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老子對你負責
只見凌安安轉過頭靜靜地看著他,小粉拳收緊了幾分,內心掙扎了許久,最後像是做了決定,一字一句地說道,「老子對你負責。」
「……」
此話一出,肖墨迎來人生中第一個反應慢半拍。
他硬是緩了幾秒后才回過神來。
老子對你負……負責?
所以她真的以為,他被她撲倒了?
她兩昨晚明明……
想解釋的話已經在嘴邊又被收了回去。
儘管眸中有幾分詫異,可唇角已不自覺地揚起,他問道,「你要怎麼負責?」
「雖然沒人教過我,但那啥了人家就要負責這個我還是懂的,就……」凌安安尷尬地抓了抓頭髮,支支吾吾地說道,「就你說的那個負責。」
肖墨明知故問道,「哪個負責?」
「……」
尼瑪,以前他自己經常說的那句話,現在反過來給她裝傻了?
調侃她很好玩呢?
難道不知道她現在已經很……害羞了嗎!
凌安安有點生氣地瞪了他一眼,這會也不管臉不臉紅了,直截了當把話說明了,「以身相許!」
話音剛落,一個身影直接撲了過來,把她壓倒在床上動躺不得。
「你說的。」那雙鷹隼的雙眸意外中帶著幾分驚喜。
凌安安也不再怕,與他直視著,肯定地回道,「我說的。」
她認真想了,她對肖墨並不是沒有感覺,再想到昨晚童藝月進入到他房間,又想到小喬說的話,她決定,不再退縮了。
小喬說得對,很多人在覬覦肖墨,她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
得到她真真確確的答覆,肖墨再也壓不住心中那份激動,低下頭在那額頭上輕輕地落下一個吻:
「餘生請多指教。」
他很高興,她對他敞開心扉,願意去接受他而不是躲在自己的世界里。
沒想到凌安安卻瞪著他,命令道,「起來。」
「好。」他聽話地放開了她。
然,剛鬆手,凌安安一個翻身,反客為主,把他壓倒在身下。
兩人的位置瞬間對換了。
壓著他,凌安安笑眯眯地挑起他的下巴,「姓肖的,你可別高興地太早,我的粉絲說以後要狠狠地虐你為以前我受的一切報仇!」
他看著她的眸里柔地快要擰出水,輕聲道,「歡迎。」
見他一點都不反對,凌安安調戲上癮了,「還有,以後只能我在上!」
被人壓著的時候氣勢就弱了一半,這種感覺特別不好。
「好。」只要她喜歡,他不介意。
「還有,以後不準和別的女人靠太近。」
肖墨突然怔住了,「我從沒和哪個女人靠近。」
「撒謊!」凌安安指著他那高挺的鼻子說道,「撒謊的人鼻子會變長!」
「沒有。」
見他還在狡辯,凌安安有點生氣了,「姓肖的,昨晚我都看見了!」
「昨晚?」肖墨蹙起了眉,突然想到昨晚童藝月鬧得一出。
恍然大悟了。
原來她昨晚會喝醉酒又說那些話,還把他撲倒,是因為這個。
見他沉默,凌安安質問道,「是不是想起來了?說,昨晚她進你房間幹嘛了!」
此刻的她就猶如化身為抓到老公出軌正在拷問的正牌夫人。
肖墨也是很配合地改了稱呼,「請問肖夫人,難道昨晚你沒看見,是她自己硬要進來的嗎?」
肖……肖夫人?
凌安安的臉上爬上一層紅暈,小聲說道,「誰是你肖夫人了。」
肖墨臉上的笑意更明顯了。
「你……你別轉移話題!」見話題差點成功讓他給轉過去,凌安安故意無視掉唇角的笑,繼續說道,「不僅不阻止她進你房間,還敢不回我簡訊?」
「你給我發簡訊后我就給你回電話了,我打了十幾個你沒接,你可以看看你的手機。」
「……」
額,那個時候下樓前她就給他發了一條簡訊后就放在包里,樓下又放著音樂所以她才沒聽到。
OK,這個可以放過,那麼問題又繞回來了。
「那昨晚你為什麼不攔著她!」
她努力回想了下,昨晚確實是童藝月不請直接進,可那個時候她沒看見他阻攔,所以也不可原諒!
「她進來后直接把門關上了。」
凌安安生氣地瞪了他一眼,「還狡辯?」
肖墨舉起雙手,儘管很冤枉,卻還是投降了,「我錯了。以後不會讓她再有這個機會了。」
認錯態度還算誠懇,姑且可以放過。
「下不為例!」
「是!」
凌安安剛準備起身手卻被突然拉住,整個人直接朝前撲去。
兩人的距離剎那間就只有幾毫米,近到凌安安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肖墨的氣息。
她想起身手卻被緊緊地拉住。
看著兩人如此近的距離,凌安安的臉又開始滾燙起來,「干……幹嘛?」
見她的臉紅的不像話,肖墨眸底的笑意更明顯了,「你吃醋了。」
凌安安扭過頭避開他的視線,支支吾吾道,「醋太酸,我不吃,愛吃你吃。」
「嗯?」
這彆扭又害羞還在拚命狡辯的模樣,還真是可愛地緊。
他扣住她脖子的手忍不住收緊了幾分。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兩片薄唇即將觸碰在一起。
這時……
『砰砰砰。』
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肖老大,開開門。」
是慕白洛的聲音!
凌安安像觸電似得猛地退後了幾分,趕緊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裳。
那慌張的模樣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般。
肖墨好笑地撐著腦袋躺在床上看慌手慌腳的凌安安,「你怕什麼?」
「是慕小弟啊!」
「安安,難道你打算瞞他一輩子嗎?」
肖墨的話讓凌安安手中的動作一滯。
是啊,兩人現在在一起了,不可能一輩子都對慕白洛隱瞞著。
而她凌安安談戀愛,也不喜歡偷偷摸摸的。
他早晚都得知道這個事實。
凌安安想了想,「就算告訴他,也不是在現在這個時候。」
她衣衫不整,他赤luo半身,身上還有那容易引人無限遐想的牙印,還有那被弄得亂糟糟的床……
只一眼就能讓人看出倪端。
更何況,還是她主動先撲倒的。
縱使臉皮再厚,也做不到就這樣出去見人啊。
她拿起自己的包,指了指廁所,「我先避一避。」
話音剛落,敲門聲更急促了。
關上門之前,凌安安還不忘提醒道,「你……你把衣服穿上!」這樣赤luo著上半身太容易引人犯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