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被父母遺忘的小可憐
古夫人聽到這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他明明可以不用受罪的,你這些話怕都是借口,你礙於顏面不想在陛下哪裡開口罷了!」
「哪裡?哪裡會?」古太傅義正言辭的說道:「我自己的兒子,我能不疼嗎?」
「呸!我們從小就認識,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古夫人不屑道:「你向來愛面子看重顏面……」
「夫人!」古太傅見自家夫人誤會了自己,立即打斷她開始解釋道:「你還不知道我嗎?就算我要顏面愛面子,但是比起你們來,那都不算什麼,我之所以這麼算計,是為了讓陛下看到兒子的誠意,不然你以為陛下會有可能將安樂丫頭嫁給咱們兒子嗎?」
「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麼重要的事情,我騙你做什麼?」古太傅解釋之後,見古夫人面色緩和下來,他開開心心的將手探進了古夫人的衣服里,「夫人,長夜漫漫,要不我們來做點開心有趣的事情?」
古夫人聽到這話,媚眼如絲的看著古太傅,甚至雙手都勾住了古太傅的脖子,嬌媚無比的說道:「好啊,夫君!」
古太傅聽到這話,興奮極了,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古夫人眼底閃過的那一抹狡黠之色。
古太傅見自家夫人今日這麼配合,心情十分好,情緒也高漲,可當他的手伸到古夫人身下的時候才發現事情不對。
古夫人狡黠的眨巴著眼睛,無辜的看著他,「夫君,你怎麼不動了?」
「夫人,你……你……」古太傅一張老臉通紅,他憋了許久,才咬牙切齒道:「夫人,你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不故意的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古夫人繼續裝作無辜的模樣,看著古太傅,「今日念在夫君事事都為咱們兒子著想的份上,念兒可都使勁全身解數撩撥夫君了呢,怎的,夫君還不滿意?」
許念是古夫人的閨名,因為古太傅當年追許念追了好幾年,心心念念的做夢都叫著她的名字,日日夜夜的連做夢都希望她能夠成為他的夫人。
所以,古太傅在娶到許念之後,就再也沒有叫過她念兒,只叫她夫人。
今日許念自稱念兒,倒是讓古太傅想起了許多陳年往事,一時間竟然連說狠話苛責古夫人都不忍心了。
他忍著身體某處極速膨脹卻沒法兒解決的痛苦,看著自家夫人紅唇嬌滴滴的一張一合,越看他就越發控制不住身體里那股橫衝直撞想要出來的東西。
古夫人見他面色通紅,還要強行忍著,也知道自己做得有些不地道了。
但是她可不會承認自己是故意整他的,於是故作誇張的哎呀了一聲,「夫君,我真不是故意的,一看到夫君豐朗神俊的模樣,念兒將自己來了葵水的事情都給忘了!」
「你確定你是真的忘了?」古太傅咬牙切齒的看著她,躺在自己身下的人,他是打也捨不得罵也捨不得,「夫人,你最近可真是越來越調皮了!」
古夫人裝作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夫君,你在說什麼啊,念兒如此聽話,對你如此順從,你還說念兒不好?」
古太傅直愣愣的盯著她,古夫人被他盯得一陣心虛,裝模作樣的哭了起來,「夫君,你……你是不是想讓我幫你納妾?你是不是覺得我蠻橫不講理,就像外邊那些人說的是個妒婦?是不是……」
「這是哪裡的話?」古太傅明明知道自家夫人在裝,卻依舊心疼得得很,「外邊那些人胡說八道你也信?夫人,以後聽到那些話,你不要理會,她們那是嫉妒你,嫉妒我只娶了你一個,而她們的夫君卻娶了那麼多女人,所以他們心存嫉妒,想要讓你不痛快,才會……」
古太傅吧啦吧啦的說了許多安慰古夫人的話,古夫人這才滿意的收住抽泣聲。
「那……夫君你呢?你是怎麼看我的?」古夫人看著古太傅,一雙假哭過的眼睛淚眼朦朧,讓人忍不住想要疼愛。
「我的夫人自然是貌美如花,品性溫良,待人溫和,主要是甚得我心,是我放在心上心心念念了許多年才娶到的人。」
「在你心中,我真的有你說的這麼好?」
古太傅點頭,一個鋼鐵漢子在古夫人面前化身成了柔情痴漢,「夫人,世人的眼光我們不必在意,她們這說三道四的,一般情況都是自己得不到的,只要我們自己過得快活開心就行,何必去在意他人眼光?」
古夫人被古太傅哄得心裡舒暢了,了古太傅的身體可就不怎麼舒暢了。
「夫人,你幫幫為夫。」
「我……我怎麼幫你?」古夫人臉色發紅,三十齣頭的她宛如十八歲的少女。
古太傅見她這般模樣,吻上了她嬌軟的唇,手拉著她的手一路往他的身體下去。
…………
夜色,越發的深了。
古郁離這個被正在快活的父親母親遺忘了兒子,此刻正可憐巴巴的站在皇宮城門口等待天亮。
哦,不,如果只是單單焦灼的等待天亮,他也沒那麼可憐。
主要是,他才剛剛到達皇宮城門口,滄冷就走了過來,傳達南辰的命令讓他必須儘快將安慕白的解藥配出來。
他為了讓自己與軒轅安樂的事情能多加一層保障,對於南辰的吩咐只得照做。
於是,他命人差不多將太傅府里的藥材都搬過來了,為了防止古郁離神醫之徒的身份暴露,滄冷帶著人里三層外三層的將古郁離給圍了起來。
並且,在圍著的裡邊,還給古郁離搭建了一個帳篷。
兄弟們在外邊圍著護著,滄冷則在帳篷里看著,美其名曰是貼身保護古郁離,古郁離卻清楚,滄冷這廝絕對是來監督他的!
此刻,將軍府。
沐長安房間外,一道黑影閃過,南辰立即驚醒,看著立在窗口的那道黑影,彷彿是在刻意等著他。
他點了沐長安的睡穴,讓她沉沉睡去,自己則披著衣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