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豪賭
「你的狗要是沒打葯怎麼可能打的過我的狗?」
「你那可是土狗,我這是比特犬、不管是咬合力,還是耐力,力量都比不上我的比特犬,你要是沒打葯、怎麼可能是我的狗的對手。」
林晨掃視了周圍人一圈,緩緩說道:「不是你的狗打不過我的狗,是這裡所有人的狗都打不過,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在座的各位全都是辣雞!」
「什麼?」
「卧槽!太狂了,太狂了。」
林晨冷笑一聲,「別說你一隻比特犬,就算是這裡所有人的狗打我將軍一個,也都不會是我將軍的對手。
「媽的,這人太狂了,老子忍不了。」
「一隻土狗這麼狂,我還不信了。」
「叮叮叮……獲得10000點怒氣值。」
林晨心中大喜,果然還是這這種場合比較厲害,一下就能獲得一萬點怒氣值。
林晨微微昂首,用鄙視的眼神朝周圍看了眼,淡淡說道:「怎麼?你們不服?」
「欺人太甚,媽的、老子不服。」
「我要和你比,我還不信了、一隻土狗還能狂上天不成?」裡邊兒頓時無比嘈雜。
「一百萬!」
「我下注,兩百萬!」
「五十萬……」
所有人紛紛下注,沒過一會兒,場上的下注就超過了一個億……
林晨不由暗暗吞口水,「尼瑪……一個億啊!」
林晨把將軍放了下去,「一群辣雞,我將軍叫一聲就能把你們所有的狗嚇尿。」
「有誰不服?還有誰來下注?還有誰?」
「媽的,吹牛還吹的沒邊兒了,老子不服……」
「咬死它……」
場上數百號人,每個人都把自己的狗子放了下去,一時間籠子幾乎被他們的狗給霸佔了。
然而,這還沒完、還有很多狗在外面等著。
「我的將軍,只需要叫一聲、記住是叫一聲,多叫一聲都算我輸。」
一群狗在那汪汪直叫、而將軍則是靜靜躺在地上,絲毫沒把這些狗放在眼裡。
「這狗特么和狗主人一樣欠揍,我去他媽的。」
「上啊,給我咬死它……」
「咬死它!」
「上!」
諸位狗主人,一個個叫的比籠子里的狗還要凶。
「汪汪汪……」籠子里起碼有二十隻狗對將軍狂吠個不停。
而將軍仍舊眯著個眼坐在原地,瞅都不瞅它們一眼。
然而,這些狗也就只敢圍著將軍叫兩聲,根本不敢近身,靠近將軍。
「什麼情況?」
「今天這是怎麼了?」
台上的人大眼瞪小眼,你瞅我、我瞅你,全都不明所以。
這會兒,將軍緩緩站起身,用睥睨天下的眼神看了這些狗一眼。
「汪!」將軍突然叫了一聲,練氣三層的氣勢驟然張開。
「嘩啦啦」周圍一圈狗,不管是籠子裡面的還是籠子外面的全都趴在了地上。
這群狗無不用尊崇、害怕的眼神看著將軍,對將軍除了敬畏還是敬畏。
台上的那些闊少,富二代,大老闆頓時懵逼了。
「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狗王?」
「肯定是狗王,只有狗王才能讓所有的狗臣服。」
「怪不得,原來是狗王。」
「原來土狗才是狗王的真正形態。」
「什麼土狗?這是中華田園犬,記住、中華田園犬,神犬、不是什麼土狗。」
根本不管他們的狗是什麼品種,不管是藏獒還是鬥牛犬,高加索犬……竟然全都紛紛對一隻土狗低頭。
這些紛紛發出一聲嗚咽,只敢用眼角的餘光看向將軍。
籠子里的狗很自覺的排成了兩排、給將軍讓出了一條路。
將軍昂首闊步,從這條路中走過,就像審視臣子一般。
將軍這是把這裡的狗全都收服了,一下足足收了上百隻小弟,說實話、林晨此刻都羨慕它。將軍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看呆了眾人。
自從這件事之後,京都的富二代圈子裡便湧起了一股狂熱的淘狗潮。
這群富二代不淘什麼二哈,不淘比特犬,專門去農村鄉下去找中華田園犬。
一時間,京都土狗身價暴漲……
那可是狗王啊,有了這隻狗王,那豈不是無往不利,每次斗能贏錢。
趁著他們驚訝之際,林晨連忙帶著將軍跑去下注的地方收彩注,足足一億兩千萬的賭注、會分一個月全都匯進林晨的賬戶里。
就這麼一下,林晨已經成為了一個億萬富翁。
他心中竊喜,帶將軍來,還真是來對了、又能獲得怒氣值,又能掙錢,這世上哪裡還有這樣的好事?
林晨不由嘆氣搖頭,特么,將軍這麼一叫就能收一群小弟,在柳嫣然和唐宇裙底躥兩下就能討二女的歡心。
他一個大男人,活的還真不如條狗。
「吳老闆,咱們走吧!」林晨對吳永康微微一笑,說。
吳永康點點頭,牽著他的大王。
大王已經簡單處理過傷勢、除了疲累一點兒,並無其它反應。
兩人一直穿過後院,這邊是一個工廠,濃郁的血腥味讓林晨眉頭緊皺。
「這邊是什麼?」林晨對吳永康疑惑問道。
「這個……你還是不要去看了吧!」吳永康哂笑一聲說道。
林晨搖搖頭,還是牽著將軍朝那工廠走去。
「誒……林少!」吳永康叫不住林晨,只好也跟著過去。
進入工廠,林晨看見那些受傷的狗,半死不活的全都在這裡處理。
不管是活狗還是死狗,全都丟進了機器里,脫毛、剝皮、剔骨……
有的被做成了狗肉罐頭,有的直接做成全狗。
這些狗的命運就是如此悲慘,在這裡受了傷,就會送進機器里。
在這裡之前,他們可能會由人訓練,專門用來戰鬥,當他們被哪個主人選中送來到這裡,那它們命運就會由此註定。
將軍見此一幕,眼中也流露出了痛苦之色。
林晨摸了摸它的腦袋,嘆了口氣,把將軍牽了出去。
「這裡就是這樣,我沒法管、我也管不了。在遇到大王之前,我也不知道葬送了多少只狗。」吳永康緩緩說道。
「走吧!回去吧。」兩人隨後便出了這棟爛尾樓,到了外面,看見外面的太陽和草木、裡邊那種壓抑的感覺才逐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