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事件 大姨媽
陳羽莉看著地磚上那鮮紅又如同血跡一般的‘大姨媽’。
直接開始心裏糾結模式:直接起來我就丟臉丟到家了!要是被看到了那可多尷尬!
可這不起來?又不能一直坐在地磚上,來這個親戚可不能著涼啊!這可是進退兩難啊!
到底是要麵子?還是要身體?
“啊!”羽莉感到一雙健壯有力的手臂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了自己,便下意識的抱住了來人的脖子。
視線一陣淩亂模糊不清……
等到視線再次聚焦,羽莉看見了王至渝完美的側臉。
他抱起來了羽莉,手臂微微在顫抖,向沙發走去。
邊走邊在說:“你這麽笨,至於這麽著急……”
他的手臂抱著我,耳朵貼著厚實的胸膛,耳邊傳來責怪我的聲音和他那強健有力的心跳聲,鼻翼傳來淡淡的肥皂那清淺的香味,慢慢閉上眼睛,好想時間就這樣停止……
嗯,……我自己在想什麽!!!搖了搖頭,為什麽產生這種明顯該是戀愛時才有的想法!我和他也沒什麽的呀!
“你在想什麽?”王至渝問。
羽莉抬起頭才發現,我已經坐到柔軟的沙發上。
王至渝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支撐在羽莉的身體兩側。
看到王至渝那濃密狹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玫瑰色的雙唇、細致到沒有毛孔的臉頰。
彼此間的呼吸都能感覺到,他那緩慢悠長的呼吸,和我急促的呼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像我和他的對比,那麽不一樣……
羽莉盯著王至渝看,四目雙對,從他眼中看見我自己的樣子,小巧紅潤的雙唇,明亮的眼眸,秀氣的鼻子,因洗澡而微微泛紅的臉頰……
王至渝輕起薄唇,“喂……”
羽莉微微側過頭,破壞四目雙對的局麵,“沒什麽!隻是肚子有點疼。”
這時羽莉才想起來,大姨媽……
囧,我去!我的地板,我的沙發,還有王至渝的衣服,死定了!!!
羽莉馬上轉過頭去看王至渝的衣服,上下仔細看看,還好沒有沾上。
哦,他的身材健壯,不是肌肉男,也不是那種文弱書生型的……
停了一下,羽莉猛的搖了搖頭,把這個飽暖思淫欲的頭腦給搖清醒,現在還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啊!
羽莉突然想起我正在坐著的沙發,想推開在身前的王至渝,離開即將被弄髒掉的沙發,卻被王至渝抓住手腕。
“這麽著急去幹什麽?就這麽不想看見我。”
王至渝的聲音,低沉醇厚有一種男子氣息,隻是有些憤怒的語氣讓羽莉有些肝顫。
他的眼睛如深水寒譚一般的看著羽莉,仿佛我若說不出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我……”羽莉臉如火燒一般的灼熱,可他那冰冷的目光讓羽莉知道,他還在等羽莉的回答。
啊啊,真是讓人討厭的熟悉感!
羽莉咬著嘴唇說“我……來……大姨媽了!”話音一落,羽莉就推開王至渝,不在看他,快步走向浴室。
也不管換什麽衣服不衣服的,現在潔白柔軟的姨媽巾才是我最需要的!
王至渝看著快步走向浴室的陳羽莉,坐在沙發旁,愣神……
陳羽莉來大姨媽了?
王至渝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這時浴室傳來水落在地磚上那清晰流暢不斷的聲音……
坐在沙發上,向後一靠,王至渝隨手從桌上,拿了一本相冊,翻看。
當翻到了某一頁時,眉毛輕輕挑起,嘴角勾出了完美的弧度。
真的是你,看來這次要……
等到陳羽莉重新從浴室裏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
“你怎麽還在這?”陳羽莉停下了拿毛巾擦著,還不斷在滴水的頭發的白嫩小手。
看著坐在自家沙發上,修長的腿互相交疊翹著,像陷在沙發裏一樣的貼合,悠閑自在的翻著自己相冊的王至渝,感覺滿頭黑線。
我已經在浴室裏洗了一個小時多了,皮都快搓洗掉了!
可是他怎麽還沒走?
哦,老天爺難道你是派他來整我的嗎?還是他是我的克星?
“怎麽了,不歡迎我?那你還那麽急著的拉我進來,想不認帳!”王至渝看著相冊裏的照片,那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翻著相冊讓羽莉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是什麽呢?是……,啊!想起來了,我的相冊裏有我的醜照(校園照),完了!
羽莉的臉一下就紅的如同煮熟的大蝦。
“不許翻!還給我!”說著直接上手,想要把相冊拿回來。
“不還,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王至渝頭都沒抬,手一翻,羽莉就已經穩穩的窩在他的懷裏了。
唔……,好像打不過他呀!
頭枕在王至渝的胸口,剛離開一點就被按回來,王至渝摟住了羽莉的肩膀。
陳羽莉在那裏聽到了王至渝穩健有力的心跳聲,不由臉微微泛紅。
隻是這與沐浴過後,臉上泛著的紅潤顏色,太過相近,以至於王至渝沒有發現。
“老實待著!”王至渝瞪了羽莉一眼,視線繼續投向相冊。
“可是我還沒擦幹頭發……”羽莉假裝委屈嘟著嘴說。
“那……你就先去把頭發擦幹吧!”王至渝像不舍一般的鬆開了手。羽莉立即就起身,想離他遠一點。
手腕卻被拉住,拉住羽莉的那雙手,指腹有薄薄的繭,指節修長而有力,還在用指腹反複摩擦著羽莉的指節。
“你……,王至渝!”羽莉憤憤不平的轉回頭看著還坐在沙發上的人。
“在這裏擦幹就好,不用去別的地方。”王至渝淡淡的語調飄來,讓羽莉想打他一拳!
羽莉咬著潔白的小牙,從牙縫裏擠出強忍著氣憤的話“我去用吹風機吹幹,可以放開我了嗎?”隻是聽起來為什麽像撒嬌……
“嗯……”王至渝動作優雅的將手中的相冊反扣在玻璃桌上,不緊不慢的起身,拉著羽莉的手向臥室走去。
看著拉住自己的王至渝正在向臥室走去,羽莉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羽莉用力掙紮將手腕從他的手心中掙脫,小心戒備的看著他。
王至渝轉回身看著戒備著自己的陳羽莉,“你不是去吹幹頭發嗎?”
羽莉咽了一口口水,害怕王至渝把自己抓住,“這個,額,我自己去就好!”
王至渝挑了挑眉毛,唇角勾起一抹壞笑,“怎麽害怕了?還是你想到了別的地方?”
調侃的語氣,讓羽莉記起剛剛自己的胡思亂想……
“我……我沒有……。”語氣裏一點底氣都沒有,喃喃自語一般的聲音,讓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話。
“哦,是嗎?”王至渝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