現在終於他終於退燒了。
走到窗前,輕撩起窗簾,看了看天色漸晚,夕陽餘暉還有一絲存留在天邊。
已經晚上了嗎?過的好快啊!完全沒有感覺到啊!
因過於擔心王至渝而忘記了時間的陳羽莉正在感歎著時光如梭,不經意間已過許久。
“咳咳咳……。”身後突然穿來的幹咳聲,嚇了陳羽莉一跳。
陳羽莉轉過身,看見王至渝醒來,正伸手要拿水杯,就趕緊過去,拿起水杯喂王至渝喝了一杯水。
當一杯水下肚,王至渝也終於不幹咳。
“怎麽樣?還要嗎?”陳羽莉放下水杯,低頭問道?。
“不要了,有沒有吃的?我餓了!”王至渝找了個舒服的角度,繼續躺在陳羽莉的大腿上。
還好,這不是夢!是真的,她終於住在我的房子裏了,還在隔壁。想著想著,王至渝大大的勾起了唇角。
額,他為什麽看著那麽開心呢?陳羽莉默默看著傻笑的王至渝。
有貓餅吧!陳羽莉搖了搖頭,不再想王至渝為什麽那麽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