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碧禾和滄溟兩人死了?
第664章 碧禾和滄溟兩人死了?
南辰聽到她的話,愣了一下,反問道:「這個世上有會攝魂術的人嗎?」
聽到南辰這話,沐長安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攝魂術的人既然都存在,會傀儡術的人又怎麼完全滅絕?
「我明白了。」沐長安目光幽遠,「剛剛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大概也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嗯?」南辰挑眉,「是怎麼回事?」
「要麼是碧禾和滄溟兩人被人用了傀儡術給控制住了,要麼是……滄冷她們看到的人戴上了面具,故意引誘我們前去。」
「然後?」
南辰很意外沐長安此時能夠如此平靜,他之前之所以準備瞞著她不告訴她,就是擔心她在得知碧禾的消息後會失去理智。
「然後……我們現在要派人去城西看看嗎?」沐長安說著,一把抓住了南辰的手,有些激動道:「辰,我們帶人去尋她們吧,我擔心時間拖得越久,她們出事的機率就會越大。」
南辰想著剛剛才在心裡誇了沐長安,結果這轉眼沐長安就開始因為碧禾的事兒給鬧騰了起來。
「辰,我知道你有你的思慮,但是我實在放心不下他二人,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嗎?」沐長安擔心這話說服不了南辰,又道:「而且,我已經有了詳細的計劃,我們此番前去一定不會出什麼大事兒,你……」
「好,你說什麼都好。」南辰打斷她的話,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寵溺的說道:「走吧,本王現在就叫人一起去城西看看。」
南辰說完,拽著沐長安就要離開,沐長安卻緊緊地拽著他的手沒有讓他有。
他回頭就看見沐長安神情不對,不禁開口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沐長安搖頭,咬牙道:「辰,你會不會覺得我跟麻煩?有時候很無理取鬧?」
「沒有,你胡思亂想什麼呢?」南辰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說出來的話讓沐長安十分安心,「安安,正是因為你的仁愛之心,因為你不分尊卑、待人溫和、知恩圖報,才讓本王對你更加痴迷。」
沐長安聽到南辰這話,臉騰的紅了。
半響,她才支支吾吾道:「你都不害臊嗎?門外那麼多侍衛暗衛盯著呢?」
「有什麼好害臊的?」南辰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聲音陡然變大,「你們偷偷摸摸的看本王與小王妃培養感情、恩恩愛愛做什麼?有本事你們自己也找個夫人啊!」
躲在暗中的暗衛聽到這話,有的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沐長安聽到有人偷笑,臉色越發燙了,她惡狠狠的瞪了南辰一眼,「你看,都是你口不擇言!」
「嘿嘿,本王哪裡說錯了?」南辰抓住沐長安的手,拉著往外邊走去,走到南王府大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對王府門口的侍衛冷聲吩咐道:「你去書房那邊傳本王口令,剛剛是誰笑了,讓他主動站出來,往風月館走一遭!」
「是,主子。」
侍衛聽到南辰的話,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心裡開始同情剛剛偷笑的侍衛。
沐長安聽到南辰的話,本來是想阻止的,但是想到那侍衛在暗中笑也就罷了,還明目張胆的笑出了聲,弄得她臉紅心跳不好意思,也就作罷了。
剛剛那個侍衛,確實該罰!
兩人雙雙走出王府,剛剛轉身進了一條街道,雪衣和滄冰的身影便齊齊出現,攔在了沐長安和南辰兩人的面前。
南辰冷冷的看著兩人,沐長安看了一眼南辰,轉身對臉色同樣難看的雪衣和滄冰,皺眉道:「怎麼了?」
「回稟小王妃,是……是……」
「是什麼?」沐長安見雪衣支支吾吾的,滄冰有垂首不語,心裡開始慌了,「是不是碧禾和滄冰兩人出事了?你們說實話!」
「這個……」
「讓你們說,你們便說,吞吞吐吐的做什麼?」南辰瞄了兩人一眼,聲音極其冷冽,「是什麼時候開始,你們兩人也開始打啞迷了?」
滄冰和雪衣聽到南辰的話,齊齊跪了下去,兩人這般作為將沐長安嚇了一跳,心中不好的預感更深。
「是……是碧禾和滄溟兩人出事了。」滄冰此刻臉上的神情就像是被堅冰給凍住了般,僵硬無比,「剛剛小王妃讓屬下和雪衣前去尋滄冰和碧禾兩人,可我們兩人剛剛到達城西,就聽聞下邊的人傳來了碧禾和滄溟兩人的死訊。」
滄冰說完,將腦袋都快要埋到土裡了,雪衣也是一樣。
沐長安聽聞這話,再看兩人神情不似作假,身形一下沒穩住,整個身子都往後仰去,幸虧南辰眼疾手快將她給扶住了。
「安安!」
「小王妃!」
「小姐!」
三人都被沐長安的情況嚇著了,南辰抱著沐長安就要折返回府,沐長安卻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辰,我沒事,你讓雪衣她們帶我去看碧禾和滄溟,就算她們兩人死了,我也得親自去看一看,否則……我不會相信他們出事。」
南辰聽到這話,猶豫了一下,面對沐長安的渴望的眼神,他還是點頭應下了,「好,你想去看,本王便帶你去見。」
「謝謝你,辰。」沐長安被南辰抱著,背對著跪在地上的滄冰和雪衣,朝南辰眨了眨眼,故作沉痛道:「你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
沐長安說完這話,唇角動了動,在跪著的兩人完全看不到的情況下,給南辰用唇語說了兩句話。
「好,本王放你下來,你自己走。」南辰依言將沐長安放下來,朝滄冰和雪衣兩人道:「他們二人的屍體在哪兒,你們二人帶路,本王和小王妃要過去瞧瞧。」
「主子您從這條路一路往西,路過尚書府門口,再往右拐,路過丞相府,再往左拐,往前走的第三個院子,就是屬下等人安放碧禾和滄溟兩人的屍體的地方。」
今日的滄冰話格外的多,說這番話的時候故作傷心難受的表面下潛藏著目的快要達到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