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心悅她
馬車之中,褚含笑與南邪謨並排而坐,而景祭夜坐在他們的對面。
為了不引人注意,所以在馬車的選取上,特意選了一輛低調的,還是褚含笑準備的。
「你知道你父親的那些舊部在哪嗎?」景祭夜推開車窗看了看外面的路線,應該是出城的。
不是景祭夜不相信褚含笑,而是當時褚含笑只有五歲,過了八年之久,褚含笑的記憶很有可能出現錯亂的情況,為了保險起見,景祭夜開口詢問道。
「夜王這是不信任我?」褚含笑挑眉,眼眸流轉,緩緩道。
「當然不是,本王想在確認一下,免得白跑一趟。」「就算我不記得,不是還有我師父嗎?夜王大可不必擔心,我既然選擇了跟你合作,那麼肯定不會欺騙你。」褚含笑之所以帶著南邪謨,難道只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師父嗎?
當然不是,只是因為南邪謨當時也在場罷了,她之所以能從那場大火中逃脫,還多虧了南邪謨。
南邪謨也是當事人之一,景祭夜還真的沒有料到。
呵呵,誰會想到,英武候會將自己最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江湖人士呢?不僅文成帝沒有想到,就連景祭夜他也沒有想到。
南邪謨瞟了景祭夜一眼,冷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真的很不想跟景祭夜說話。
當然,南邪謨不願意搭理景祭夜,景祭夜自然也不會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南邪謨的冷屁股。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馬車停了下來,景祭夜看了褚含笑一眼,見她起身下了馬車,他自然也是跟著下了。
他被眼前的畫面給驚到了。在著凜凜寒風中,只見一大片梅花傲然怒放。枝頭上,那紅色的小花在斗寒爭艷,為這個嚴冬增添了幾分生機。梅花枝條細長,形態不一,婀娜多姿。金鐘似的小花在花
枝間點綴著光彩,吸引著人的目光。
幽幽的清香從四面八方傳來,不會讓人覺得濃郁,反而給人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而在這梅園之中,卻立著一座墓碑,景祭夜眼見著褚含笑緩緩向著那墓碑走去。
在周圍,飄落了許多花瓣,看著甚是不錯。
景祭夜本來想抬腳過去的,卻被南邪謨一把抓住了。
南邪謨對他搖了搖頭,「讓她一個人與她父母待一會兒吧。」
聽到這話,景祭夜才明白過來,這裡竟然是英武候夫婦的墓地。
他們沒有葬在褚家墓園之中,反而是找了這麼一個山清水秀,有花有草的地方,雖然冷清了一點,但是重在安靜。
景祭夜點了點頭,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好像明日便是英武候夫婦的忌日,這個時候來看看,也是可以理解的。
為了不打擾褚含笑,景祭夜與南邪謨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褚含笑來到墓前,緩緩蹲下,手指輕輕撫摸著那墓碑上的字體,苦澀的笑了笑,「爹爹,娘親,笑笑又來看你們了。」可是回應她的只有一陣寂靜,但是她好像已經習慣了,她接著自言自語道:「娘親,你看,你喜歡的梅花開了,你是不是很高興?」說著說著,褚含笑變得哽咽了起來,她
揚了揚頭,將眼中的淚水給強行逼了回去。「女兒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做法到底對不多,但是我相信他。」這邊褚含笑自言自語的對著一塊冷冰冰的石頭說著自己的心事,而另一邊,南邪謨與景祭夜兩人走到了一處
寬闊的地方。
然而,就在此時,南邪謨突然對景祭夜動手了。
兩人手中都沒有武器,皆是拳腳相鬥。
景祭夜怎麼也沒有想到南邪謨就突然對自己動手,好在他反應極快,及時躲了過去。
但是南邪謨也是個老江湖了,哪裡允許景祭夜這樣從他的手中逃脫,他再一次欺身而上,變掌為拳頭,對著景祭夜的面門而去。
景祭夜這次沒有再躲避,反而是正面迎擊了南邪謨。
第一次躲避是因為他完全沒有準備,但是一旦他有了準備,那肯定是就是正面對打了。
兩人一來二往的,誰也沒有佔到誰的便宜,但是南邪謨好歹也是活了幾十歲的人了,在功力上肯定是要比景祭夜更加的深厚一些。
開始兩人還可以打成平手,但是漸漸的,就可以看出景祭夜有被壓制的意思,當然,南邪謨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接連耍了幾個花招之後,正面給了景祭夜一擊。
他在力道上也是有控制的,景祭夜只是被他大的後退了幾步,並未有什麼嚴重的傷。
「前輩這是什麼意思?」景祭夜揉了揉自己被南邪謨打到的胸口,皺眉問道。「沒什麼意思,只是想告訴你,老頭子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的,你若是敢做什麼傷害笑笑的事,對你,老頭子絕不會善罷甘休的。」雖然景祭夜給了他
承諾,但是南邪謨還是不放心,怎麼說都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娃娃,他怎能允許別人欺負她呢?
聽到這話,景祭夜不怒反笑,褚含笑有這麼一個為她著想的師父,景祭夜非常開心。
「前輩是笑笑的師父,那在本王這裡也算是個長輩,本王可以明確的告訴前輩,本王愛護她都來不及,怎麼會傷害她?當然也不會允許別人傷害她。」
「你這話什麼意思?」南邪謨還是聽出了不對勁,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像自己想的那般簡單啊。
「本王心悅笑笑,自然不會傷害她。」反正都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景祭夜也不怕告訴南邪謨。
以前是怕連累到褚含笑,畢竟他的身體是一個不定時炸彈,保不齊哪天就沒了。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的寒毒已經解了,他的身體也恢復了,他也不用像以前一樣束手束腳的,去顧忌一些不該顧忌的。
「你……你……」聽到景祭夜的話之後,南邪謨半響沒有說出話來,他就說哪裡不對勁,原來他還藏了這樣一份心思,南邪謨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畢竟這感情的事情他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