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還有兩招
靈氣的屬性置換,看似簡單,其實是非常困難的。我做赤炎霞衣到現在,隻是使用了火屬性而已。這家夥,能用普通的靈氣來使用赤炎霞衣……
玉冰塵葉玉看著,心裏生氣,但又不能發作,她知道,即使她現在葉的硬幣使用的是赤炎霞衣,葉玉也說自己使用的是普通的護體——隻說的話,她而不知所措,無法大同小異功法的,所以不太多。
葉玉確實是用普通的靈氣使用的赤炎霞衣。
他可以用妖火使用赤焰霞衣。
即使是普通的靈氣也不為過。
為了防止自身的靈氣特征暴露,葉玉的紅火焰霞衣隻使用了一瞬間,又在一瞬間收回。
赤焰霞衣雖然降低了力量,但是被冰塵掌正麵擊中的葉玉很不高興。
隻能覺得自己心脈附近靈氣的運動,受到冰塵掌的影響,正在慢慢鈍化。
葉玉之所以能瞬間使用各種技能,是因為其自身靈氣的至純銳利,靈氣的旋轉比一般人快幾十倍,所以使用各種技能又快又準。
靈氣流動的速度下降,在某種意義上就會削弱他的力量。
“這樣下去就沒有下一步了。”
葉玉覺得不妙。
張彌的第三招剛一響,就聞到一股酒氣,又傳來腳步聲,騰龍殿外麵堂堂正正地進來一個男人。
葉玉移開視線,愣了一下,原來進來的是剛才排隊的醉漢。
他怎麽進來的?
葉玉一看到那個人就說:外麵有很多弟子把守,不叫名字就不能進去,這家夥連名字都沒叫就進來了,弟子卻沒有阻攔。
“我在外麵也聽著呢,我在握著你的手掌,真有意思,這三手讓我來!”
說完,他推開葉玉,拍著胸脯對張彌說。
看著搖搖晃晃的醉漢,張彌愣了一下,“哪裏來的醉漢,外麵守院的弟子呢?”
“外麵的那些人?
他說不知道,不讓我進去,我就把他弄暈了。”
醉漢說到這裏,哈哈大笑起來,醉眼仰望著燈枯的老人說:“先生,這不是我的錯吧?”
雖說是師叔,但除了六大院主之外,在場的弟子們都吃了一驚。
枯燈老人究竟是何許人也,他是滄海境界接近巔峰的強者,眼前卻沒有靈溪境界的這個男人,竟然稱呼枯燈老人為師叔,言外之意,與其他院主同輩。
張彌想說更過分的話,玉冰塵說道:“哼,好幾年沒見了,我以為你死了,原來你還活著。”
醉漢似乎沒聽到玉冰塵的話,解開腰間的一個葫蘆,喝了兩口酒,說道:“這裏的熱鬧,把躺著的我也吵醒了。
哈哈。”
“我見過東籬先生。”
除了幾個弟子之外,雲清也來給醉漢行禮。
醉漢揮揮手,示意不要。
“既然來了,就上去吧。”
枯燈老人麵無表情,淡淡地說。
“不過,第三招我來接。”
醉漢搖搖晃晃地說。
“後代的事,你混在一起幹什麽。”
枯燈老人說。
醉漢搖搖頭:“老師,你說錯了,院主也是你的後輩,院主在這裏挑選自己的弟子,你不也混在一起了嗎?”
葉玉心聽了,說那醉漢似乎心存僥幸,裝傻了。
葉玉打了個招呼,對醉漢說:“謝謝前輩的好意,但我覺得自己的事情自己不了解是不行的。”
葉玉說著,抬頭看著玉冰塵。
醉漢見玉塵。
然後用力地點了點頭,對著葉玉豎起大大的手指。
“原來如此。”
說著,他往後退,靠在騰龍殿的牆上,半眯著眼睛。
弟子立刻從二樓下來,讓我上二樓,他擺擺手說:“行了行了,我不跟你一起去了。”
明知道奧院的弟子是前輩也沒用,就把他立在下麵。
隻剩下一招了,張彌看著自己的手,知道自己剩下的一招是絕對不會丟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下定了什麽重大的決心。
右手輕輕一拉,血就會掉下來,一滴、兩滴、三滴,然後第三滴血掉下來,腳邊就會發出紅光,形成了圓形的紅色靈氣法。
兩手掌開始動起來,眼睛頓時變得血氣逼人,猶如暴風吹過一般。
看到這種技法的院主都皺起了眉頭。
樓下的醉漢見狀,也放下葫蘆,仔細觀察葉玉的反應。
明玉壇的禁技!
可惡!
這是一種威力巨大,對自己的反饋也非常大的技法,是燃燒自己修煉的武技,雖然犧牲很大,但威力非同小可。
“玉冰塵,你竟然教自己的徒弟這種禁技,真厲害。”
白毅看著玉冰塵嘲笑道。
明玉壇諸院的規則雖然由院主製定,但也有院主不能超越的規則。
例如像血毒掌這樣的禁技,不能教靈溪境五重以下的弟子。
靈溪境五重以下的人使用這個禁技的話,反應太強有可能喪命。
白毅挖苦道,玉冰塵卻滿不在乎地說:“這也傳不出去,那也教不出去,所以技法就失傳了。”
麵對張彌的禁技,手下的雲清也吃了一驚,但他知道葉玉的強大是無法忍受的,便問道:“老仙,你為什麽不阻止她呢?”
雲清這麽說,老仙卻什麽也沒說。
這時,張彌已經做好準備,飛奔而去,手搭在葉玉身上。
雖然威力巨大,但當他衝到葉玉前方一丈左右時,葉玉向左閃避,按照賭鬥的規則,葉玉移動就輸了。
因為張彌的手是賭上性命的,所以不能放鬆,他便果斷地邁開腳步,跟在後麵猛打。
於是,騰龍殿中的一根柱子“啪”的一聲被打碎,柱子後麵的牆壁也倒塌了好幾處。
如果騰龍殿不是名匠建造的,現在恐怕已經完全倒塌了。
意料之外的結果!
張彌的手掌扭曲了,而且扭曲得太厲害了,直接打中了葉球旁邊一根五六尺高的柱子。
如果這裏不是各個內院的主人,想到他的身份非同一般,就會笑出來吧。
幾乎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柳上玄和枯燈老人見狀,麵麵相覷卻什麽也沒說。
張彌在擊中目標時露出了狂喜的神色,而擊中柱子時又顯出不可思議的驚訝,他確認明明是擊中了葉球,卻突然變成了柱子。
這時,旁邊的一個人說:“張師兄,謝謝你。”
說話的當然是葉玉。
看到這樣的結果,坐在高處的玉冰塵看到這樣的結果,生氣地說:“廢物!”
真相很簡單,其實葉玉附體現在知道了自己的身體,如果僵硬的話,為了迎接這隻手掌即使不死,恐怕也會身負重傷,露骨的赤捕霞衣當然不行,那樣的話就會以玉冰的塵埃為借口,說她不擅長。
於是葉玉想起呂齊對戰時呂齊使用的妖術。
這是一種能瞬間蒙混過去的妖術,雖然並不難,但使用的時機很巧妙,幸好對葉玉來說並不難。
張彌果然一槍就把道路扶正,關鍵的手掌也扭曲了。
葉玉看著那被擊碎的柱子和倒塌的幾堵牆,心說這武技的威力真心強,自己選擇不硬接,似乎是對的,不然即使不死,也一定輸了。“剛才移動了,已經輸了!”
張彌高聲說道,想讓在場的人聽到。
但現場一片寂靜,沒有人說話。
因為剛才大家都在看,葉珠完全沒有動。
“如果我不行動,大家就會看著我。
同是塵峰的人怎麽可能變成這麽無賴的人呢?
葉玉說著,抬頭看著玉冰塵。
一個小小的外院弟子,勇敢地挑戰內院院主的權威,這是天罪,沒想到他贏了,大家看到玉冰塵,不是揮袖而去,就是把葉玉砸死了。
不管怎樣,她今天的麵子毀於一旦是毫無疑問的。
玉冰塵看著下麵的葉玉,四目相對,過了一會兒,玉冰塵微微一笑,又坐了下來。
張彌用玉手托著下巴,看著下麵的張彌,表情有些粗魯,慢吞吞地說:“這麽丟人的東西,我要出手嗎?”
剛才使用血毒掌的張彌,虛弱地聽著玉冰塵的這番話。
他有覺悟。
舉起自己的右掌,對著自己的天靈一擊,瞬間就癱倒在地,歪著頭,就這樣死去了。
看著張彌就這樣死去,看慣了生與死的葉玉也吃了一驚。
用怎樣荒唐的手段,才能逼自己的弟子自殺呢?
不隻是葉玉,在場的其他院主和長老們也都皺起了眉頭。
玉冰塵看著葉玉,幽幽地說:“小朋友,這次是你贏了,可是你贏了怎麽辦?
今天我想把玉冰塵的話放在這裏,讓奧院的院主收留你,是要公敵。
玉冰塵一說話,在場的其他院主都在側目,就葉玉剛才的表現來說,他們可以給滿分,幾乎沒有不吸引葉玉的人。
但是玉冰塵說到這裏,院主們都不得不考慮了。
玉冰塵雖然不能說是絕招,但也不是絕招,而是絕招,如果真心與之為敵的話,做什麽都不奇怪。
枯燈老人坐在高處,一言不發,其他院主也都沉默不語,對葉玉寄予厚望的巫煉也輕輕閉上眼睛,撫摸著胡須,若有所思。
雖然對葉玉的才華感到可惜,但為了葉玉,必須考慮與同塵峰的魔頭為敵。
畢竟玉冰塵不是常識性的人,趁他不在家燒毀他的萬世峰也不是不可能的。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葉玉,但心裏都覺得葉玉不懂事,這樣得罪了內院的主人,該怎麽辦。
“如果請求原諒的話,給玉冰塵一段,應該還有機會。
但是……”
雲清看著葉玉,心裏為他著急,但不知道葉玉能否如願。
意外的是,葉玉竟然是仰躺著,大笑著,輕蔑的看了一眼玉冰塵,道:“葉玉從幼年孤苦,小時候父親去世了,但是他的老人時,曾經和我說過,我現在心也明確了。
人可以餓死,但不能屈膝求生。
院主諸君的眼裏是沒有葉玉的,哈哈,說實話,院主葉玉也沒放在眼裏,如果讓他拜師,葉玉自己也覺得沒出息。
而且,我來明玉壇也不是為了學藝。”
聽了葉玉的話,內院諸院主都皺起了眉頭,雲清聽了之後鬆了一口氣,覺得剛才應該還有機會,但隻要說出葉玉的話,內院的院主就不會再找他了。
“隨便胡說八道,竟然和前輩說話!”
站在高處的一名弟子斥責葉玉。
“那是你的前輩,不是我的前輩。”
葉玉冷冷地回答。
“你很清楚,你這麽說,就等於退出明玉壇。
這不是很可惜嗎?”
巫煉提醒道。
明玉壇的身份對於一般人來說太重要了,獲得作為一名外院弟子身份的機會,是非常寶貴的。
更別說像葉玉那樣一隻腳踏入內院的人了。
一時交心,會被羨慕為明玉壇的內院弟子,恐怕很多人都會忍讓,但葉玉完全不願意,也不能忍讓。
“我沒有覺得可惜。
我又不是明玉壇的弟子,先告辭了。
葉玉毫不做作地拱手轉身。
“這裏是你想的、想走的嗎!”
站在高處的白毅大喝一聲,身後兩個身穿鎧甲的弟子從箭樓上跳下來,撲向葉玉。
白毅是個喜歡觀察風向的人,但葉玉現在被內院各院主誣陷,想借此威風凜凜。
兩個身穿鎧甲的弟子走下來的時候,有一個人攔住了他們,原來是那個醉漢。
醉漢打了個哈欠,像剛睡醒似的罵道:“真聒噪,你們能不能出人頭地?”
兩個身穿盔甲的弟子感到渾身發麻,動彈不得,卻看不到眼前醉漢的手。
至於修為,這醉漢還不及靈溪境,兩人都是靈溪境五重的內院高手。
酒醉者勸阻,已經離開的葉玉也跟著走了出去。
“明玉壇內院的身份在別人看來一文不值。
如果被年輕人揶揄,傳達出去的話,其他仙門都會笑死吧。
啊哈哈!”
玉冰塵看著葉玉,對其他院主朗聲笑了起來。
這家夥資質不錯,但這種心性根本不配當徒弟。
不,我的外院弟子資格還不夠。
就這樣走也行。”
沒有半天話的宿衍聲道。
諸內院的院主一一進行了說明,雲清對眾人的不義表示憤慨。
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怎麽會變成這樣呢?
她斜眼看著老仙枯燈老人,正想說些公道話時,枯燈老人清了清嗓子說:“弟子的選拔已經結束了,大家也該告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