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滑板鞋
談吐之間,夜星痕就以極快的速度超越了十來人,排到了第七名的位置。
場外觀眾看呆了。
“這什麽速度?”
“這天洲的小子先前隻是隱藏實力嗎?這也太快了!”
“快看!他距離石季越來越近了!”
石季是淩源閣的弟子,淩源閣乃是符州最大的宗門之一,實力非常強勁,世代以符籙為媒介,從而施展強大法術!
夜星痕此時正艱難的在黃金天梯上行走著,一個階梯一個階梯的往上爬。
當然,所謂的艱難都是他裝出來了的,此時他望向前方大約十個台階處,一名男子緩慢的抬腿。
男子整個身子都在顫抖,渾身熱汗直流,浸濕了青色雲紋的長袍,發型也是淩亂不堪。
夜星痕見狀,三下五除二的快跑兩步,一下子竄到了這位兄台的身旁。
“嗨~兄台需要幫忙嗎?”
夜星痕走到他前麵,低頭看向他詢問道。
石季愣了愣,抬頭看向眼前的男子。
“多謝了,但是我石某一向光明磊落,無需外力幫助。”
石季咬牙說道,很顯然他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壓力。
“那你慢慢爬,我先走了,拜拜。”
說著夜星痕轉身就離去,快步往天梯之上爬,現在他的位置已經是在三百多層了。
石季看著輕鬆離去的夜星痕,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我果真是井底之蛙了。”
作為符州的第一天才,他更是被冠以了,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他對此次的比賽可是勢在必得。
沒想到才第一關,就被六個人甩在了身後,但是他並不氣餒,這是天賦測試,是天生的。
他沒有改變天賦的能力,但是他能改變自己,是龍還是蟲還是得看後兩關。
位居第五和第四還有第三名的幾個人,分別是來自藥州的雯小小,奎州的郝健,青州的宋歸西。
此時三人正在吃力往上攀爬,奈何靈壓太大,既然行動皆如蝸牛一般,三人的距離相差並不大。
位於第四百五十個台階左右。
“你們兩個別想跟我爭第三!”宋歸西咬牙說道,滿臉堅毅,努力向上爬。
“就憑你?”郝健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此時郝健心中有些怨氣,原本好好的小宗門比鬥,兩個超級宗門參入,直接站了兩個位置,這讓他很不爽。
不然他此次肯定是有希望奪冠的,再不濟那肯定是前三,那些獎勵可是相當豐厚的。
雯小小並沒有理會兩人的話,自顧自的向上爬,此時的她也是差不多到了極限了。
“小小?”這時!他的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這道聲音異常的熟悉,雯小小聞言轉頭往後望去,隻見一個身著白袍,麵色英俊瀟灑的靚仔對他咧嘴笑著。
“夜……夜星痕?”雯小小見狀直接脫口而出,喊出來那人的名字。
她有一絲驚訝,她依稀記得夜星痕一開始是最落後的,慢慢悠悠的,現在怎麽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
而且看他表情,好像還特別的輕鬆,要知道這裏的靈壓可是讓她有點崩潰的。
正常人是不可能你們輕鬆的。
“小小,你怎麽那麽慢呀?”夜星痕一邊朝著上爬,一邊說道,很快就走到她的身旁。
雯小小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以我的天賦最多就撐到這了。”
貌美的小臉蛋上,寫滿了不甘。
“這樣子呀。”夜星痕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看向前麵兩個男子,若有所思,好像在思考著什麽。
“有了!”不一會,夜星痕笑著說道,隨後向前跑去。
雯小小看著夜星痕,心裏有一絲疑惑,“他這是?”對於夜星痕的奇怪動作,雯小小表示非常不理解。
夜星痕繼續朝上爬去,當走到郝健身旁的時候,他的嘴角漏出邪惡的笑容。
“嘿嘿~不好意思啊!麻煩讓一讓。”
夜星痕一邊說著,一邊把右手搭在郝健的肩膀上,然後往後一推!
郝健雙眼大睜!身子失去平衡向後倒去,隻見他滿臉的憤怒,他意識到此人是出陰招。
可惜他沒法子,隻能是順著天梯一路滾落下去!
咚咚咚!!!
足足是後退了一百多層階梯,郝健這才穩住了身形。
穩住了以後,郝健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怒意的瞪著上方的夜星痕。
“混蛋!老子勢必殺你!”郝健朝著夜星痕怒吼一聲,可惜夜星痕並不搭理他,繼續朝著上方走去。
排在最前麵的宋歸西已然聽到身後的動靜,也是連忙轉身看看情況,看過了事情經過後,他也是知道了是什麽情況。
此時的夜星痕正在朝著宋歸西走去,一步兩步,一步兩步,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摩擦摩擦。
“你……你想幹什麽!?”宋歸西咽了咽口水,有些緊張的盯著眼前男子,他生怕人家也把自己搞下去了。
“我?幹什麽?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幹你啦!”夜星痕用小拇指挖了挖鼻屎,隨後搓出一顆小黑丸。
手指輕輕一彈,隻見小顆的鼻屎彈在宋歸西的身上,隨後夜星痕抓著他的衣服。
擦了擦手指,完事後輕輕一扯。
嗖的一聲,咕咚咕咚的聲音發出。
宋歸西如同郝健一樣朝著天梯下滾了下去。
“放肆!!此……此子甚是惡毒!”
場外關注席上,一位老者站了起來,吹著胡子大吼一聲。
此人是青州帶隊人之一,此時他的弟子被人欺負,他是能無能大吼。
“那那個誰!這不是犯規嗎!?”
此時一名中年男子,對著場中的黃瓜招呼一聲,此人是奎州帶隊長老。
“我叫黃瓜謝謝。”黃瓜非常有禮貌的說道。
隨後他開始解釋說道:“規矩之中,並沒有明文規定不可能使用這種手段,所以說他的行為不存在犯規。”
解釋完,黃瓜不在理會這些人,像這種情況一般處不處罰,完全看裁判的意思。
黃瓜可是知道夜星痕有天令的,該舔誰,他可是非常門清的。
雖然說他的解釋有理有據,但是現場觀眾還是有那麽幾個人不買單的。
畢竟夜星痕的手段,確實是不太光彩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