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何時能見?
第三百零二章:何時能見?
「王爺,您找我?」文王府上,景蘭文剛剛練完武,他手中拿著面巾擦著臉上的汗珠,在他的身邊站了一個男子,低著頭,恭敬的詢問道。
「嗯,驛館那邊有什麼事情嗎?」景蘭文將面巾交給了旁邊的下屬,道。
「各國的使者今天都出去了,說是要看看京都的繁華,王爺可要過去招待?」那男子將驛館的情況一五一十的稟告給了景蘭文。
「出去了?」
「是的。」
景蘭文點了點頭,正準備去換衣服,好像想到了什麼,又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那男子,問道:「對了,昨天本王讓你查的那個茶樓查的如何了?」
「王爺,那茶樓是秦國公府的產業,昨日那房間中的是秦國公府的大公子秦君翮。」
「秦君翮?他跟花落宸認識嗎?」
景蘭文始終都沒有忘記,花落宸在看到那個房間之後臉上的笑容,一看便知,花落宸是遇到了自己熟悉的人。
他可不記得秦君翮與花落宸有什麼交集啊。
「應該是在南疆認識的吧?」因為景蘭文當時不在京都,所以並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那男子的解釋之後,景蘭文才算是放心下來,畢竟是在他們的地盤,可不能讓這些使者出了什麼事情。
「沐浴更衣,本王要出去。」摒退那個下屬之後,景蘭文對著身邊之人吩咐道。
「王爺,公主來了。」景蘭文沐浴更衣出來之後,就被告知景月初來了,他愣了愣,急步向著前廳走去。
「二哥!」這景蘭文剛出現,景月初就發現了他,起身小跑到了景蘭文的身邊,甜甜的叫著。
「你怎麼出宮了?淑妃娘娘知道嗎?你是不是又是偷跑出來的?」見到景月初之後,景蘭文便是一大堆的問題。
景月初嘟著嘴,沒好氣的瞪了景蘭文一眼,這些天景蘭文他們都在忙著景蘭胤大婚之事,景月初一個人在宮裡待著都快無聊死了。
想去找褚含笑的,卻被告知褚含笑不見客,任何人都不見,包括文成帝,更別說是她了,芳華宮被看的嚴嚴實實的,她也不能硬闖。
在皇宮都快待的發霉了,她就想著出來玩玩,為了避免發生以前那種不好的事情,她就來找景蘭文了,結果景蘭文對她的到來不是歡迎,耳熟一大堆的問題,這讓她怎麼會開心呢?
「二哥!」景月初瞪了景蘭文一眼,「我怎麼出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帶我一起出去玩,你們最近都很忙,都沒有人陪我一起玩了,我都快無聊死了。」
景蘭文想說些什麼,但是景月初率先堵住了他的嘴。
「我是偷跑出來的,你若是不想讓我受罰,就不要送我回去,你要是送我回去,我會記仇。」
這話一說,景蘭文還能說些什麼呢?反正景月初也不是第一次偷跑出來了再多這麼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好,我帶你出去,不過你得規規矩矩的,我出去不是去玩的,而是去接待那些使者的。」景蘭文覺得自己有必要先給景月初講清楚,畢竟那些人都是有身份之人,若是景月初一個不小心給得罪了,就不好了。
「好,我保證一定會乖乖的,不給你闖禍。」只要景蘭文不送她回去,一切都好說。
「格桑王,花太子,衛王子,原來你們在這裡,可真是讓本王好找啊。」景蘭文在下屬提供的消息下,找到格桑他們之後,笑著打著招呼。
這接待使者的事情本來就是他跟景蘭軒的事情,他們出來自然是要有人帶著,畢竟他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要真是出了什麼事情,也不好交代。
「文王。見到景蘭文之後,眾人都打了招呼。
景月初漆黑的眼珠不停的轉著,多著這些人充滿了好奇,畢竟不是自己國家的人,景月初難免會好奇。
「這位是?」花落月自然是注意到了景蘭文身邊的景月初,看穿著打扮就不像是侍女,而能夠被景蘭文帶在身邊的女子,那身份一定不簡單。
其實在在場的人不止花落月好奇,就連格桑與衛流樾都好奇,而衛流歆一直都在旁邊降低自己的存在,在見到景月初之後,眼中閃過一絲驚艷,之後便是妒忌,因為景月初長得可比她好看多了,而是渾身都氣質也不是她能比的。
「這位是本王的妹妹,月初公主。」景蘭文見眾人都對景月初感興趣,就對著眾人介紹道。
景月初一直牢記景蘭文的吩咐,不闖禍,也不亂說話,在景蘭文介紹到自己之後,她才笑著對著眾人做了自我介紹。
「原來是月初公主,果然聞名不如一見,比傳聞中更加的漂亮。」衛流樾對於景月初這種的不感興趣,他更喜歡的是褚含笑那種的。
「本王子聽說你們天元最受寵的公主便是端敏公主與月初公主,現在見到了一個月初公主,不知何時能見到端敏公主?」聽到衛流樾提到褚含笑,景月初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這傢伙這說話的意思,明顯就是在打笑笑的主意。
身為褚含笑的志同道合方人,景月初能讓別人打褚含笑的主意嗎?那是不可能的。
「呵呵,王子何必著急呢?想必在太子哥哥大婚之日便能見到了。」景月初雖然笑著,但是對於衛流樾可沒有什麼好感,這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衛流樾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就被景月初歸類為不是好人了。
景蘭文也聽出了景月初對衛流樾的敵意,他趕緊打圓場,「各位是想去哪裡?本王來給各位介紹如何?」
「好啊,那就有勞文王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格桑,也給了景蘭文一個面子,他在一旁看的十分清楚 這位月初公主明顯就是不待見衛流樾,偏偏他本人還沒有察覺出來。
說實話,一行四人,最容易被忽略的就是衛流歆了,因為她站在那裡實在是不起眼,畢竟這三個男人鋒芒太過,將她全部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