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酒後誤事(求打賞)
秦絲苒吃飽后就默默地看著余仁傑一個人喝酒,她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
喝著喝著,酒勁上來了,余仁傑就開始哭了。他腦子很亂,想著今年發生的種種事情。眼淚模糊的他開始胡亂的喊著劉倩倩,歐陽雨婷的名字。原來在他內心深處,那個為她而死的女生,在他心中以留下了不可動搖的位置。
「雨婷,倩倩,我好想你們」余仁傑口齒不清的抱著空酒瓶說著,還時不時的將空酒瓶向自己嘴裡倒酒。
秦絲苒看著秦絲苒,也被渲染的哭了。現在的他,在她眼中不再是頂天立地連斷臂之痛都不皺眉的男子漢。而是一個可憐的有故事的男人。她不知道余仁傑之前經歷過什麼,但她能感受到余仁傑之前叫出的兩個女人的名字,肯定對余仁傑很重要。
秦絲苒輕輕地朝著余仁傑身上靠去,抱著他。她想用擁抱平復余仁傑此刻紊亂的情緒。
余仁傑迷糊中叫著歐陽雨婷和劉倩倩的名字,突然感覺一個柔軟的身體抱住了自己。睜開眼一看,醉后出現的幻覺讓他將秦絲苒一會看成歐陽雨婷,一會又變成了劉倩倩。
「雨婷,是你嗎」余仁傑輕摸著秦絲苒的臉迷茫的問道。她含著淚水輕輕地點了點頭。
「雨婷,我就知道你捨不得離開我」余仁傑說完,就朝著秦絲苒吻去。
「嗯」秦絲苒咽唔一聲。.……
一個小時后,余仁傑瘋狂發泄之後,秦絲苒強忍著下體的不適,收拾最後的殘局。
這晚余仁傑睡得很踏實,他以為自己做了個很美好的春夢。夢到他將他班上兩個女神級的女人都給睡了。太陽剛升起來,就被秦絲苒搖了起來。
「余仁傑,起來陪我看日出」秦絲苒撒嬌倒。
余仁傑勉強睜開眼睛,就被秦絲苒拉起來又一次欣賞著日出。
「余仁傑,你喜歡過幾個女孩子啊」秦絲苒看在余仁傑右肩上問道。
余仁傑一愣,不知道秦絲苒為什麼問出這個問題,但第一時間還是先想到歐陽雨婷,然後就是劉倩倩,想到這兩人,余仁傑突然老臉一紅,余仁傑依稀記得昨晚做春夢時好像還喊著她們的名字,心想不會是被秦絲苒聽到了吧。
「嗯,額,兩個」余仁傑支吾著,但最後還是打算說實話,他不像對秦絲苒這個善良固執的姑娘撒謊。
「哦」秦絲苒眼神中閃過一絲黯然。她多麼希望余仁傑能說三個。那麼其中的話,很可能就有她。
余仁傑將秦絲苒的表情盡收眼底,這幾天他也知道秦絲苒的心思。他沒有做聲,他雖然也有點喜歡這個敢愛敢恨的姑娘,可他不敢給她什麼保證。只能默默的陪她又一次看著沙漠中浪漫的日出。
十幾分鐘后,余仁傑見太陽完全升起,就翻著背包準備早餐了。有了氫氧合成機,水源以不成問題,只是在沙漠中合成水的速度有點慢。
兩人吃飽喝足之後,余仁傑就起身打算開始新一天的旅程。
「余仁傑」秦絲苒坐在還坐在地上沒起來。
「怎麼了」余仁傑疑問道。
「我要你背我」秦絲苒再次撒嬌道。
余仁傑有點莫名其妙,雖然之前秦絲苒有時候也會撒嬌賭氣,但也不會像這樣有點無理取鬧的撒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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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余仁傑再次問道。
「我,我昨天走了一天路,腳好酸」秦絲苒為她下身不便隨便找了個借口。
哦,腿酸余仁傑能理解,畢竟是小姑娘,沒怎麼受過苦,在沙漠中走一條路第二天腳酸也正常。余仁傑沒有多想,輕輕蹲下,讓秦絲苒趴了上來。
秦絲苒緊緊的摟著余仁傑的背,就這樣,余仁傑再次當著秦絲苒11路公交車。一起走向羅布泊邊緣。
旅途是枯燥的,但下午在余仁傑馬不停蹄之下。傍晚終於看到了久違的綠色。兩人知道終於走出了那非人類之地。
但秦絲苒卻有點捨不得那片荒漠,因為她不知道離開了羅布泊,她和余仁傑兩人還會不會再有交集,摟著余仁傑脖子的手不免緊了緊。
突然,地面開始震動,隆隆隆響。
沒一會,余仁傑就看見四周停滿了坦克軍車。和真槍實彈得華夏軍人。
「站在原地別動」連長李大軍叱呵道。
原來羅布泊四周早已被絕對包圍,熱成像系統探測到余仁傑兩人的位置,立馬排絕對堵截兩人。
余仁傑聞言,輕輕放下秦絲苒,然後單手舉起,秦絲苒也嚇得連忙舉起雙手。
「去」李大軍一揮手,示意一個大兵上去檢查。
大兵對余仁傑做了嚴格的搜身,而對秦絲苒之前臉紅的草草了事。
「報告連長,安全」大兵回道。
「嗯」李大軍示意部下暫時放下武器,便朝著余仁傑兩人走去。
「你們是哪裡人?到羅布泊幹什麼的?身份證有嗎?」李大軍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而余仁傑只回答了自己是哪裡人,秦絲苒也跟著回答自己是哪裡人。李大軍見兩人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便將余仁傑兩人扣押回營。
回營之後李大軍立馬調查兩人身份,缺人兩人身份無誤后,他立馬跑到扣押余仁傑兩人的帳篷內對著余仁傑說道「余仁傑同志,請原諒我剛才粗魯的行為,還請你諒解」
余仁傑先是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可能又是自己那層異能者的分身給了自己方便,沒錯,李大軍查出余仁傑的異能者身份,立刻就跑到這裡來了。
「沒事,特殊時期我能理解」余仁傑道。
「那您還需要什麼嗎?」李大軍詢問道。
「哦,沒有,她是我在NY市救的市民,我可以帶她離開嗎?」
「可以,沒問題」
……
幾分鐘后,余仁傑開著一輛霸氣的軍車開出了軍營,而且手裡還拿著李大軍剛為兩人做好的身份證。
「我們現在去哪」秦絲苒害怕的問道,她害怕自己和余仁傑出了羅布泊之後,她將再也沒理由和余仁傑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