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男身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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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英被大嘴巴子抽倒在地,愣了愣,索性趴在地上嗚嗚咽咽地哭泣。
“我是冤枉的呀!”
原本就濕透了衣衫,此刻哭的淒慘,更加可憐,可惜沒有人同情。
就連胡大郎也不敢上前!
心慈師太轉頭對疏桐道,“大仙,我真是被逼迫的,當然,更該死的是這些心存惡念的人,就是她們心腸惡毒才會引得妖物上門謀財害命!”
疏桐撇嘴道,“說的你自己很清白似的,這種事情做了不少吧!”
心慈師太連連搖頭,“沒有!貧尼是一年前剛認識那妖物,來到福安鎮時間不長!”
“雖然來庵裏上香祈禱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祈求家宅平安,像這種心思惡毒要害人的就這一回!”
疏桐冷笑,“聽說你這觀音庵十分靈驗,不可能隻有這一回吧!”
心慈師太訕笑,“是不止這一回,都是些小打小鬧的,真正鬧出人命的就隻有她這一樁,真沒有欺騙您,不信您可以派人去查!”
疏桐笑笑,“小打小鬧嗎?聽說有不少人到你這觀音庵求子,還很靈驗的,這種事情那隻耗子精應該幫不上忙吧!”
心慈師太被她犀利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磕磕巴巴的,“這,這種事當然,可能是緣分到了,湊巧吧!”
疏桐冷笑,“湊巧?狼牙把她衣服扒了,讓我們看看他的真身!”
狼牙領命衝上去,心慈師太臉色大變,轉身就想逃。
可他哪裏是狼牙的對手,老鷹抓小雞似的被擒拿住,他忍不住驚呼。
死死地拽住衣襟,“大仙饒命啊!”
“想我饒命,就痛快把你幹過的壞事都說了吧!”疏桐的聲音冰冷!
心慈師太又遲疑了,“我,我真沒幹過害人性命的事情,都是被逼的呀!”
狼牙大手用力一扯,心慈師太的淄衣瞬間被撕成兩半,露出精壯白皙的上半身。
眾人驚呼,“呀,他居然是個男人!”
二當家衝上來,對著心慈光裸的上半身確認過,又狠狠地踹中他的下身。
心慈一聲慘叫,身體弓得像個大蝦似的。
二當家嫌惡的撇嘴,“哎呀,還真是個爺們兒!”
惡寒的搖搖頭,“居然男扮女裝藏在尼姑庵裏!”
之前疏桐沒看出他有不妥之處,畢竟這心慈師太男生女相,又長得慈眉善目。
剛才他濕了衣裳,疏桐突然覺得有哪些不對勁的。
才讓狼牙試探一下,結果還真猜中!
此刻李掌櫃臉色煞白,一會兒又轉綠,他感覺雙腿好像灌鉛似的,怎麽也邁不開!
嘴唇抖了又抖,半晌才找出自己的聲音!
“居然是個男人裝扮的?那,那,我,我……!”
他磕磕巴巴半天,那句話怎麽也說不出口!
二當家看他的模樣,又想到他之前說的話,突然感覺這李掌櫃慘兮兮的!
有心說兩句安慰話,可他也是大男人,如果自己媳婦給他帶了綠帽子,他也會崩潰的!
“主子,這種玩意應該千刀萬剮!”
二當家帶入了自己的情緒,惡狠狠的說道。
同時暗下決心,回去後一定要叮囑家中女眷,沒事別去燒香拜佛,太危險了!
疏桐對心慈也沒有半分好感,尤其是一心求子的人家,求回去一頂綠帽子,想想也是心塞啊!
“原來你才是那送子觀音,說說吧,究竟是如何做的?”
心慈最大的秘密被揭穿,麵若死灰,跪在地下,耷拉著腦袋。
“小人打小長的麵容姣好,隻是家境貧寒,被個行腳僧人買了做徒弟!”
“我師父有個想好是個尼姑,師傅讓我跟著她!從小就讓我扮成女裝,帶我出入大戶人家的後宅!”
“我習慣了與女子廝混,也學會了女人做派,那些來上香的女子,以為我是尼姑對我並不設防!”
“我就會用師父給的藥迷倒她們,讓師傅享受!”
聽到此話,有媳婦的男人臉色都很難看!
當然最慘的還是李掌櫃,媳婦多少年沒動靜,就是來觀音庵求子才懷上的,他想號啕大哭!
“繼續說!”
想到有女子無辜受害,疏桐麵無表情。
心慈耷拉腦袋,“過了幾年,師父和老尼姑相繼得病死了,我就一個人單幹!”
疏桐冷聲道,“你還是用的迷藥?沒有人事後察覺嗎?”
心慈低頭,“我從來不敢在一個地方逗留時間長,為的就是怕人發現!”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二當家看見李掌櫃搖搖欲墜,十分同情,狠狠的踹了心慈兩腳。
“混賬東西快說,在此地得手過幾回!”
心慈根本不敢反抗,他天生骨架小,男生女像,若是對付個普通女子,應該還有勝算!
可眼前這一幫人,尤其是為首的這女子,連成精妖物都能殺了,又掀出他的秘密!
既然已經說了,他也不打算隱瞞。
連忙回答,“一共就三回,哦!不,不對,是四回,小人不敢隱瞞!”
“不對吧?你這觀音庵香火鼎盛,既然已經承認,可休想再隱瞞了!”疏桐聲音冰冷。
心慈心頭發寒,連忙道,“真的就四回,至於其他來上香求子成功了,一定是緣分到了,絕對是巧合!”
李掌櫃原本心如墜冰窖,聽到此話,突然感覺有希望,他僵硬地挪上前來。
“你是說,你並沒有侮辱所有來求子的女子!”
他這句話說的實在艱難,卻更加讓人同情。
心慈一直跪著,並不知道他內心的糾結,連忙點頭,“求子的有十來個,有老有醜的,我其實比較挑剔的!”
李掌櫃聽了莫名歡喜,“你,你究竟禍害的是誰家女子?“
心慈低著頭,“有兩個是鎮上的,成親一年多的媳婦兒,長的還挺俊俏!”
“另外兩個是外鄉的,也同樣是年輕媳婦兒,都是成親後一直沒懷上的!”
他又拚命解釋道,“大仙,其實我這麽做也是救人於苦難!”
“這世道對女子苛責,沒有懷孕婆家往往會虐待,進門兩三年還不開懷,那女子日子更艱難!”
“其實,有時候並不是女子有問題,而是她嫁的男人不中用,我知道我做的不對,可讓她有子嗣日後也是依靠!”
“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饒了我吧!”
疏桐冷笑,“這麽說,你還占理了!”
心慈大力磕頭,“不敢!不敢!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