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你給我過來,讓我親一口!
顧小瀾簡直都快要被他迷死了,尤其他剛才為她出頭的樣子,雖然狠厲了點,但是,還是男友力簡直爆表!
「對了,你剛才怎麼突然出現在酒吧?恰好路過嗎?」
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到底是為什麼。
墨一驍並不打算把真正原因說給她聽,聲音清潤富有磁性,「嗯,我路過,坐下吃飯。」
「好。」
顧小瀾坐了下來,桌子上都是各種美味佳肴,看起來就很有食慾。
墨一驍拿出一瓶86年的拉菲,為她倒了一杯,「飯前來點開胃酒,有助於消化與睡眠。」
顧小瀾不認識這酒,自然也就不知道它有多貴。
「我的酒量不太好,先喝一點點吧。」
她端起杯子,輕輕小啄了一口,驀地發現,這酒簡直好喝到爆炸,忍不住又喝了兩口。
「吃飯。」墨一驍指著一桌子豐盛的菜肴。
喝了酒的緣故,顧小瀾果真覺得胃口大開,她其實不太愛喝酒,但是,這酒的味道真的是太好了。
她吃幾口飯,就要喝一口,簡直停不下來。
等到她吃完飯,腦子有些暈暈乎乎的,看來是後勁上來了,她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右手扶著額頭,「墨一驍,墨一驍。」
一聲聲輕聲呼喚,讓人聽著心尖顫動。
墨一驍大步過去,扶住了她,幽深的黑眸中映照著嬌俏可人的小臉,「喝這麼點就醉了?」
這酒量還真是差到可以了。
顧小瀾抱住了他,奉上雙唇,「墨一驍,你給我過來,讓我親一口!」
墨一驍早就見識過這小丫頭的酒品,一般時候,都挺正常,只要一喝醉,完全不像她自己,變得特別主動,熱情似火,就像那晚一樣。
以後絕對不能讓她在外面喝酒,要是被別人看到她這酒品,她被霸王硬上弓了,估計還是她主動送上門的。
他避開了她的吻,扶著她那纖細的肩膀往卧室走去,「我扶你去睡覺。」
顧小瀾雙手摟住他那勁瘦的腰,小手開始解他襯衣上的扣子,踮起腳尖,湊上雙唇,「我不要睡覺嘛,過來,讓我親一口,乖,就親一口。」
穩准狠的捕捉到了墨一驍那薄美的唇,以吻封之。
哪怕墨一驍自制力再強,此時也受不住她這主動的模樣,化被動為主動,將她打橫抱起,抱進了他的卧室。
「咦,怎麼出現了個冰箱?好涼好喜歡啊,我最喜歡抱著冰箱睡覺了,而且這冰箱上面,這一塊一塊硬邦邦的東西是什麼?」
她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小手點上他的腹肌,還在他那八塊腹肌上吧唧了一口,將他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徹底擊潰。
「別亂動,否則我不敢保證會對你做什麼。」低沉清潤的嗓音極具磁性,他正在為她換睡衣。
今天是補那天沒完成的燭光晚餐,竟然讓他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看來以後這燭光晚餐,可以時不時的來一次。
顧小瀾捂著自己的耳朵,一臉陶醉,「哇塞,我彷彿聽到了大提琴的聲音,好動聽啊,大提琴,你再放一曲,我好愛聽。」
說著,小手扒拉開他潔白無瑕的襯衣,對著他又啃又咬,嘴裡還念念有詞,「想不到大提琴還那麼好吃,好想再吃一口。」
「女人,別動,要是挑起火來,那就只有你才能滅!」
他還記得上次她的大發雷霆,他不想強辦了她,可是,她這主動的樣子,讓他還怎麼把持的住?顧小瀾一個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唇角勾起一抹顛倒眾生的笑容,「我知道了,我這一定是做夢,既然是夢裡,我就是女王,一切都得我說了算,你必須得讓我親親,不
親我絕對不會罷休的!」
說完俯下身,再次堵住了他的雙唇。
所有的自制力,全部丟盔卸甲,那晚的美妙讓他更加回味無窮,忍不住想一親芳澤,忍耐了這麼久,他也不想再忍下去了。
這次可是你主動,那就怪不了我了!
剛剛換好的睡衣,瞬間化為碎布,只剩一室旖旎。
窗外的月光,灑進了室內,將那重疊的二人映照的別有一番詩情畫意,唯美的簡直如同畫卷。
……
第二天
顧小瀾睜開了朦朧的睡眼,她抬手扶著額頭,好痛,頭怎麼那麼痛?
難道是因為宿醉嗎?
她果然不適合喝酒,昨天在酒吧喝了好幾杯,回家一不小心又喝了好多,真是醉了。
她昨天晚上做夢,夢到了一輛大卡車,來回攆了她好多次,卡車裡還放著悠揚的大提琴,讓她在痛不欲生中,又有點美輪美奐。
她覺得自己真是瘋了,這麼奇葩的夢都能被她夢到。
睜開眼睛,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柜子,她又在墨一驍的房間里。
真是見鬼了。
她怎麼每天睜開眼,都是在他的房間?
她推開壓在她身上的胳膊,斜瞟了他一眼,這個流氓睡覺竟然不穿衣服。
她一低頭,丫丫的,完犢子啦!
她竟然也沒穿衣服!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而且腿間傳來那深深刺痛,她才不會傻到相信,真的被夢裡的卡車攆過造成的。
一定是他!
這個混蛋男人!
竟敢!
「墨——一——驍——!」
一聲凄厲的慘叫,響徹這清澈的早晨。
墨一驍一手捂著自己的耳朵,一手堵住了她的嘴,「大早晨鬼叫什麼?」
怒急攻心的她,一口咬住他的手指,而且是往死里咬,她秀氣的瞳眸憤恨地瞪著他,彷彿想將他瞪出一個洞來。
墨一驍像感覺不到痛似的,另一隻手枕著頭,大喇喇的看著她這渾身豎滿倒刺的模樣,「痛快了嗎?」
他早就料到這小辣椒,只要一醒來就要大發脾氣,幸好他早有準備。
顧小瀾咬到嘴裡都有了血腥味,牙齒咬的都泛起酸意,才放開了他,「墨一驍,這次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竟然趁我喝醉乘人之危!」
墨一驍早有準備,拿起紙巾將那血肉模糊的手指擦掉了上面的絲絲血痕,「昨天不是我強的你,是你強的我。」
what are you弄啥嘞?你敢不敢再無恥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