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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不甘心

  第四百四十四章:不甘心


  「明日便能抵達鄴城,不知蘭王怎麼看?」西南軍營中,衛流樾看著自己對面的景蘭軒,一杯酒水下肚,詢問道。


  兩人的面前擺了與一桌的好酒好菜,卻都沒有動過。


  三年的時間,衛流樾與景蘭軒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當初離開京都之後,景蘭軒跟著衛流歆到了西南,他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讓西南王留他在西南的。


  這裡面的艱辛也只有景蘭軒一個人知道了。


  他從天元身份尊貴的王爺成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身份地位上完全的反差,讓他心中充滿了仇恨。


  他恨景寂夜,恨褚含笑,如果沒有他們,恨整個天元,如果沒有他們,他就不會是現在這樣寄人籬下。


  蘭王?聽到衛流樾對自己的稱呼,景蘭軒只是嘲諷的笑了笑,他早就已經被文成帝廢廢除了王爺的稱號,他已經不再是蘭王了。


  但是這三你今年來,衛流樾都是以蘭王來稱呼他的,他雖然已經習慣了,但是不管怎麼聽,他都覺得很諷刺。


  「鄴城有夜王坐鎮,我們想要攻破鄴城恐怕還是需要一點時間都,雖然夜王與天元皇室已經鬧掰了,但是夜王手中的兵力我們不得不防,誰知道他手裡還有沒有底牌,況且,還有一個南疆挑明了要支持夜王,我們只能智取不能強攻。」景蘭軒轉動著自己手中的酒杯,緩緩道。


  鄴城是景寂夜的封地,沒有人有他對自己的封地熟悉,他們現在要做的不是急功近利,而是要慢慢的與景寂夜耗,要從中找出破綻。


  這一戰,恐怕是一個持久之戰。


  景蘭軒的話衛流樾不可否認他說的很正確,但是如果要跟景寂夜慢慢耗下去,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景寂夜他們能夠耗得起,但是我們的人能耗得起嗎?糧草就是一大問題。」


  衛流樾放下手中的酒杯,緩緩道。


  景寂夜盤踞鄴城這麼多年,他們的糧草自然是一時半會兒不會被耗盡,但是他們不一樣,他們這一路走過來,已經耗費了不少的糧草了,從西南運輸糧草過來還得費些時日。


  「可是強攻,王子你有把握嗎?」


  景蘭軒挑眉看了衛流樾一眼,問出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他倒是很想強攻,可是衛流樾是景寂夜的對手嗎?


  景寂夜當初能把衛流樾打會西南,那麼現在一樣是可以的。


  雖然這三年衛流樾為了能夠打敗景寂夜做了很多的努力,可是在他努力的同時,景寂夜難道就放棄了自己的武功嗎?自然是不可能的。


  「你這是在瞧不起本王?」聽到景蘭軒的話,衛流樾眯了眯眼,盯著景蘭軒的眼神中多了一絲不悅,他不敵景寂夜的事情是他心中的痛,現在還被景蘭軒這樣說出來,他自然是不高興的。


  景蘭軒聳肩,他這哪裡是瞧不起衛流樾,他只是實話是說罷了,不過衛流樾不願意聽,他不說就是了。


  「自然不是,王子若是想要強攻,我自然是聽從王子的安排的。」景蘭軒笑了笑,將把玩了一段時間的酒杯送到自己的嘴邊,一飲而盡。


  他在西南雖然得到了西南王的賞識,但是在面對衛流樾之時,他還是要讓步,誰叫這位是未來的西南王呢。


  他不會去干涉衛流樾的決定,不管成功與否,都與他沒什麼關係,他只要照著衛流樾說的做就是了。


  「哼!」衛流樾冷哼了一聲,似乎是不滿剛剛景蘭軒與他說話的語氣,自顧自的喝著悶酒。


  其實在衛流樾心裡,他是看不起景蘭軒的,景蘭軒當初所做的事情他還是有所耳聞的,若是景蘭軒成功了,他可能還會高看景蘭軒幾眼,但是景蘭軒失敗了,一個奪位都失敗的人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指手畫腳的?若不是自己那位父王很看重景蘭軒,他是絕對不會帶著景蘭軒出來的。


  月色清涼。


  從衛流樾的營帳中出來之後,景蘭軒望著天邊那懸著的彎月,唇角微微上揚,三年了,他終於是回來了,突然發現,其實天元與西南的月亮也沒什麼不同。


  正準備回自己的營帳,景蘭軒眼中閃過一道熟悉的身影。


  一襲純白的長裙,沒有任何的裝飾,墨色長發披散在背後直至腰間,在這月色的照耀下更顯寂寥。


  只是一個背影,景蘭軒便能認出這個人是誰。


  「可有發現什麼不同嗎?」


  景蘭軒緩步走到那抹身影的身旁,開口道。


  聽到景蘭軒的聲音,夜南曦側頭去看著他,有些不解,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月亮,有什麼不同嗎?」


  景蘭軒也看出了夜南曦眼中的疑惑,便又多加了幾個字。


  夜南曦銷量突然笑了,有什麼不同嗎?她也看不有什麼不同,若真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天元的月亮似乎顯得更加的悲傷。


  「蘭王與王子商量完了?」夜南曦沒有去研究月亮到底有什麼不同,反而是換了一個話題,道。


  景蘭軒點頭,其實他跟衛流樾之間的對話也不算是商量,更像是衛流樾一個人的決定,但是他也清楚自己的地位與身份,自然不會過多言語什麼。


  「王子的性格就是那樣,蘭王多擔待一些,只要他吃過虧之後,就會明白蘭王的用心良苦的。」


  從景蘭軒的臉色就可以看出,他與衛流樾之間的談話不是很歡快,因為她對衛流樾實在是太了解了,只要是他決定的事情,就在也沒有更改的機會,只有讓他吃過虧之後,他才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景蘭軒沒有說話,衛流樾的性格夜南曦了解,他景蘭軒也是十分了解的,所以他不會與衛流樾過多計較什麼。


  「夜小姐當真不後悔嗎?」


  兩人站了許久,景蘭軒幽幽的來了一句。


  夜南曦餘光瞥了一眼景蘭軒,似乎有些明白他所說的後悔是什麼。


  「蘭王覺得我應該後悔什麼?」她笑的有些縹緲,聲音也輕到了極點,似乎是在問景蘭軒,又像是在質問自己。


  「夜丞相與大公子都在天元,夜小姐這般做不覺得對不起夜家世代忠誠?」


  「呵呵……」夜南曦笑出了聲,可是她這笑聲中有多少悲涼只有她自己知道。


  「忠誠嗎?夜家的確是世代忠誠皇室,可是到頭來換來的是什麼?我遠嫁西南,被迫與家人分開,皇家在賜婚的時候可有想過夜家的世代忠誠?」


  夜南曦是恨皇室的,她遠嫁西南的事情一直是她心中的痛,她曾經已經自己會成為夜王妃,最後卻成了西南王妃。


  她覺得很不公平,憑什麼她要遭受這些

  她那麼喜歡景寂夜,甚至是把自己的一顆心都捧到景寂夜的面前了,可是景寂夜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恨景寂夜。


  當然,她最恨的是褚含笑,文成帝為了不讓褚含笑遠嫁,就順水推舟將她賜婚給衛流樾,最後褚含笑留在了京都,還嫁了她夢寐以求的人,她如何能甘心?

  她不把天元攪一個天翻地覆,她如何能甘心?


  是這些人先對不起她的,她就算是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也是他們逼得,如果不是他們,她如何能走到這一步?

  當然,對於夜丞相與夜南溪,她早就已經跟衛流樾說好了,夜家的人他不能動,其他的,隨他心情。


  景蘭軒知道夜南曦記恨皇室,可是沒想到她竟然是這麼的記恨,其實如果他是文成帝,他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的,因為夜南曦的名聲已經被衛流樾毀了,在天元也不一定能夠找到好人家,還不如賜婚給衛流樾來和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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