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你太小了
沉默,迷之沉默。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敢出聲,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我不同意!」最先打破沉默的人卻是當事人景蘭胤,雙眼中泛著血絲,望著褚含笑有著複雜的情緒,恨?談不上,愛,也談不上,更多的是不甘。他一直厭惡的未婚妻在說出解除婚約之時他應該高興的,可瘦景蘭胤的心中卻有著太多的不甘,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著他,如果這一次放手,那麼他與褚含笑之間便再也不
可能了。
這句話聽在舟汝嫣的耳中那簡直就是致命一擊,這個對著她無盡溫柔,說過要娶她的人,卻在這個時候拒絕了她。
這一切都是因為褚含笑,如果沒有她,事情不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低垂著頭,將對褚含笑的恨意全部隱藏下去,可是她放在兩邊的手卻是攥的緊緊的,清晰的疼痛感讓她都頭腦十分清醒。
這個時候她不能說一句話,多說一句都是不行的,她只能保持沉默,用沉默來彰顯她的委屈。
皇后瞪了景蘭胤一眼,他說這話得罪的可瘦她的娘家人,她雖然貴為皇后,可是若沒有娘家的支持,她這后位能夠坐多久都不可知。褚含笑嗤笑一聲,將幾人的表情都看在眼裡,景蘭胤到了現在都不肯放過她啊,不過她也為舟汝嫣感到可憐,自己搶了這麼久的東西,結果送到她的手中,別人倒是不同
意了。
「母后,你意下如何?」文成帝的心中已經其實已經有了抉擇,只是太后還在場,他還是要詢問一下的。
太厚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幾個人,「皇上自己決定吧,哀家老了,這些事也管不了了。」
「那就依了端敏所言,解除你與太子的婚事,封舟家小姐為太子妃。」
「父皇!」景蘭胤不敢相信,他的父皇竟然真的同意了,為什麼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在這個事情實現了,他的心中卻像空了什麼呢?
「多謝父皇!」褚含笑跪拜領旨。文成帝心中打的什麼算盤,褚含笑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他的皇子眾多,不缺景蘭胤一個,只要能把她綁在皇室之中,哪位皇子都是無所謂的,可是她就偏偏不如他都願
。
「微臣/臣女領旨。」
文成帝一揮手,眾人都跟著散了,好好的一個晚宴,眾人卻是各懷心事的離開。
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褚含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她一直都想解決的大事終於解決了一件,現在就要專心致志去對付景蘭軒了。
不過在解決景蘭軒之前,褚含笑她覺得自己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解決,她體內的藥物好像要壓制不住了。
掐了自己手臂一把,疼痛讓她頭腦清醒,不過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又裂開了,鮮血都染透了她的衣服。褚九歌進入清心殿之時她就已經發現自己的不對勁了,所以狠心的在自己手臂上劃了一刀,那鮮血直涌都場景把褚九歌給嚇了一跳,當場抱著她就要去找太醫,卻被景祭
夜給攔下了了,用內力給她壓制了下去,堅持了這麼久,終於要重新爆發了。
「你打算在地上跪多久?」景祭夜看著褚含笑未動絲毫,淡淡的看著她,雙手負於身後。
褚含笑腦子裡亂鬨哄的,渾身又熱了起來,還好,她還能夠聽見景祭夜在說什麼。
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結果跪的太久,雙腿都麻了,膝蓋一曲,整個人失去重力,又要跌到在地。景祭夜眼疾手快將人給撈入懷中,即使隔著衣物他都能感受到褚含笑身體里的燥熱,看著她不正常泛著紅色臉頰,含有那迷離的雙眼,景祭夜毫無表情,但是他都瞳孔卻
變得深邃了起來。
一冷一熱的撞擊,褚含笑自然是很識趣的往冰涼都地方貼,在景祭夜都身上蹭了蹭,其實她並未全部失去理智,她不過是想借著現在整整景祭夜罷了。
成天一副天王老子我最大,生人勿近都表情,在褚含笑這裡,他就是裝,而且裝的相當的好。
景祭夜這陰晴不定的脾氣,要不是褚含笑她覺得自己招惹不起這位大神,她早就已經把他揍的爹媽都不認識了。「皇叔,你缺不缺王妃?」褚含笑雙手纏上景祭夜的脖子,澄澈的雙眼中多了一層水霧,也多了一些戲謔,咂吧咂吧嘴接著道:「你看看我怎麼樣?」那樣渴望的望著他,景
祭夜眼眸眯了眯,半響沒有說話,而是在她的腰間掐了一把。
疼的褚含笑哇哇叫,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腰間,而且她最討厭別人碰她的腰,怨憤點瞪了景祭夜一眼,淚水都積滿了眼眶,只要眨一下眼睛她就能哭出來。
「景祭夜!你丫的還掐上癮了?」
超凶,超凶的。
炸毛之後的褚含笑特別可愛,就算是生氣也是特別可愛,反正在景祭夜眼中是這樣的。
先前掐她胳膊她就不說什麼了,現在竟然掐她的腰,不可原諒。
「你太小了。」景祭夜淡淡的來了一句。
褚含笑一時腦子轉不過來,她在跟他說掐人的事,關小不小什麼事?
懵懂而疑惑的望著景祭夜,果然,中了葯的她腦子也不好使了。
景祭夜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嫌棄的將她全身看了一遍,「娶你,你太小了。」
這時褚含笑總算是反應過來了,麻蛋,這人什麼眼神,是看不起她嗎?她雖然才十三歲,但是該有都地方她一樣不少,而且,她還是需要成長的。也不知道景祭夜要抱著她哪裡,她只覺得自己身體都快爆炸了,而且景祭夜還來刺激她,簡直就是可恨,腦門氣血一衝,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著什麼,反正就直接抱著景祭
夜的脖子咬了下去。
可凶可狠了。
「嘖!」景祭夜感受到脖子上的痛,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任由她咬。
褚含笑感受到一股咸腥味,伸出舌尖稍稍舔了一下。
景祭夜身體一顫,二話沒說,直接將人扔進了那開滿荷花的人工湖中,表情都沒有變一下,好像他扔的只是一塊石頭,而不是一個人。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傷口,一圈牙印,還出了不少的鮮血,一些順著他都脖子滴在他都衣領上,他有些厭惡的緊縮了一下眉頭,不過很快便舒展開來,這丫頭牙口挺好,不過咬人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