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內衣老頭
魚腸劍可是極品寶器,而且極其鋒銳、林晨都不敢肯定他的三級鐵布衫能擋住。
況且,「硬化」技能和「震懾」都處在冷卻時間,林晨暫時也無法釋放。
以他目前的境界,還沒辦法催動水寒寶鏡,銅錢劍又是法器對李修緣自爆……這也太不划算了。
李修緣對林晨說道:「沒錯,我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
他回頭看了老頭兒一眼,老頭兒現在滿身是傷,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鬼爪門對這件事很重視,但林少有恩與我、我李修緣並非忘恩負義之人。」
「咻!」李修緣手持雙劍,一長一短,「離火符!起!」
只見他長劍劍尖挑著一張黃符,話音一落:「嗡」一聲,這周圍頓時燒起了熊熊大火。
頓時慘叫聲四起,這些受傷倒在地上的修鍊者被燒成一個個火人。
然而,李修緣卻眼睛都不眨一下。
「林少,你實力受損的事情,現在還不能透露出去!」
林晨面色凝重,他不想殺人、這足足二十多人,就這麼死了,他是在不忍心。
「李兄……」
「林少,這些符篆你拿去。關鍵時刻,能起到點作用。」李修緣遞給林晨三張符篆。
分別是離火符,冰爆符,金剛符。
「這本符籙,是我刻印下來的一本,原本李家單傳。上面記載著制符的詳細過程,希望對林少你有點幫助。」
林晨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接過本子,「大恩不言謝!」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南通基金會家大業大,不會對這麼一個小宗門動手吧?」
李修緣搖搖頭,說:「只是個執行任務的,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我並不清楚。」
「但,林少。任何事情不能光看表面,就比如一群拿著石頭做武器的非洲人保護著一條鑽石礦。一群拿著現代化武器的軍隊前去採礦,你覺得他們會進行平等交換嗎?」
「懷璧其罪的道理,只要沒這個實力、對方為什麼要和你進行平等交換?」
「我不相信南通基金會和北口基金會兩個這麼大的組織的崛起不會伴隨的血腥和掠奪。」
「捅我一劍吧!」李修緣對林晨說道。
「我回去得有個交代。」李修緣說。
林晨點點頭,閉眼給他肩膀狠狠來了一劍。李修緣說的話並無到底,南通基金會家大業大,搶你點兒東西怎麼了?
就像明朝朝廷,掃蕩各大門派,涼王府典藏無數武學寶典。有的寶典可能對他們來說無關緊要,並不是很重要。
但他們就像是為了滿足收集癖好一樣,硬是要將這東西搶過來。
做完這些,李修緣捂著肩膀離開了這裡,只留下受了重傷的老頭兒。
林晨撐著虛弱的身體,朝老頭兒走去,毫不猶豫給老頭兒來了一個腦瓜崩。
「媽的,讓你偷內衣,特么這麼喜歡偷內衣。」
「今天總算讓老子逮到你了吧?你跑啊,你繼續跑啊?」
「我看你還能跑到哪兒去。」林晨撐在他身邊坐下,給老頭兒施針,又給他餵了一口回春丹暫時穩住他的傷勢。
老頭傷勢恢復、只見他朝他埋內衣的那個坑慢慢爬去。
「嘩啦!」天空忽然閃起了一道明亮的閃電。
大雨傾盆而下,地上瀰漫著酸味,腥味,還有焦味。
地面的屍體已經被燒的乾乾淨淨……
「我……兒子!老婆,老婆……」老頭兒忽然發了瘋似得大叫。
「殺!殺殺……」
林晨不解的看著他,他爬到坑邊,將手嘆了進去。
「咔嚓」一聲齒輪扭動的摩擦聲響起。
林晨側面忽然出現了一個洞,泥土悉悉率率落了下去。
老頭兒爬了下去,也根本沒管林晨。
林晨猶豫了一會兒,跟著老頭兒下了洞。
這是一個地窖,地窖很深,足足挖了十米。
「怪不得,我在這上面什麼都沒發現,就算是開發也沒發現這裡。」林晨想到。
進去是個斜坡,老頭一隻走到底,撿起地上的各色內衣一路往裡邊兒走去。
林晨就靜靜跟在他身後,沒過一會兒,林晨看見了一個水晶棺材。
棺材裡邊兒躺著一個絕色美女,林晨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美女,這女人絕對美的和天仙一般。
林晨甚至都不忍心開啟透視褻瀆,老頭兒開啟水晶棺、把女人衣服脫掉,親密的給她換內衣。
就在此時,林晨睜大了眼睛……因為,這女人竟然沒有胸脯。沒錯,她的胸口是完全平的,就像是被人用刀割掉了似得。胸口還纏著一圈紗布,老頭兒小心翼翼的為女人換上紗布,然後挑一個最漂亮的內衣給她帶了上去,這含情脈
脈,認真的樣子,完全不似偷內衣時的那副德行。
林晨不由暗暗心驚,會有什麼人這麼殘忍,居然會幹出這樣的事兒。
這色眯眯的老頭兒,背後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鬼手門又是什麼?
「我鬼手門,在京都只是個小型宗門。我宗門祖輩以偷摸出名,天下大偷幾乎都出自我鬼手門。」老頭兒緩緩說道。
「我李洪浩,是鬼手門第三十三代掌門人。鬼手門偷盜鼻祖,千百年來、各種財寶功法不知道偷了多少。」
「劫富濟貧,我鬼手門好事做盡。但上代掌門,無意偷得溫涼珠一枚。」
「寶藏地點只有歷代宗主知曉、但這溫涼珠本是天地間的奇物、吃了能治百病,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內含頂級練氣高手幾十年功力。」
「但……卻不知,這溫涼珠本是民國時期北洋三傑之一,馮國璋治病之寶。」
「偷得溫涼珠后,我鬼手門慘遭滅門,但掌門卻任舊帶著不少人逃了出來。」
「掌門身受重傷,將地圖刻印在鬼手門功法內,鬼手門功法傳了給我。帶給我的不是榮華富貴,而是無窮無盡的追殺。」
「我原本以為隱於這鬧市中,可以逃過追殺……卻不料還是被人找到。」「妻子受辱被殺,兒子不知所蹤……我只能苟且在這破院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