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這下……你可害慘我了!
「不行!」
司馬流星臉上的溫度飛快的上升,雙手捂著臉,恨不得找個地方鑽下去。
「害羞了?」軒轅逸將司馬流星的手扯下來,就看到了一張通紅的臉,「這有什麼好害羞的?」
軒轅逸說到這兒,突然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他嚴肅道:「流星,相府是不是沒有管教嬤嬤教你男女之事?要不本王派個管教嬤嬤過去教教你?」
「流氓!」
聽到軒轅逸這話,司馬流星的臉就像在燒一樣,她一把甩開軒轅逸的手,跑了出去。
軒轅逸見她落荒而逃,大聲對著她的背影道:「你現在也不小了,再過幾年及姘了總能用上。本王跟你說認真的呢,你跑什麼?」
軒轅逸話還在繼續,司馬流星跑的速度也越快了,就像身後有鬼在追一樣。
直到司馬流星的背影消失不見,軒轅逸一臉懵的看向辰光,神色晦暗不明,有些委屈道:「辰光,本王剛剛說錯什麼了嗎?」
辰光:「……」
「辰光,本王問你話呢?」
「王爺,您剛剛說的話太……太那個啥了,一般閨閣女子都會害羞的。」辰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別說是女子,就算是正經男子,也不會在青天白日、大庭廣眾之下提及房事的,您看這兒剛剛還有許多丫鬟呢!」
立在一旁的六個丫鬟聽到辰光的話,個個的都臉色發紅髮燙。
軒轅逸掃了一眼一旁的丫鬟,也知道自己剛剛乾了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溫潤如玉的七王爺第一次冷著臉對候在一旁的丫鬟道:「今日的事情,除了你們幾個,若是再多一個人知道,本王要了你們所有人的腦袋,可明白?」
「是,奴婢明白。」
「都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等所有人都退下了,軒轅逸問辰光,「你知道欺騙本王的後果吧?」
「知道。」辰光脊背發涼,突然想起那日獨孤世子單獨與自家主子待一起時聊到的一個話題,立即保證道:「屬下剛剛所說句句屬實,您若不信,大可找旁的人問問,定然沒有當著未出閣的女子提及……」
最後幾個字辰光有些說不下去,軒轅逸卻是懂他的意思的。
想到剛剛出的幺蛾子,軒轅逸尷尬極了。
再想到剛剛跑出去的司馬流星,他整張臉都沉了下去,沉聲吩咐道:「辰光,今日你代替本王送流星回相府。」
「王爺,何不自己相送?」
「她現在大概不想看到本王。」軒轅逸說到這兒,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突然改變主意道:「算了,你剛剛也在這兒,她看到你就會想起剛剛本王乾的蠢事兒,你還是讓辰飛去送,務必要保證將她安全送回相府。」
「是,屬下明白。」
辰光應下后,立即下去辦事了。
用膳廳頓時只剩下軒轅逸一人,他苦笑道:「兄長,我不就是讓你跟司馬明月一起吃了頓飯嗎?你竟然這麼對我,亂給我講男女之事,這下……你可害慘我了!」
身在永樂侯府的獨孤離君突然打了個噴嚏,立在一旁的流離立即拿了件披風給他披上。
「主子,天氣這麼寒冷,你可得多穿點,不然容易著涼。」
「流離,我身體好得很。」獨孤離君突然想到什麼,潸然一笑,「大抵,是有人在念叨本世子了!」
「誰?」
獨孤離君笑笑不語,聽說今日司馬明月和司馬流星都去了七王府,想來是自己那個傻乎乎的弟弟跟司馬流星說了洞房之事,然後被罵了。
呵呵,誰讓他自作主張,將司馬明月往自己身上湊!
想到司馬明月這人,獨孤離君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流離,上次讓你查的無憂谷的事情如何了?在對小長安的追殺里,是否有司馬明月的影子?」
「這個……」
流離是有些看好司馬明月的,他作為獨孤離君這邊的人,自然是希望獨孤離君日後的妻子心裡眼裡都只有獨孤離君一人,而司馬明月恰好就是這樣的人。
「說!」見流離似乎想要隱瞞,獨孤離君臉色陰沉道:「流離,你知道本世子的規矩,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人能為本世子做出選擇,那些想要為本世子做選擇的人,全都沒有好下場!」
見獨孤離君警告他,他立即道:「屬下也是今日清晨得到的消息,沐大小姐被追殺之事,確實與明月小姐有關。」
他說完,下意識的為司馬明月辯解,「明月小姐這般做,也是為了主子你……」
他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因為獨孤離君冷冷的目光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立即改口道:「所幸沐大小姐沒有大礙,現在已經在回京的路上。」
「嗯。」獨孤離君輕輕地嗯了一聲,聲音依舊陰沉,「流離,我說過,只要是欺負了小長安的人都該死!」
獨孤離君說到這兒,頓了頓,輕飄飄的話語里全是殺意,「所以,司馬明月可以去死了!」
「主子,此事還請主子慎重考慮!」流離見獨孤離君開口就要弄死司馬明月,開勸說道:「且不說明月小姐現在還是您的未婚妻,就丞相爺對她的寵愛程度,您若是動了他,丞相爺怕是要和您拚命!」
「拚命?」獨孤離君不屑道:「他拿來什麼來和本世子拚命?他的文學和才識嗎?」
「主子,請您三思啊!」流離繼續勸道:「據屬下這幾日觀察,司馬丞相怕是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他若是較起真兒來,您……」
獨孤離君依舊不為所動,流離腦子裡突然靈光一現,又道:「以沐大小姐的性子,她喜歡自己報仇,您不如將明月小姐的性命留給她讓她自己動手?」
獨孤離君寫摺子的手頓了一下,流離見這個勸說的理由有效果,補充道:「現在燕京面上看上去平靜,但是您也知道,這只是暫時的,等各國使臣全都到了,到時候……」
聽流離提起使臣,獨孤離君突然轉移道:「西英國的使臣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