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第210章 慕容家
「母妃啊,既然要拉攏,您忍著點脾氣,那蘇側妃如何您也擔待。」燕子初太知道他娘-的脾氣了。看不起出身低的,很是看不上蘇側妃來著。
「知道了,不瞞你說,我卻不願再惹她了,老九護著緊,那丫頭又是個嘴皮子不饒人的,除非哪天要滅了她,不然還是不惹她好些。」德妃道。
「母妃想通就是,九弟要是肯幫著兒子,以後咱們事半功倍。將來,您老人家要處置誰不是一句話?何苦如今與她們多糾纏呢?」燕子初捏著德妃的肩膀道。
「滾滾滾,你就哄著你娘吧,出宮去吧,多少事要做呢,明兒我就叫玉婕妤請人去。你不必擔心了。」德妃板著臉道、
燕子初笑嘻嘻的做了一個揖,轉身出去了。
初音院里,蘇棉與燕子歸對坐喝茶。
「你那堂姐有孕了,你伯父也不日進京,正五品禮部郎中。」燕子歸饒有興趣道。
「這是蘇玉的意思?」蘇棉難得哽了一下。
「大約你那堂姐是想叫你伯父享受一下京城的繁華?」燕子歸帶著笑意道。
「呵呵!」蘇棉抽嘴角:「她是腦子壞了吧?如今這個情形,京城裡的官員都恨不得去地方上任職,她還巴巴的把他爹叫回來?這是怕死的慢啊?」有這麼坑爹的么?你就能斷定四皇子一定能榮登大寶?你就不怕站錯隊滿門抄斬啊?
在地方上還好,不至於太直觀的受影響,這回了京城。天下眼皮子底下,蘇聞沒有根基,只靠著一個懷孕的婕妤?這孩子還不知道能不能生出來,就算是生出來了,是男是女不知道,就敢這麼冒險?
「蘇家女子的聰慧,只怕都叫棉棉一個人佔了。」燕子歸淡笑道。
「哎!說句自私的話,我並不在乎我那伯父如何,但是他進京對誰都沒好處。我娘和我弟弟包括我只怕都是麻煩。蘇家與四皇子站的太近了。卻唯獨我一個是九皇子是的側妃。這可真是……」說句文藝點的話;這是命運的捉弄啊。
「樹欲靜而風不止啊,殿下,只怕你的麻煩也來了呢。」這是個拉攏燕子歸絕好的機會啊。
「本殿麻煩從未斷過。」燕子歸淡淡道。
「嗯,反正妾有的推脫,殿下不許妾隨意走動就是了。」蘇棉靠在燕子歸身上道。
燕子歸微笑著摸摸她的臉沒說話,卻默許了。他本該為她擋風遮雨。
「殿下!」疾風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從窗外傳來。
「何事?」聽著疾風的興奮,燕子歸便知道不是壞事,也不急。
「殿下,屬下進去說罷?」疾風也習慣了蘇棉在他們說正事的時候偶爾不迴避,所以壓抑不住的興奮。
「進來。」
疾風朔風一起進來,行禮之後坐在凳子上。蘇棉親自給他們倒上兩杯茶、
「何事?說罷。」燕子歸抬眼看著疾風道。
「那個人查出來了!是十二皇子!真是想不到啊!」疾風沒頭沒腦道。
「咳咳。是真正滅門燕青空一家的人,是十二皇子燕子康,迷香也是他的人。正是十二皇子派人救出了迷香。原來那迷香竟是南疆一個部族的聖女!不過犯錯后被逐出了本部。不過她手裡應該是握著什麼東西,這才叫十二皇子鋌而走險。」疾風忙道。
「嘖嘖,人不可貌相啊,十二皇子看著那麼孱弱,原來卻是個大人物呢。」蘇棉搖頭道。
「是啊,他才十六吧!厲害!」疾風點頭道、
「迷香呢?」蘇棉問道。
「迷香被救出來之後就失去蹤跡了,並未往北面來,想來是在南方躲著。我們的人跟了那些人許久,卻在進京的時候被甩掉了。這幾個月慢慢排查才知道那是十二皇子的近身侍衛!十二皇子人還在宮裡,就能有這樣的本事,可見是不簡單的很。」疾風道。
「屬下忽然覺得,迷香和凝妃似乎有點相似。長得倒不是特別像,但是氣質上……許是屬下多疑了。」朔風躊躇道。
「順著查。」燕子歸放下茶碗道。
「是,屬下這就去!」疾風依舊興奮著,拉著朔風就出去了。
「這燕京城啊,平靜的日子越發少了!」蘇棉感嘆道。遙想某朝數字軍團們那為期幾十年的兄弟鬩牆,最後如何收場的?那還說是有個唯我獨尊的康熙帝鎮著呢。如今這大胤朝遠比那個朝代輝煌富有。
可惜康佑帝雖然也佔了一個康,卻遠不是個能壓住兒子們的君王,他的兒子遠不如康熙帝多,可惜,戰鬥力卻也是一等一的!再加上南方還有個虎視眈眈的弟弟,大胤朝的江山,危機四伏啊。
「棉棉大可不必憂愁,只管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是。」燕子歸抱著她道。
「我也不想,可是蘇家已經攪合進來了,多多少少都有我的事。再說了,妾的夫君身在漩渦里,妾如何獨善其身?」蘇棉笑道。
「既然不能獨善其身……那就同舟共濟吧。」燕子歸緊緊握住她的手道。
「主子……」合歡在外小聲叫了一句。
「怎麼了?」蘇棉應道。
「正院的弄月姐姐來了,說是正妃暈過去了。」合歡道。
「啊?太醫請了沒?」蘇棉疑惑,最近因為慕容家的事情,慕容婉婷病了很久了,也不算是大病,就是鬱結於心,今日這是怎麼了。
「請了,還沒來,弄月姐姐來請殿下過去看看的。」合歡道。
蘇棉嗯了一聲便站起來:「殿下去看看吧,妾也該去看看。」
「嗯。」燕子歸起身,兩人也不換衣裳了,一起去了正院。
正院里也沒亂。只是奴婢們臉上都不好看。劉嬤嬤和纖雲守著,弄月回來后也巴巴的看著。
見慕容婉婷沒醒,燕子歸坐在外面等著太醫。蘇棉進了內室看了看,就是皺眉。她有幾日沒來了,正妃病了免了後院請安,這幾日不見,怎麼就憔悴成這樣了?
「正妃怎麼會忽然暈倒呢?」蘇棉口氣很溫和,只是關心和奇怪,並不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