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暗殺,婚禮遇襲
夜冥寒的話變得凌厲起來,那群人見狀,知道在說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直接提著長劍朝著夜冥寒和洛無憂打了過來。
裡面打的熱火朝天,王府外也同樣不一樣,今日來了不少的人,有江湖上的,有不知名的,但是唯一相同的,是來的人實力全部都很強。
那些人,擺明了是要這場喜事變成喪事。
廝殺,已經開始了,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洛無憂頭上固定的簪子被人打落,長發散開,身上,沾了不血跡。
大紅色的喜袍,被劃破不少,身上,也受了不少的傷,她喘著氣,冷眼看著不斷襲來的殺手。
這些殺手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
這時,突然有名殺手快速朝著洛無憂襲來,而身後,卻突然出現一隻凌厲的箭羽,那箭羽速度極快,上面包含了強大內力。
洛無憂彎腰,長劍伸出,接住殺手的招式,而長劍,卻在眨眼間到達她面前,這時,一雙大手出現在她眼前,身子,立刻騰空。
抬眸,看見的,便是夜冥寒那妖孽容顏,夜冥寒緊緊摟住洛無憂,手上速度極快,兩人不斷在殺手裡面穿梭著。
長劍所過之處,皆有屍體倒下,府門外的人解決掉大半,劍一和夜北妄一同帶著人走了進來,開始進行第二場廝殺。
這時,血煞的人,也成功解決掉埋伏在暗處的人,快速朝著夜王府而來,夜冥寒和洛無憂,也成功和二人對戰,變成了群戰。
勝利,開始往一邊倒。
那些人滿是不甘心,他們偏不信邪,今日,可是來了不少人,卻唯獨殺了夜冥寒和洛無憂,若是錯過了今日,再也沒有這麼好的時機了。
不行。
他們絕對不能放棄。
所有人都是這個想法,下手,也開始變得兇猛起來,完全不留後招,哪怕拼了命,他們也要得到什麼,才不枉費此行。
天際出現暗紅色,夜王府的廝殺,也開始漸漸畫上句號,府門外,府門口,屍體成堆,鮮血流了一地,直接為這喜堂,增添了更多的血色。
「噗嗤。」
解決掉最後一個人,眾人皆是露出絲絲疲憊,他們不是鐵打了,從早晨開始,就一直廝殺到現在,說不累,那絕對是假的。
夜冥寒將長劍收攏,背著手,站在院子中央,他淡漠道:「劍一,派人收拾乾淨。」
「然後,將這些人的屍體,從哪裡來的,都給我送到哪裡去。」
那些人,送了他如此大的見面禮,他自然是要禮尚往來,既然人是他們的,那麼這人,自然也是要還回去的。
「是。」
劍一揮手,派人開始收拾,這場這麼久的廝殺,他們這邊的人損失了一些,但是不多,但好在,一切都結束了。
洛無憂也收了長劍,抬眸,這才看向站在樹下微微喘氣的夜北妄,夜北妄那白色長袍早已被鮮血染紅,身上,也有不少傷口。
她抿唇,遲疑了下,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你沒事吧?」
對於夜北妄,她早已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當初,這個人,只是所有人口中的廢物王爺,而現在,卻一躍成為最為受寵的王爺。
差距,和以前早已不一樣。
她和夜北妄,談不上什麼深交,卻也有朋友之情,不過,只是夜北妄身份水漲船高后,他們就再也沒有聯繫了。
「嗯。」
「我沒事。」
夜北妄丟掉長劍,露出絲絲笑意,眸子,貪婪的打量著站在他面前的洛無憂,那嫁衣,早已殘破不堪,散發著血腥味。
可儘管如此,他還是能夠想象,想象著,無憂穿上這嫁衣時,該是何等的驚艷,但是最終,無憂這嫁衣,是夜冥寒給的。
「今日,多謝了。」
看得出來,夜北妄今日出了不少的力,但是她不明白,她嫁給夜冥寒,就意味著和夜北妄站在對立的局面,為何夜北妄,還會來幫忙?
「嗯。」
夜北妄甩袖,看了眼夜冥寒,帶著自己的人離開,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過多的留戀什麼,彷彿他來,就真的只是幫忙的。
……
一夜過去,看似寧靜的夜晚,卻並不寧靜,不少官員和大臣甚至於宮裡的人,都收到了不少的殺手屍體,為此,不少人都變得人心惶惶起來。
而夜冥寒經過那日大喜后,也向所有人宣布,雖然婚禮未曾舉辦成功,可洛無憂,已經是他的夜王妃,獨一無二的。
而後,他又以雷霆的手段將朝廷上的人重新洗禮了一遍,將屬於皇帝的人,幾乎連根拔起,直接丟到少卿府去。
罪狀,足以讓那些官員們丟掉性命,皇帝為此,斬殺了皇宮內的不少人,大發雷霆,卻又無可奈何,根本抓不到夜冥寒的任何錯處。
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夜冥寒將他的人連根拔起。
朝廷上風雲莫測,尚書府這邊也絲毫不平靜,尚書府二姨娘和丞相暗結珠胎,暗中勾搭,那一幕,正好被洛劍撞破。
而洛雨柔,也非洛劍親生,洛劍一怒之下,直接將兩人從尚書府趕了出去,直接給了休書,再也不留任何情面。
這個月,註定的多事之秋,百姓們津津樂道的同時,也忍不住有些感慨,這尚書大人的頭,那可真是夠綠的啊。
兩個女兒都不是他的不說,連妻子和妾室,都勾搭上了別人,簡直就是家門不幸啊,也不知道這尚書到底造了什麼孽。
這幾日,洛劍上早朝的時候,都會遭到同僚們的打趣,臉色完全可以用鍋底來形容。
多事之秋過去,天朝又變得寂靜起來,皇帝吃了個啞巴虧,正在重新籌備新的計謀,同時,也開始徹底正視夜冥寒。
這次的事情,讓他意識到,夜冥寒手中的人,遠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多。
「皇上,過幾日,皇後娘娘,不是要舉辦秋宴嗎?」身後的太監適時提醒了句,震怒中的皇帝冷靜下來,陰沉的看了眼太監,太監縮了縮脖子,還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卻不想皇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