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楚生軍的想法
張老以茶代酒,跟幾位老友在那裏喝著酒,蕭風則是朝著張靈兒走去,他隔著遠遠就看到,張靈兒一個人在拿喝著悶酒,大眼睛轉來轉去,不知道在琢磨著什麽事情。
而在張靈兒不遠處的王教授,正被一群年紀較高的人們圍得水泄不通,王教授是一個不喜歡熱鬧的人,他之所以來參加張老的宴會,也是聽聞蕭風會來,這才選擇過來。
王教授剛來的時候,很是低調,就跟蕭風在角落裏喝酒、談天,然後隨著那位白發老者葉春文來找他,王教授來參加宴會的消息,就傳開了,這裏的人,都是手握權貴之人,對他們而言,健康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們對這位來這京城的神醫,自然無比的尊敬,一個個都是走過來認識王教授。
而在這群人中,還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那就是楚雲溪了,她被父親強行拉過來,想要跟王教授接觸接觸。
來到宴會的楚雲溪,走進來便遇到幾位商業上的朋友,幾人在宴會一角談天說地,她並沒有看到蕭風去找張老,還不知道曾經跟她有過身體關係的男子,也在此地。
楚生軍見到楚雲溪一直在角落喝酒,全然忘了自己來之前交代的事,他帶楚雲溪過來參加宴會,無非就是想讓她多多認識一下權貴子弟,她跟齊家的婚約解除了,他正打算重新給楚雲溪找一個夫君,這場宴會,就是他的好機會。
王教授的名聲,楚生軍有所聽聞,知道他是京城最有名的神醫之一,乃是中醫界的泰山北鬥,來找王教授的人,非富即貴,他帶著楚雲溪過來,就是想趁機結識一些大人物,創造機會。
“恩?她怎麽也來了?”
蕭風走了過來,從背麵見到熟悉的身影,一眼就認出她是楚雲溪。
蕭風無奈的搖頭,腳步倒是沒有停頓,反正他跟楚雲溪已經了解因果,遇到就遇到吧。
“各位,我不喜愛熱鬧,你們還是各自回去吧,心意我領了。”
王教授實在是招架不住這麽多人的敬酒、奉承,打算把他們勸走。
“嘿嘿,這下知道我剛才的處境了吧。”
張靈兒心裏調皮的樂著,她剛才也是被一群男子圍堵,最後惹得她不耐煩,直接開口嗬斥,才把這些源源不斷的男子喝退。
“都聽到了沒有,王教授不喜歡熱鬧,你們就不要來瞎湊熱鬧了。”
葉春文板著臉說著,他在此地的地位,跟張老不相上下,絕大多數的人都很敬畏他,聽到他這麽說,附近的人都是尷尬的笑了笑,舉著酒杯識趣的離開。
“哎,早知道就來快點。”
楚生軍見狀,無奈的歎了口氣,葉春文已經發話,他也不好再帶著女兒過去。
“哼,老是幹這種巴結人的事情,有什麽用?”
楚雲溪一臉不屑的說著,她一直很看不起父親這種老油條的作風。
“你還小,等你以後就明白了。”
楚生軍不想在這裏跟女兒吵,他轉身離去,楚雲溪亦是打算回到剛才的地方,可是就當她轉過身時,卻是見到一道令她錯愕的身影。
“蕭風,你怎麽會在這裏?”
楚雲溪驚呼一聲,蕭風在她眼裏,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低產階層的人,就是身手比尋常人厲害得多,她想不通,蕭風怎麽會出現在張老這種大人物的宴會中。
要知道,楚生軍也是找了熟人,才得到進入皇庭酒樓的機會,更別說一無背景二無人脈的蕭風。
“蕭風,你可算來了,快點過來。”
就在這時,一道興奮的聲音傳來,喝著悶酒的張靈兒,終於見到蕭風歸來,很是開心的朝他揮手。
“來了。”
蕭風沒有理會楚雲溪,跟她擦肩而過,走向張靈兒那裏。
“你們認識?”
楚生軍見到女兒跟蕭風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之前有些交集。”
楚雲溪淡淡說道,然而她的內心卻是泛起滔天駭浪,在她眼中高不可攀的張靈兒,居然跟蕭風看起來很熟悉的樣子,顛覆了她對蕭風的了解。
“那你還不趕緊過去,你是不知道,那位拒人千裏之外的張家小姐,對他很是熱情,一直纏著他,張老對他也是客氣得很,他的背景絕對不簡單。”
楚生軍見狀,立馬激動的說著,他還不知道,眼前的蕭風,就是解救他女兒於水火中的那個神秘人,也是殺掉齊家父子那個凶手。
“爸,你能不能長點誌氣,反正我不會主動去找他。”
楚雲溪板著臉,之前蕭風拒絕她的道歉,轉身離去時,她心裏很不是滋味,這段時間也在想著怎麽跟蕭風道歉,可是當她看到蕭風和張靈兒熟悉的模樣,就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一百萬個不想理會蕭風。
“你這個丫頭,怎麽老是一根筋,人要懂得變通,楚氏集團雖然借助齊氏集團的項目,處境好了很多,但也沒有脫離困境,如果我們能得到商業大腕的支持,那楚氏集團別說是脫離困境,還有可能飛黃騰達。”
楚生軍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著,他相信,在場的人們,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結識蕭風,隻是他們看出蕭風不好接觸,沒人敢上來嚐試,然而女兒居然跟蕭風有交集,這不是最好的機會嗎?
“你……頑固不靈。”
楚雲溪說不通父親的想法,直接就轉身離開,不想待在這個地方丟人現眼。
好在,楚雲溪和楚生軍的對話,都是壓低聲音,倒是沒有被其他人聽見。
蕭風還不知道,楚雲溪因為自己的原因,跟父親發生了爭執,他走到張靈兒這裏,發現張靈兒白皙迷人的臉蛋,浮現出濃濃的喜色,腦海便回憶起張靈兒之前打算整蠱自己的模樣。
“這妮子,不會又想整蠱我吧?”
蕭風內心默默想著,打起了一點精神。
在蕭風走過來時,王教授也是眼前一亮,坐在他身邊的葉文春,也是露出好奇之色,想起張老剛才跟他說的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