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全被滅了?
第500章 全被滅了?
思及此,他不再猶豫不決,他看著南辰眼中儘是堅定,「父皇他準備對付你了,而且……他派人去了無憂谷,獨孤離君已經被他控制了,據說……」
軒轅朗說到這兒,明顯感覺到四周的空氣都突然凝聚了,四周的溫度也在一點一點的往下降。
「據說什麼?」南辰眸光之中儘是冷意,一把拎起了軒轅朗的衣襟,冷聲道:「你將話給本王說清楚!」
看到南辰眼底隱藏的焦急和擔憂,軒轅朗心一橫,咬牙道:「據父皇說,在獨孤離君往燕京趕了一半的路程時,他就派人去了無憂谷,雖然現在還沒有收到確切的消息,但是無憂谷的人應該已經全被滅了,包括——沐長安。」
「全被滅了?」南辰低喃,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瞬間恢復如常,「不可能的!就算他滅了無憂谷的所有人,也不可能將安安給滅掉!」
「你這話的意思是……」
「你別管本王什麼意思,你現在應該做的是部署好一切,安置好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不要事發的時候讓她們成為了你的軟肋!」
南辰冷聲說完,身形一閃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軒轅朗還想再說些什麼,可看著南辰離開的背影,他知道他根本就叫不住他,也只能輕嘆一聲。
南辰離開東宮后,直奔將軍府。
碧禾見南辰來了,立即迎接了上去,她還未開口請安,就聽南辰道:「碧禾,你收拾東西,本王給你一張地圖,你帶人找過去,無論你用什麼方法,務必要留在安安的身邊。」
碧禾聽到南辰的話,就要點頭答應,可是想到沐長安離開前交待她的事情,讓她有些猶豫起來。
「燕京里,有本王在不會出事的。就算出了什麼事情,本王也會解決好!」南辰看出了她的擔憂,沉聲吩咐道:「你只管放心去,現在你主子已經忘記了以前所有的事情,該提的不該提的,你要做到心中有數。」
「是,王爺。」
聽到南辰這番話,碧禾將所有的擔憂都拋之腦後,立即下去收拾東西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她處理掉了兩個別人府上埋在將軍府里的姦細。
一個是之前沐長安吩咐將其留下來準備對付軒轅決的護衛,另外一個則是在府里蹦躂端著大小姐架子的『沐長安』。
當然,對於這個『沐長安』,碧禾沒有直接弄死,而是直接將她弄成了個痴傻的傻子。
說不準,將軍府還需要『沐長安』頂替一下罪名什麼的!
碧禾走後,南辰讓王府的人過來將將軍府的局勢給控制住了,將軍府里的下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甚至不知道沐白衣在邊疆被人偷襲暗殺差點丟掉了性命。
眼看要到新的一年了,將軍府的主人沐白衣還沒有回來他們也不覺得奇怪,因為往年也是這樣的。
就算是要過新年了,沐白衣也很少回府。
在將軍府所有下人的眼裡,沐白衣就是保家衛國的英雄,他們的心裡只有崇拜和無盡的信任。
一個時辰后,南王府。
南辰剛從將軍府回來,滄冰就找了上來。
見南辰的臉色十分難看,滄冰有些猶豫要不要將剛剛得到的消息告訴他。
「說吧,發生了何事?」南辰看出他的猶豫,率先開口,「有事快說,不要浪費本王的時間!」
「是,主子。」滄冰見南辰將他的心思看穿,也不再隱瞞,「是太傅府的公子送來了書信,不知道古公子從哪裡得來的消息,知道你回來了,所以寫信向你求救。」
「王府的人收下了?」
「沒有。」滄冰搖頭,「現在燕京還沒有人見到主子出現過,屬下剛回京的時候就叮囑過下邊的人,讓他們當做主子你沒有回府時的樣子一樣,接受到外邊的書信自然不會接。」
「那你是如何得知古郁離寫那封信是求救的?」
「是那送信的小廝告訴門口的侍衛,如果您回來了,讓他們在第一時間告訴您。」
南辰哦了一聲,滄冰不知南辰這哦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到底是去救還是不去救?
他猶猶豫豫的想要問個清楚,南辰突然冷笑一聲,意味不明道:「阿離在他自己的府上,談不上救不救,就算太傅大人想要禁足他,他想要找人幫忙,也斷然不可能向外放消息說是要求救。」
滄冰聽到南辰的話,瞬間明白了過來,剛剛那人根本就不是太傅府上的人,更不是古公子身邊的小廝,而是有心之人來試探主子到底在不在王府的!
想到此,滄冰面色一寒,道:「主子,要不要屬下派人去將那傳信的小廝抓住,問候一番他背後的人是誰?」
「不必了!」南辰冷聲道:「敢打本王主意的,燕京統共就那麼幾個人,不用將他抓回來,朕也能猜到那小廝到底是誰的人!」
南辰說著,看向滄冰,問道:「宮中的線人可有消息傳來?」
滄冰正準備說沒有,滄溟就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怎麼一副毛毛躁躁的樣子,身後有狼群在追你嗎?」滄冰見滄溟一如既往的魯莽,冷著嗓子道:「你這一身冷氣,若是衝撞了主子那就是你的罪過!」
「我這還不是太著急了嗎?」滄溟白了滄冰一眼,走到南辰面前,向南辰鞠躬行禮后,嚴肅道:「主子,宮裡的線人傳來消息了,這次皇帝派來對付你的人是九皇子軒轅決!」
滄溟說到這兒,聲音小了下來,「不過聽宮裡的線人說,這九王爺是皇帝派來試探您的,真正在後邊要對付您的人是永樂侯府的世子獨孤離君。」
滄溟這話一落,南辰和滄冰的臉色同時變了。
「確定消息無誤?」
南辰神色一如既往的冰冷,幽深的眸子猶如深不見底的深淵,深沉得一眼望不盡頭,讓人根本無法窺探到他絲毫的想法。
「嗯。」滄溟點頭,頗為擔憂道:「那九王爺根本就是個草包,根本不足為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