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關大牢去!
喻博耘那豬頭一般樣子回到喻家的時候,許婆子大吃了一驚,喻陳氏大吃了一驚。
「哎喲,我的娃,這是哪個王八羔子這麼下狠手,把你打成這樣?」要不是喻博耘那小眼睛特別有標誌性,喻陳氏幾乎認不出來。
「娘,阿奶!是喻蓁蓁和於鐵木!他們兩個聯手起來,將我打成這樣。你們不看,不只是臉上,手上,腳上,身上都是的。」喻博耘將自己衣服掀起來。
渾身痛得無法忍受,喻博耘乾脆躺在地上打滾,「哎喲,娘,阿奶,我痛死了,我是不是馬上要死了?」
胳膊上,大腿上,肚子上,後背上,都是痕迹,青的,紫的,黑的……一片片看過來,觸目驚心。
這可把許婆子和喻陳氏心疼得要死掉了。「天啊,喻蓁蓁和於鐵木這殺千刀,竟然下這般狠手!娘,我們不能在放過他們了。你看看,你看看,博耘這模樣,是不是腹內出血,這可是要死人的。我的兒啊,你可千
萬不要有事,你要是有事,娘還怎麼活?」喻陳氏抱著喻博耘大哭起來。「哼!真是無法無天了。現在秦氏這一家,這麼放肆!是要將我們家的人,個個都欺負一遍!真當我們老喻家沒人了!」許婆子手爪子抓在凳子上,因為憤怒,桌子被扣出
長長的痕迹。
「得順家,不要哭了。先去找許大夫!」「詩彤,你去找你爹。現在馬上去,去了之後,和他去鎮上你小姑家,然後去你大姑家。告訴他們,你和博耘被上次被欺負了,這次他們還把博耘打成重傷,要你姑父找人
來收拾於鐵木。」許婆子冷靜的道。
「不給他們一點威力和顏色,他們是不得了!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許婆子怒火衝天的拍了拍桌子,「我就不信,制服不了這兩個刁民!」
「哎,好!」喻詩彤立馬應了下來。
太好了,告訴大姑和小姑,姑爺他們可都是有勢力的人,動用官兵抓他們,將他們統統都抓走,關大牢!
看他們還嘚瑟!
………
「哎喲,許大夫,你好好看看,我們家博耘,真的好可憐啊。」喻陳氏一邊哭,一邊和請來給喻博耘看病的許大夫哭泣道。
「脈搏平穩有力,沒什麼問題。我給你們開點化瘀的葯,基本就沒什麼問題了。」許大夫淡淡的道。
「就只要開點化瘀的葯?博耘沒內傷嗎?」喻陳氏不是很相信的道。
「對。就現在看來,沒什麼內傷。」許大夫肯定的道。
「怎麼可能?沒內傷,怎麼會這麼多痕迹。許大夫,你看看,這都是黑紫黑紫的,還沒出血!」喻陳氏為了說服許大夫多看一眼,輕輕的按了一下喻博耘的手臂。
「啊,啊,啊,娘,痛死了,真的痛死了……娘,我感覺活不下去……」喻博耘大聲慘叫。
許大夫淡淡瞥了一眼喻博耘,道,「一點皮外傷,沒你想像的那麼嚴重。男人也該有男人的樣子。」「娘,他說我不男人。哎喲,這都是什麼大夫?這村子能有什麼好大夫嗎?庸醫!庸醫!娘,我不要在這看,我要去鎮上找好大夫看。娘,要是被這庸醫耽誤了看病的時辰
,我是會死的。我不要死啊。」喻博耘一邊罵一邊哭。
許大夫並為因為喻博耘的罵聲而生氣,而是淡定的去洗了一下手,道,「既然你們家說是我是庸醫,那我就先走了。你們去鎮上吧。」
「哎,許大夫,博耘這孩子不懂事,你不要走!」實在不行,開點保命的葯那也是好的啊。
許大夫人在上下虞存是出了名的溫和之人,但這溫和之人一發脾氣,那就是完全沒餘地的。
話說完,立馬走。
喻陳氏怎麼追都沒用。
………
秦家。
喻蓁蓁大哭了一場之後就累了,累了就睡了。
秦氏心疼,喻得順心疼,於鐵木也心疼。
都希望她一覺睡醒之後,就好好的。
這日子,看起來才好了一點點,卻如此波折,這可怎麼辦才好。
喻蓁蓁也不知道自己在於鐵木懷裡哭了多久,後來她感覺自己好累,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舒服,連夢都沒有一個。
她是被一陣嘈雜的吵鬧聲吵醒的。
「快點,把這圍起來!」
「於鐵木在嗎?」
「這個就是嗎?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喻蓁蓁感覺大事不好,立馬從床上掙紮起來,剛走到門邊,就看到好多官兵圍在他們家院子門口,院子中央,四個官兵圍著於鐵木。
於鐵木還在做木工,他緩緩起身,這起身,就比圍在他身邊的官兵足足高了一個頭。
他帶著眼罩,劍眉筆直,總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官兵一見他起身,整個身體立馬緊繃起來,進入待戰狀態。
「有……有人舉報,你目無王法,毆打村民,指使無辜之人重傷。請你跟我們回衙門一趟。」官兵有些緊張的道。
於鐵木緩緩開口,「是喻博耘吧。」
這一句話,那官兵總感覺他在不屑和嘲笑,道, 「你心裡清楚就好!」
「我們來了這麼多人,你還是乖乖就擒吧。」
於鐵木這次是真的笑了,道,「就擒就就擒,你緊張什麼?我和你走不就是了。」
「……」官兵突然間有一種被鄙視的感覺。
於鐵木這是覺得他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一個?
「還有,那個,喻蓁蓁。打人的裡面也她,也一起帶走。」
官兵們來去一場風,將於鐵木、喻蓁蓁統統都帶走了。
秦氏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喻得順也沒見過這場面,不知所措。
那邊,喻博耘也出現了。他身邊也有很多官兵,只不過他不是被押著走的,而是官兵前後簇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大人出巡,除了他那張豬頭臉很敗風景。
「哼,這次官兵都來了。我看你們以後還怎麼欺負我們家!」
喻陳氏沖著秦氏冷冷的道。
「這次官兵不關他們幾個月,我就不信!」「……」秦氏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