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不用你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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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話,主要是啤酒,看見門口兩個年輕服務生抬上來的一整箱大瓶啤酒,紀薑心裏感歎j市民風還真的是夠狂野的,
“都打開,再抬進來一箱,今天這兩箱酒,不喝完,就別給我回家,哈哈哈哈”一個發福了的哥們,拍著自己的大肚子,好爽的跟那兩個服務員說著,拿起一瓶,直接對瓶吹了。
引起了一大波起哄的和吹口哨的,紀薑看了眼殷紹洋。
之前說是不能喝酒,但這樣的環境下,她居然不能喝酒,還真是奇葩了。
結果對麵男人遞過來的一瓶啤酒,紀薑也沒有矯情,也是對著瓶兒直接喝了一口,冰冰涼的口感夾雜著一股苦澀的味道直衝進口腔,說實話味道不怎麽好,但好在涼快,看來是放冰箱冰了很久。
“你不喜歡喝就不喝,我給你點一個果汁。”殷紹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放下酒瓶子,連帶著手也有些冰,紀薑看向殷紹洋。
“無妨,倒是你不能和酒,喝點熱水吧。”紀薑想著殷紹洋今天和那個了,說完這些話,到有些不好意思了,拿著酒瓶子又喝了一大口。
果然喝了酒好多了,即使臉紅也無所謂。
為了給殷紹洋麵子,過來跟他敬酒的人紀薑一個都沒有拒絕,有樣學樣,別人拿著一杯來敬他就一杯,別人拿瓶吹,他也不在意,這酒喝多了倒是有些習慣了,不覺得難喝了,反而最初的苦澀壓下去後,會略略的反上來一股甘甜來,紀薑想,這也許是心境的原因吧。
“好!”
“好酒量!”
“厲害厲害!”
在紀薑幹了一瓶之後,周圍響起了掌聲和讚歎聲,放下瓶子對來挑戰他的張力略點了一下頭,便坐下來。
殷紹洋給她成了一碗熱乎乎的疙瘩湯,“你別傻了吧唧的和他們拚酒啊,”,聲音雖然小,但是紀薑聽的很清楚,
“嗯,”
端起碗來,嚐了一口,味道還行,就稀溜溜的喝了一碗。
“殷紹洋,你別老是守著你那個帥老公啊,這麽多年沒見麵,快和萌萌來這邊,和咱們聊聊天啊,”紀薑抬頭,一個妝有點濃的女人,手裏舉著啤酒瓶,正在叫殷紹洋。
“我過去一下。”
紀薑知道這是在跟自己報備,於是點了下頭,殷紹洋便和張萌萌去了那邊一桌,那桌換過來兩個男的。張力和烏奇挪了下座位,於是挨著紀薑最近的便是這烏奇和張力了。
張力不一會兒也被同學叫走了,於是就隻剩下烏奇了。
紀薑吃飽了,喝的也不少,坐在那裏,眼睛偶爾看一眼鄰桌正在和同學白話的正起勁兒的殷紹洋,那是他的女人,心裏這樣想著,順便接過了烏奇遞過來的一瓶啤酒,看了一眼。
並不想和身邊這個他說話,這個烏奇,也是害了自己孩子的元凶之一,之所以還能允許他坐在自己的身邊,完全是因為投鼠忌器罷了,不記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不過應該沒有醉。
“紀總,那個,”
應該是烏奇想跟自己說話,但又有些不敢,紀薑扭過脖子,看了一眼。
烏奇長了一張方臉,這種臉型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忠誠的那種,紀薑有些想起了自己和眼前這個人的一些過往,記起了,這個人被自己告誡過不要去動殷紹洋的心思。
但為什麽不要去動殷紹洋,這個就想不起了。
“紀總,我敬您,同時也要跟您道歉。以後用得上我烏奇的,一定肝腦塗地。”烏奇的姿態擺的很低,頭也低著,
但紀薑並不買賬,象征的和他撞了下,然後默默的喝了一口,而烏奇則是直接幹掉了手裏的那瓶酒。
肝腦塗地麽?就算你肝腦塗地也挽回不了那孩子的命。
想起孩子,紀薑莫名有些煩躁,心不由自主的抽痛了起來,這感覺也一樣,是自己很熟悉的,難道這個就是那個時候的心情?
抬頭再看殷紹洋,哪裏像個失去孩子的母親?明明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人。
手裏的一瓶啤酒被紀薑舉起來,然後直接吹了。
喝完了整瓶酒,心髒並沒有得到緩解。
也許是看到紀薑的臉色了,殷紹洋跟那邊的人說了幾句便回到了他的身邊。
“回去。”紀薑知道自己的臉色應該不好看,
“哦好。”
兩個人早退出來,到了外麵,紀薑終於感受到了j市的寒冷,已經是下午了,還是這麽冷。
好在很快就攔了一輛出租車,到了家,才發現自己原來是醉了麽?路都走不直了,殷紹洋扶著他,把他放到了床上躺下,然後又去洗了毛巾來給他擦臉。
紀薑看著那隻手舉著個白毛巾過來,就下意識的抓住了那隻手。
“你不痛嗎?”孩子.……
殷紹洋說了什麽,沒聽見。
不知道睡了多久,尿意襲來,紀薑便睜開了眼睛,發現殷紹洋睡在自己身邊,自己的手裏抓著對方的手腕。。。。
鬆開手,那手腕上一截紅痕有些觸目驚心,他記得殷紹洋的身體也是這樣怕抓,隨便抓緊下就很容易出印子。
上了廁所回來,就發現殷紹洋醒了,正在發呆。
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抹不開臉,隻是又上去說了個“對不起”。
“沒關係。”
“回b市,我們去複婚吧。”紀薑這次是認真的,不是為了要氣哥哥,也不是要找記憶,而是,他要負責。
“不用的,你不用為昨晚的事兒煩惱,我們都是成年人,你昨晚問過我的,我答應了。所以,”殷紹洋沉吟了一會兒,再說道:“不用你負責。”
“不用我對你負責?”
“嗯,不用。”殷紹洋平躺了,把胳膊放在自己眼睛上,
“那你得對我負責。”
殷紹洋聽到這句話,直接坐起來,表情不知道是震驚更多還是喜悅更多,總之很豐富的樣子。紀薑笑著看著她。
“聽話。”
殷紹洋再次震驚的抬頭看著他,這句話怎麽了麽?情侶間不能這麽說麽?
紀薑眼神問殷紹洋怎麽了麽,殷紹洋又低下頭,沒說什麽。
兩個人重新躺下,才又開始聊天。
“你喝了多少酒?”殷紹洋問他
“不知道。”
“不難受麽?”
“難受。”
“那你還喝,你是個傻的麽?”
“嗯。”
殷紹洋吃吃的笑了起來,“我發現現在的你和失憶前的你,有些不同。”
“哪裏不同,我不是我了麽?”紀薑也好奇,轉身枕著一隻胳膊,看著她
“現在的更乖。”
這是什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