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9章 岳父與女婿的較量
第1029章 岳父與女婿的較量
「您大可以去試試。」
「你……這個世上還沒有人能夠治你了是吧?」
「我可沒這麼說,反正安安我是娶定了,這是您和我事先就約定好了的,您若是要出爾反爾,我就只能採取特殊手段了。」
「……」
沐白衣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氣得,雙眼冒火的盯著南辰。
而南辰依舊一副淡定如初的模樣,任由沐白衣盯著。
一旁的安綰綰與沐長安見兩人這夾槍帶棒,渾身都帶著火藥味的樣子,不由得齊齊搖頭。
接下來,行往將軍府路上的馬車變得安靜無比,誰都沒有說話。
而,在馬車外邊,無人注意到的角落裡,渾身上下都被黑衣包裹著的人,露出了一雙帶著滅世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沐白衣等人坐著的馬車。
這一刻,南辰似有所高,掀開馬車的帘子,朝著外邊望去,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沐長安察覺到他的異常,「怎麼了?是不是有人尾隨跟蹤?」
燕京現在雖然太平了,暗地裡卻還是有些黑暗勢力沒有除乾淨。
雖然現在是白日,但是也難以保證燕京城內就絕對的安全。
「沒事。」
南辰將沐長安護著,腦子裡卻劃過了什麼,在沐長安低頭的瞬間,他的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還好他跟上來了,若是他今日沒有跟上來,那人是不是就要出手了?
呵,賊心不死,還沒有學乖呢!
這送上門來也好,正好可以讓他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半個時辰后,馬車成功的停在了將軍府門口。
守門的侍衛見有人來了,立即露出戒備的神色。
府內的主人已經近一年沒有回來,但是他們要守護好這個院子,守護好將軍府。
等這座府邸的主人歸來后,一眼就能認出這是他們的家。
然,馬車上下來的人卻讓他們傻了眼。
沐白衣將安綰綰從馬車上抱下來后,拉著她走到門前,帶著笑意看著守門的侍衛,溫和的笑道:「怎麼了?一個個的都不認識我了?」
侍衛聞言,立即跪了下來,「屬下見過將軍,見過南王,見過大小姐!」
「起來。」沐白衣甚至伸手親自將兩人扶了起來,跟他們介紹安綰綰,「這是夫人,夫人也回來了。」
「夫人?」侍衛這才抬頭,看到美得清冷孤傲的安綰綰,狐疑的問道:「夫人她不是……」死了嗎?
沐白衣在侍衛的頭上敲了一下,「夫人還在,這些年偷偷背著我遊山玩水去了!」
「哦。」
侍衛傻傻的,愣了又愣,直到沐白衣帶著安綰綰走進了將軍府,他才反應過來。
不對啊,將軍大人的夫人明明早就死了啊?怎麼可能是去遊山玩水了呢?
沐長安跟南辰見侍衛嘀嘀咕咕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也跟著走了進去。
另外一個侍衛見人全都進府里了,立即扯了扯還在發愣的人,「你還愣著做什麼?將軍和夫人回來了,還不趕快去告訴府里的廚子,讓他們今日將晚膳弄豐富些!」
「哦,好的,我這就去。」
……
沐白衣帶著安綰綰進府後,沒有給一個人打招呼,就帶著安綰綰去回憶過去了。
而南辰見此,帶著沐長安就想回王府,卻被沐長安拉住。
「辰,剛剛爹爹說讓我滿十八歲再嫁給你……」
「我聽到了。」南辰聽到沐長安這話,臉色一下沉了下來,「我不允許,明明都已經說好了,待你及笄就將你嫁給我,可這馬上到了你要及笄的時候,他竟然反悔。」
南辰說到這兒,頓了一下,道:「如果他真的耍賴,要讓你十八才嫁給我,哼,就別怪我也耍賴!」
「什麼……什麼意思?」
「我還能有什麼意思?」南辰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的寒意突然消失,換上了一張笑臉,「總歸,你——我娶定了!並且,日子一定會在你及笄不久后。」
「可爹爹他萬一就是不鬆口呢?」沐長安皺眉,心虛的小聲道:「辰,我可做不出來與人私奔的事情。」
「傻瓜,誰讓你跟我私奔了?」南辰見她滿臉認真的思考私奔這件事情,伸手颳了刮她小巧的鼻子,「我的意思是說,我有辦法讓他鬆口,他會答應在你及笄后就將你嫁給我的。」
「真的?」沐長安狐疑的看著他,「你不會用強硬手段對付爹爹吧?」
「不會,你相信我。」南辰看著她,眼底都是寵溺的笑容,「我保證他會開開心心的送你出嫁,並且巴不得現在就將你嫁給我。安安,你就別操心了,這些日子,你就在府里準備嫁衣,安安心心的做個待家美嬌娘。」
沐長安想到要跟南辰成親了,心裡升起無限憧憬和期待,「好,都聽你的。」
「真乖!」
南辰大手揉了揉沐長安的頭髮,他好像特別喜歡這個動作,最初的時候沐長安還覺得挺別有一番味道的,可時間久了,她竟然有一種南辰是在給小狗順毛一樣?
因此,她將南辰在她頭髮上胡作非為的爪子拿了下來,一本正經的說道:「以後不準揉我的頭髮。」
「為什麼?」
沐長安想起被南辰揉頭髮的感覺,不知該怎麼跟他解釋這件事情,索性不講理的說道:「反正不準就是不準,哪裡來那麼多為什麼?」
「喲,安安,我看你怎麼突然就像一隻炸毛了的小狗?」
「小狗?你才是小狗!」沐長安拿開南辰在她臉上胡作非為的爪子,哼唧道:「如果我是小狗,那你就是小狗的未婚夫,你也是小狗!」
「牙尖嘴利了?學會反擊人了?」南辰見她這一副兇巴巴的樣子,挑眉道。
「我這叫實話實說!」沐長安眉眼彎彎的看著他,語句清晰道:「怎麼,你是南王了不起了啊?你是南王還不準別人說實話了?」
「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南辰知道她在強詞奪理,也不跟她計較,意味不明的笑道:「可你這麼污衊我,是不是也該給我一點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