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多行不義必自斃
此刻溫月瑩才似乎明白過來溫月嬌的可怕之處。與此同時,心中也在微微慶幸著,幸好……幸好前兩次都有替死鬼,幸好二皇子殿下如今還是自己的,幸好再過不久自己
就要遠離這裡。想到這裡,溫月瑩又微微抬起頭,看著溫月嬌,艱難地開口,「溫月嬌,以前……以前的事情咱們就算是兩清了。至於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
不犯河水!」哼,她心愛的二皇子殿下,雄心可是志在天下,自己現在可沒有功夫與溫月嬌糾纏。等……等她在秦王府站穩了腳步,等她坐上皇後娘娘的寶座之後,再來清算一切也不遲
!反正就以三皇子殿下那紈絝的樣子,到時候晉王府還不是任由他們夫婦二人拿捏!就算溫月嬌坐上了晉王妃那又如何!
這麼想著,溫月瑩的心中似乎好過了很多,剛剛那一瞬間的害怕和心驚也消散的差不多了。溫月瑩收起了心緒不定引起的尷尬,定定地對著溫月嬌說道。溫月瑩心裡想什麼,溫月嬌可是不知道,不過,溫月瑩所說的話,也正是溫月嬌想說的,當下,溫月嬌看著溫月瑩冷冷一笑,笑中有一種絲毫不屑的感覺,「妹妹要是能這
么想,那就是再好不過了。只是奉勸你一句,萬事都留存善心的好,勿要多行不義必自斃!」
說完這句話,也不管溫月瑩是什麼反應,溫月嬌頭也不回地上了皎月軒的二樓。、當水青和水綠看到自己家小姐推開門的剎那,都趕緊上前去攙扶。細心的水綠立馬發現了溫月瑩不好的臉色,她細心地貼在溫月瑩的耳邊,輕輕地問,「小姐,怎麼了?出
了什麼事了么?」
說完,還拿眼睛輕輕地瞥了一眼,溫月瑩剛剛出來的大廳,那意思很明顯,是不是大小姐把她怎麼了。畢竟,大小姐的身手她們也算是「領教」過的。
溫月瑩卻是搖搖頭,剛剛與溫月嬌的一番對峙,卻是損耗了她不少的心力,現在已經沒有更多的精力再回答自己小丫頭的話語了。她微微地搖搖頭,順著兩個丫頭遞過來的雙手,幾乎把身體一半的重量都壓在了兩個丫鬟的身上,水青和水綠兩個各自驚訝地對看了一眼,立馬撐起溫月瑩,表面上卻是
看不出一絲的異樣,同時快速地離開了皎月軒。
這個時候,凌兒和樓冬也是一臉好奇和緊張地沖入了皎月軒,她們來到二樓時,溫月嬌已經恢復了一片平靜。說實話,剛剛與溫月瑩的對話,確實讓溫月嬌的情緒波動有點兒大,她想到了自己莫名其妙穿越過來的樣子和際遇,想到了慘死於後院內宅的秦靜雪,想到了年紀輕輕就
生命消逝的溫月嬌……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凌兒一臉擔憂地問。
溫月嬌淡然地笑笑,搖了搖頭,「在皎月軒中,能有什麼事!」
凌兒這才誇張地拿手在自己的胸口拍了拍,然後才一臉放鬆地說,「沒事就好,剛剛二小姐那要吃人的臉色,還以為她把小姐怎麼了呢!」吃人的臉色?溫月嬌聽到凌兒的描述,心中冷冷一笑,就溫月瑩那樣的人,還會知道害怕么?恐怕她最後說的妥協的話,也是口不對心吧?不過,這些溫月嬌已經不會在
意,她也不是任由別人揉捏的人,真的到那個時候,她也不會放過妄想加害她的人。
「你想的太多了!」溫月嬌抬起頭對著凌兒溫柔一笑。
這下,凌兒心中所有的擔心都放下了,她一邊笑著告退,一邊對溫月嬌說,「那就好,小姐,我下去看看春杏那個丫頭,順便看看秦嬤嬤的豆腐羹做好了沒有。」
說完,一陣風風火火似的就玩樓下跑去。
「小姐,真的沒事么?」一向神經大條的凌兒好騙,可是觀察細微的樓冬不是那麼好隱瞞過去的。果然,凌兒一走,樓冬就上前來,緊張地問溫月嬌。溫月嬌知道丫鬟們都是好意,她有些疲憊地朝樓冬笑笑,毫不在意地說,「真的沒什麼,只是知道了一些事情是本小姐做的。誤以為本小姐這麼些年只是跟她們裝瘋賣傻而
已。反正沒有什麼真憑實據,諒她也不會到處亂說。」
其實,溫月瑩肯定不會亂說,因為所有事情都是她先挑起來的,溫月嬌只是自保而已。
樓冬聽了溫月嬌的話,卻是微微地皺起了眉頭,「那這樣的話,她們以後肯定會做更多的準備,恐怕也不會再使用這些低級的手段了?」
這也正是溫月嬌剛剛一直在想的問題。不過……「那也沒辦法,總不能因為怕別人的手段,就把她給殺了吧?」溫月嬌卻是開起了玩笑,「本小姐一直堅信的是,只要自己足夠強大,無論對方怎麼加害,都不會成功的!因
為有個詞語叫做——技不如人!」
是啊,只要自己足夠強大,對方只能永遠地技不如人!樓冬瞬間明白了溫月嬌想要表達地,頓時也笑了起來。跟著這樣一位聰明大膽還堅強果敢的女子,樓冬從來沒有後悔過。——因為越接觸越發現,她們的大小姐可不是別
人口口相傳的「草包」小姐,她們大小姐不要太厲害喲。
……
「啟稟主子,咱們的人找遍了京都……沒有……沒有發現南旌國公主的藏身之處!」
太子府中,雷鳴低著頭一臉小心翼翼地向坐在椅子上,面色十分不善地太子殿下彙報著。
果然,不出雷鳴的所料,太子已經處於暴怒的邊緣。而讓這暴怒徹底爆發地是來自另外一個暗衛電閃的彙報。
「主子,咱們的人只能進入晉王府的外院,只要一進內院就立馬被發現了,有的弟兄甚至……」說到這裡,電閃竟然一時間不敢彙報了。「甚至怎麼了?」慕容千宇陰冷地嗓音冷冷地傳來,那緊握的拳頭,上面暴起的青筋,已經說明他已經在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