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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肖墨你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在這危險重重的地方,每天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發現,只要露出一絲破綻便死無葬身之地。


  她一個人怎甘心待在A國默默等待而讓他在這地方絕地求生呢。


  「安安,對不起。」他把她擁入懷裡,臉緊貼著她的髮絲,一遍一遍撫摸那被盤起來的短髮,「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凌安安本來一肚子氣想要發泄,可這一句簡單的對不起,讓那本是不滿的情緒在慢慢化解開。


  她伸手去回抱他,躲進那個夢裡想了好多遍的懷抱中,「要是再有下次,我可就要跟你說……」


  那個拜拜還沒說出口,她的唇又再次被堵住了。


  他怕從她口中聽到那個字。


  任何人拋棄他他都無所謂,可只有她不可以。


  一記長吻過後,他放開她,手卻依舊輕輕地捧著她的小臉頰,「安安,是你讓我變成一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而喚醒了我,你就得一輩子負責到底,逃也逃不掉了。」


  凌安安剛想拍掉他的手大喊霸道惡魔,可從那深邃的眸中她看到了他的不安和害怕。


  他在不安她會因為危險而離開他。


  他在害怕她會主動說放棄。


  凌安安突然有些心疼,玩笑的話止於那個眼神。


  她握著他的手放在胸口前,一字一句,「肖墨,我會永遠陪著你。」


  情話不多,卻是她這輩子說過最認真的一句話。


  世界上最深情的一句話,不過就是與子偕老。看著他微變的表情,凌安安笑道,「你知道嗎,死過一次的人,就不怕死亡了。不要把我凌安安想的那麼弱不禁風,在酒店發生的事後我便一直磨鍊自己,只為有一天能和


  你站在一起並肩作戰。」


  以前那些汗水,並沒有白流,她離這個目標也越來越近。


  「安安。」肖墨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這一刻又說不出的感動。


  她為了他不停地磨鍊自己,為了他克服了種種困難來到這個危機四伏的地方。


  從沒有人把他肖墨的命看的比自己重要。


  她是第一個。


  此生有她相伴,便足矣。


  「來,把手給我。」肖墨把身下那個毯子的一角撕成一條,從雜貨堆里拿出一個小木板,把她的手固定住。


  看著她緊咬著下唇忍著痛的模樣,他有些心疼道,「傻瓜,哪有人空手接拳頭的。」


  他對自己的力氣最清楚不過了。


  那個時候一心想著趕緊把人解決了,揮出這一拳的時候並沒有收住力道。「那不然能讓你知道我是誰嗎?」凌安安忍著痛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那雙沒受傷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鬍鬚,突然想到什麼,驚呼道,「肖墨,對著這張臉,你還真親的下去啊

  ?」


  雖然現在他也不是自己的臉,可至少是個小少年,長得雖不帥,但看得過去。


  她就不一樣了,不僅是個大叔級的臉,還留著一些鬍鬚看起來多滄桑的啊。


  肖墨輕笑一聲,低下頭直接用行動來告訴她親不親的下去。


  兩人見面不到一個小時這已經是親了第三次了。


  親的還是這張麵皮的主人。


  長得這麼丑還下得了口,這可以說是真愛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認出我,是因為這雙手嗎?」


  肖墨不答反問,「你呢?」


  凌安安想了想說道,「感覺,還有你的眼睛。」


  他的眼睛特別好認,哪怕有人像他那般冷漠,卻絕對模仿不出他那雙鷹隼的黑眸帶給人那種壓迫感。


  什麼叫光一個眼神就能讓對方嚇得屁股尿流,便是他這種了。


  凌安安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那你呢,快說快說。」


  能認出一個人,肯定因為那個人身上獨有的特徵,她很好奇,在他的眼裡,自己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眼睛,還有你的手。」肖墨低著頭認真地幫她的手固定住,邊說道,「你的眼睛,清澈中帶著屬於你的小倔強。但最主要的,還是那雙手的觸感。從你在台下舉起手的那一

  刻我便注意你了,可是又不敢相信你會跑到這裡,而你的手握了那麼多次,又怎麼會不知道。」


  「那你下手還那麼重!」


  肖墨抬眸,對上那有些不滿的小臉笑道,「那已經很輕了。」


  如果他真的下重力,她恐怕受傷的就不止手了。


  「好吧原諒你了。」畢竟在那種情況下如果他放水嚴重,容易讓人看出破綻。


  這時,肖墨也把她受傷的手包紮好了,「這幾天盡量避免碰到它。」


  可凌安安關心點不在這裡。


  「肖墨,你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她挑著眉梢看著他。彷彿只要他說沒有,那隻沒受傷的手就會招呼過去。


  而某人也感受到了那眸中幾分警告的意味,很乖地回道,「有。」


  「坦白從寬。並且拒絕任何什麼安安,現在還不太適合跟你說。安安,等時機到了再告訴你好嗎這種爛借口。」


  「好,這次絕不隱瞞。你想從哪裡聽起?」


  凌安安毫不猶豫地說道,「當然是你和童藝月一起離開。」


  本已經做好被拷問準備的肖墨突然側著頭看向她。


  後者一副理直氣壯說道,「看我幹嘛,這一切不是從你跟她走開始嗎!」


  她才不承認自己吃醋了,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兩人知道到底發生過什麼沒有。


  而肖墨則是秉著媳婦你說什麼都是對的態度,收起了笑意認真答題,「她其實是弒的乾女兒,關於弒的一切她了如指掌,這次會跟她離開,是因為…」


  弒她知道是誰,而對於童藝月的另一個身份,她除了驚訝之外,更在乎的是肖墨接下去說的話。


  她一臉嚴肅地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然而,他只是安靜地看著她,卻沒繼續說下去。


  這讓她想起上次他這般的猶豫是在告訴她和安昊過去的時候。


  凌安安隱隱有些不安,試探性地問道,「是因為你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上嗎?」


  肖墨吐了一口氣,輕握住她的手才開口,「爺爺在弒的手裡。」


  「什麼?」她猛的站起來。


  似乎早料到她會這麼激動,肖墨拉著她安慰道,「爺爺現在很安全。」


  可這個消息對凌安安來說還是有些衝擊。


  上次見面,人雖在醫院卻還是跟老頑童似的和她有說有笑,而現在卻告訴她,人在B國殺手組織頭兒的手裡。「這到底怎麼回事?爺爺怎麼會在弒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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