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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花兒出手1

  安心就在強龍和悅優詫異之間,就撲上去,抱著趙三娘哭道:“師傅,師傅,師傅你怎麽又犯病了……”安擎一向機靈,看到姐姐這樣也撲上去,幹哭道:“師傅……啊不,三娘啊!你怎麽了,是犯病了嗎,什麽病啊,可憐啊……是羊癲瘋嗎……啊……師姐你踢我幹嘛!”


  安花兒抱著安然不好撲上去,也不想撲上去,走到悅優和強龍麵前,施了一禮,狐狸眼上掛著瑩瑩淚珠,幽幽道:“二位,家師身有舊疾,容易暴躁,方才才得罪二位,懇請諒見,我們四人均是師傅所養,如是師傅有個三長兩短,為徒弟的……”說著淚珠滴滴答答的落下,聲音哽咽:“師傅若是有事,我寨中的長老們,是定然不會放過我們,定然會怪我麽沒有照顧好師傅……我……我們……”


  強龍最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的,看到兩個孩子撲在一個婦女身上哭,就想到自己小時候,和自己弟弟撲在被官兵殺死的爹娘,心中頗不是滋味,也不想得罪飆風寨的人。


  現如今,朝廷為了籠絡人心,欲要對東璃的的各地山寇綠林進行追擊阻止,無論朝廷是要做出政績還是某個黨派的爭奪計謀,還是那個官員要打撈油水,這個時候老二在外麵四處奔走嗎,自己不能再背後得罪飆風寨的人,而是能討好就討好。況且更加不想在自己這個是讀書人的心上人麵前做出惡霸、欺淩弱小的的行為。於是便揮揮手說道:“原來是病著了,病了就不要那麽大的火氣啊,活越大,傷肝!死得快!下去,下去,叫姓柯的給她瞧瞧,派人上山找方先生……真是的……”


  安花兒急忙謝過,安心一把把趙三娘扛在肩膀上,趙三娘的腳在地上拖著,安擎看不過去,便把趙三娘的托起來,可惜他臂力不夠,托了一會就感覺手臂發酸,便也就不再托了,改成在後麵幹嚎。


  “來來來,小娘子請,就是這間好的了……”一個土匪色眯眯的看著安花兒,剛剛打開一個房間,就看到房間裏麵三四個一絲不著男人在圍著一個與他們一樣的女人,領路的土匪有點吃驚,不知是誰這麽大膽,竟敢在客房做這樣的事。


  他回頭看向安花兒幾人,發現安心幾人站的遠遠的。原來這幾個小娃娃在就知道裏麵有人,所以才不走近這個房間。


  那個土匪也不關上門,就這樣把兩邊的門敞開著,有意對裏麵的幾個人叫道:“你丫的,你們就不害臊啊,白天幹不去幹點正事……”


  裏麵一個土匪罵道:“你奶奶的,你小子在大白天巷子裏做好事時,就不說自己害臊,你可知道我們跨下的和誰,是你大嫂,你打侄女剛剛暈了過去,你大嫂這是過來代替的……哈哈哈……”


  啪的一聲,那個土匪打在那個還被折磨的女人的臉上。“哭什麽啊哭,這裏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不就是讓你和你那麻臉女兒伺候哥幾個,你就跟哭喪似的,你被你家小叔子玩的時候,怎麽沒有哭啊……真他媽的掃興……”


  隻見那個女人散亂的頭發被幾個男人揪著,揚起的脖子又一道一道的紅痕,顯然是被那幾個土匪用力扼住所成的。


  女人被幾個土匪死死地摁在一個一個四方桌上,一個人土匪在她身後用力折磨,卻好像不知道沒有感覺一般,女人隻是滿臉淚水的看向門口,顯然是在向小叔子求救。


  然而接下來的對話,讓這個女人越過小叔子,空洞地看向天空,隻是默默的流淚……


  領路的土匪說:“你們不知道這是客房,不可以讓你們亂搞的嗎,若是讓二寨主知道……”


  他話還沒說完,客房裏就有一個土匪氣喘籲籲不耐煩道:“少他媽的更老子講規矩,老子還不知道你這孫子,你可別忘了,那日是你把你那麻臉的侄女扛過來讓哥幾個吃味兒的,你那侄女啊,可真不是樣子,不好!”啪的一聲,那土匪又是一個耳光子打在女人的臉上“你看還是你這個嫂嫂夠味……”


  那女人聽罷,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小叔子,他知道小叔子不是什麽好人,但是那是若不是他,自己早就死在荒山野嶺,她知道自己進了土匪窩子必定是被人折磨,但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小叔子既然會是這般,為了討好這些土匪即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女人的臉上雖還是滿臉的淚水,但她的眼睛裏再也看不到一絲悲傷的朦朧,她死死呃看著門外的天空,天上飛著的是什麽?是自由!而她自己卻是絕望!


  這樣的眼神安心最明白、最熟悉、也最不願意想起,前世的記憶她不想再回憶,她知道痛苦在過去無益於事,她會不去,也不想回去。但是現在前世的回憶就像是電影的重播,在腦海裏,在瞳仁前,播放著……


  上一輩子,那是一場噩夢,一場讓她愧疚一生的噩夢。


  事情發生在她八歲那年時的除夕夜,家中或遠或近的親戚都來到自己家裏,因為爸爸是市長,一大家子都會集中在一起,而死亡夜隨著大廳中的大中一起敲響。清靜美麗的別墅成了無聲的墳墓。


  殺人的人總是那麽難以琢磨,殺了所有人卻抓了她們母女三人好吃好喝地囚禁著。


  她們在殺手的地下室裏生活了一個多月。


  一個多月後,因為她們良好的表現,囚禁她們的的人放鬆了警惕,媽媽偷了藥下給那些看守她們的人,再帶著她和妹妹,逃去了那個見鬼的地方。


  那是一個夜晚,一個下著雨的夜晚,電閃著雷鳴著,似乎在告訴她戲劇誠不欺人,刮風下雨好逃走。


  她們不知跑了多久,她隻知道她們的鞋子丟了,腳流血了,好累,冬天的雨好凍,她知道隻有沿著火車軌道就可以逃出去,媽媽說一定要逃,她不知道為什麽,她們在那裏喝好睡好除了不見天日外。


  那晚,才兩歲的妹妹發著燒,由哭著到乖乖地不再哭,她知道妹妹是暈了。


  “媽……媽媽……他們吃了藥,追不來了,妹妹也……也不舒服,那裏有個橋洞我們歇歇……歇歇吧……”


  那是的安心經常想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寧可累死也不要在那個橋洞停下。


  橋洞下媽媽打理妹妹,安心則因為肚子不舒服在一旁蹲著拉肚子。而夢魘又一次開始。


  七八個男人走進了橋洞,那些男人都是毒癮子,


  “兄弟兄弟,你們看那裏有個妞,你奶奶的剛磕了藥就送女人給老子。”沙啞的伴隨著猥瑣的聲音打破了寂靜的黑夜,一個一頭黃發的男人出現在林俐也就是前世的安心的眼前,安心現在尤記得那一頭黃發在夜色中那麽的刺眼。


  “在這地方有這貨色的女人,不會是女窯的毒子吧”一個清瘦的男人疑惑地說著,他的眼睛卻不斷地看著,被雨水打濕了全身,而白色的連衣裙緊緊地粘在身上的女人。


  誘人的曲線暴露在空氣中,空氣中瞬間充滿了急促的呼吸聲。


  “你媽的在家做你媳婦做傻了,她傻你也傻,帶著孩子一定是在家裏逃出來的”一個光頭的肥碩男人,推了那個清瘦男人一把接著說:”女窯裏有這貨色早就被賣到大城裏,掙大票子去了,那還輪到我們吃。”


  其它男人也跟著那個光頭吆喝著”兄弟,你不會是怕得病吧,要不你做那個女孩”他們指了指安心。


  清瘦男人看看跌坐在一團黃黃的排泄物上的安心,撇撇嘴說道;”臭死了,你媽你連她也不放過啊!你女兒也那麽大啊”清瘦男用手比劃著安心的高度

  “管他的,又不是我女兒,你愛做不做,這娘們兄弟我們一定做”


  一記閃電劃過夜空,帶來無數的恐懼,無數的絕望。


  接下來就是媽媽的哭喊掙紮,幾個男人狠狠地往媽媽臉上、身上打去,而當時的安心依然在她的排泄物上坐著,呆呆地看著,看著媽媽的衣服被撕開。


  最後,所有的衣服成了碎片,散落在空氣中……


  不知過了多久七八個男人的褲子有半脫到全脫,媽媽由掙紮到任命地默默垂淚,一個滿頭黃發的男人看見她不叫了就狠狠地踢了幾腳在媽媽的腦袋上,這一下媽媽徹底暈了。


  回想到這裏,安心的心揪著疼。


  她記得當時的媽嗎就是絕望無助的眼神,也是那一夜之後,她再也看不到媽媽這樣有明確的神情,她瘋了,再也沒有之前的文雅聰慧。


  領路的土匪對於自己嫂嫂的悲哀無動於衷,他白了一眼那個土匪:“讓你開苞,你還嫌這嫌那,趕緊出來這是客房……”


  “出來!”那個土匪輕哼了一聲“你可別忘了,是誰讓大寨主往三寨主身上的刺了一個窟窿的,哼,你是要我出來呢還是要你的魂離軀殼呢?”


  領路土匪:“不……不出就不出,這可是大寨主吩咐的人,讓這幾個小娘子住在這裏,你們要是這般,大寨主怪罪下,你們自己負擔。”


  “等等”一個高瘦的土匪叫住了領路的土匪“什麽小娘子啊!來來來,過來讓爺看看!”說著兩手叉腰,典著肚子,也不在乎身下的髒物依然高挺。


  那名土匪已經走到了門口,一絲不過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當然像他這樣的人怎麽會在意呢。


  安花兒看到這一幕,驚呼一聲,惱怒的底下頭去。安擎則是擋在兩位姐姐的身前,安花兒看到安擎這般,想著自己是幾人中最大的有義務站在前麵保護他們,於是安花兒一手抱著安然一手把安擎拉到身後。


  那那名赤身裸體的土匪看到這般情形,有意調侃道:“呦呦,這小娘子真是護犢情深啊,這兩個小孩是經過誰人之手啊,過來老子讓你試試,棒槌搗黃龍洞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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