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1章 回答本王一個問題
第1021章 回答本王一個問題
「沒有,真的沒有。」常飛恨不得現在的自己能夠燦若蓮花,「我真的知道錯了,只求南王放過我,只要你能放過我,以後您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您讓我往南我絕對不往北。
我一定為你上刀山下火海,一定為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要您這次放過我,從此往後我常飛的這一條命都是您的!」
常飛說得誠誠懇懇,南辰卻皺眉看著他,「本王不需要你為本王赴湯蹈火,事不過三,本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們體內的蠱蟲要怎樣才能引出來,並且不會讓任何人受到傷害?」
「這個……」常飛有些猶豫,可是觸及南辰冰冷的眼神,他立即慫了,「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但是姐姐知道。」
「你確定她知道?」
「確定,這蠱蟲就是姐姐當初為我種下的,她不可能不知道怎麼將其引出來。」
為了活命,為了不再繼續受折磨,他不得已出賣了常麗。
南辰帶著審視的目光看了他幾眼,冷聲道:「常飛,你可知道欺騙本王的下場?」
「我絕不敢騙你。」常飛見南辰盯著他就像盯著獵物一樣,立即道:「我保證,我發誓我沒有騙你。」
「你不用發誓,很快本王就會知道你有沒有說謊?」南辰意味深長的說道:「如果讓本王知道你撒謊了,本王會讓你知道今晚的月色為什麼會那麼圓,天氣卻那麼冷?」
南辰丟下這句話,朝著路的另一邊走去。
在那裡,關著被蒼冷送進來的麗妃。
常麗和常飛兩人隔著的距離其實並不遠,但是由於兩人被關著的地方設計得十分巧妙,所以兩個牢房裡傳出來的痛苦的叫聲彼此都聽不見。
南辰走到關著常麗的牢房時,蒼冷正侯在一旁,他沒有對常麗下手,只是將常麗手腳都銬上了鏈子。
他見到南辰,立即向南辰行禮,「主子,這個女人她什麼都不肯說,只一個勁兒的要見常飛。」
「本王知道了。」
南辰越過蒼冷,走到了牢房跟前,看著牢房裡雙腿盤著坐在地上的人。
常麗自然也看到了出現在牢房門前的南辰,她抬眼看著他,想說什麼,最後卻選擇了閉嘴。
南辰看到她,不知為何想起了在府中等他的沐長安,突然就想速戰速決,回去跟他的小未婚妻培養感情。
「想見常飛?」南辰開門見山的說道:「回答本王一個問題,本王就帶你去見他。」
「什麼問題?」
常麗雖然知道南辰問得問題會不簡單,但是她還是選擇了開口。
「陛下、體內的蠱蟲要如何才能引出來?」南辰冷眼看著她,打斷了她想耍花招的心思,「你可以選擇不告訴本王,但是你若跟本王說假話,可就別怪本王不擇手段了!」
常麗不說話,南辰又道:「本王對你們身體內的蠱蟲不了解,但是不代表本王對巫蠱之術一無所知。甚至,本王手裡也有蠱蟲,你們若是惹得本王不高興了,不好意思,本王手裡養著的蠱蟲就只能拿你們喂一餵了。」
「你……」
南辰的話終於引起了常麗的反應,她擔心南辰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將養的蠱蟲送進她和常飛的體內。
可是,要她就這樣將如何將軒轅朗體內的蠱蟲引出來,她又不甘心。
憑什麼?
她明明已經擁有了自己想要的,可南辰剛剛回來,她就要失去她好不容易才擁有的一切。
不對,她不僅要失去她好不容易才擁有的一切,甚至連她自己的親弟弟都搭了進去。
「你是說,還是不說?」南辰見她猶猶豫豫,眼底冷意更甚,「你若再猶豫,本王就將你弟弟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斬斷送過來,送給你作為禮物。」
南辰說完,補充道:「就從他右手的大拇指開始,你以為如何?」
「不!不行!」常麗比常飛大,心理也比常飛成熟,她知道南辰能說到做到,立即道:「你不能這樣做,我求你別這樣做!」
「你別挑戰本王的耐心!」
「好,我說。」常麗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做了抉擇,她蒼白著臉色輕聲道:「我在陛下身上種的是情蠱,我身上的是母蠱,他身上的是公蠱。想要將他身上的蠱蟲引出來,必須是在我和他顛暖倒鳳以後,公蠱和母蠱會有一場交流……」
南辰聽到常麗的話,眉頭高高皺起,「你知道欺騙本王的下場!所以,本王再給你一次更正的機會。」
「這事兒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常麗認真的說道:「其實,這個蠱蟲在陛下身體內,除了會影響他的感情判斷之外,沒有別的影響。不然他中蠱這麼久了,對他處理政務的思緒不會沒有影響!」
常麗說完,補充道:「這近一年的時間裡,他越來越勤政愛民,越來越受百姓的愛戴,越來越像一個明君。這蠱蟲對他沒有什麼別的影響的,你就非要將它取出來嗎?」
「對它沒有別的影響?」南辰冷笑,「那剛剛你被帶走後,他為何突然心慌不已,為何整個人臉色都變得蒼白?為何你利用他體內有蠱蟲一事威脅他威脅本王?」
「常麗,你將陛下和本王當傻子嗎?」
麗妃被南辰一席話堵得說不出話來,南辰又道:「除了你說的方法之外,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麗妃想了想,說道:「我只知道這一個方法,送我蠱蟲的那位黑袍人說過,這是解蠱蟲最好最快捷最安全的方法。至於別的方法,我也沒聽說過。南王若是不信,可以自己派人去查。」
「黑袍人?」南辰敏銳的抓住了麗妃話中提及的人物,「你是什麼時候認識他的?你對他了解多少?」
麗妃不知道南辰問這個做什麼,不過她還是老實的回答道:「我不知道他叫什麼,他也從來沒有說過,只是我每次見到他時,他全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衣黑袍里,為了方便稱呼,我才叫他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