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慾望深淵的放縱
帝都有一酒吧,名叫緋色纏綿。
出入這個酒吧的,非富即貴,當然,都是些喜歡享樂的,這個地方堪稱帝都紈絝和富豪的酒肉天堂。
原本顧笙歌不肯來的,但烈元峯死活要來,還說什麼來了帝都不到緋色纏綿一游,和土包子沒什麼區別。
這小子手裡有她想要的消息,她……不得不妥協。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還有小少爺,緋色纏綿有規定,不滿二十歲不得進入。」
一個穿得很得體的帥氣保安攔住了顧笙歌和烈元峯的去路。
顧笙歌額間滑過一根黑線。
她看起來像是不到二十歲的少女?烈元峯也很無語,「我今年已經二十歲了好么,你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還有,這是我小舅媽,看起來是不是很年輕?人家可是凍齡美女懂不懂?她今年都四十三歲了。
」
顧笙歌狠狠一眼剜過去,「我四十三了?」
「小舅媽,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反正你看起來年輕嘛。」
那保安直接傻眼了,這麼年輕的女人竟有四十多歲了?這也太誇張了吧。
「讓開,我們要進去辦卡的,身份證都帶了,你把貴客攔在門口,不想做生意了是不是?」
嘴角微微一抽,保安趕緊讓開路來:「抱歉,夫人,少爺,都是我眼拙了,你們裡面請。」
顧笙歌和烈元峯進去時,顧笙歌一腳踩在烈元峯的腳背上,「收斂一點,惹出事了我可不認。」
「小舅媽你別怕嘛,一會兒我帶你玩。」
「你不是第一次來?」
「一回生二回熟,一會兒我就能熟了!」烈元峯一副小紈絝的表情,嘿嘿道,「聽說這裡面有個跳鋼管舞的美女,外號叫美女蛇,一會兒咱們去看看?」
顧笙歌額間冒出一根根清晰可見的青筋。
她突然後悔了,這個時候離開能行不?
「小舅媽,辦卡。」烈元峯拽著顧笙歌去了辦卡的前台,同樣的,又被人懷疑了一波年齡。
一開始顧笙歌像是帶著個孩子,這個孩子覺得新奇,哪兒都想看看,玩玩。
一個小時后,她變成那個被帶的孩子,「烈元峯,你玩夠了沒,我都累死了。」「小舅媽,這才幾點啊,早著呢,咱們去游泳吧,這裡的頂樓有一處酒池肉林,就是仿造當年紂王為蘇妲己打造的酒池肉林來建造的,到了緋色纏綿,不去酒池肉林就太虧
本兒了。」
顧笙歌咬牙切齒道:「你不把緋色纏綿的每個角落走遍,那才是真的虧本兒了。」
「小舅媽,你怎麼知道我心裡想什麼?」
顧笙歌徹底爆炸了!
她拿出自己的威嚴氣勢,捏著烈元峯的衣領:「都已經十一點了,再不回去你媽就得找你了,你確定你不走?」
「我……不想走。」烈元峯眼露委屈和不舍。
「好,你不走,我走!我這就去軍區大院兒找人來接你。」
「喂喂喂,等等啊,小舅媽,你別急,我這就跟你走還不成嗎?」烈元峯討好似的拽住顧笙歌的手臂,可憐巴巴道,「人家這就跟你走,下次你還帶人家來,好不好?」
烈元峯出身名門,不管是教養還是能力,都是一等一的,可他偏偏在顧笙歌面前跟個孩子似的,哪有一點軍區里飛虎少校的氣勢?
顧笙歌沒見過他的另一面,從最初見面到現在,都是把他當個孩子看待的,這會兒他拽著顧笙歌的手臂,比一般的情侶都要親密,偏偏顧笙歌和他都沒什麼彆扭的地方。
「那個人是……顧笙歌?」一道尖銳清冷的嗓音怨毒地回蕩在空氣中,與音樂交織在一起。
「姽嫿,你說什麼呢?」
「我看見顧笙歌那個賤人了,她就在那邊。」白姽嫿扔下了自己的男伴,飛快地追了出去。
可她追出去也沒發現顧笙歌的身影,她立刻打了電話,孟扉很快就從外面進來。
「小姐,什麼事?」
「我看到顧笙歌了!」
「什麼?」
「我說我看到那個賤人了,你趕緊找找,找到之後給我殺了她!」白姽嫿咬牙冷冽道。
孟扉皺著眉,「我一直守在外面,並未見到顧笙歌。小姐,您喝醉了。」
「我沒有喝醉,我看到的就是顧笙歌那賤人。」
「小姐?」
白姽嫿脾氣不好,自從在御城經歷了那些恥辱后,她就徹底變了個人。
現在不只是脾氣暴躁,喜歡動手,還迷戀上了肉體的歡愉,墮落到那慾望的放縱深淵。
孟扉,只是她其中的一個男伴。
她眯起眼,冷冷道:「找不到顧笙歌,你再也別來見我!」
「小姐?」
啪。」
白姽嫿冷漠地收回自己的手,冷眼看著孟扉臉上的巴掌印,字字句句,森寒刺骨:「我說,找到顧笙歌!」
孟扉低著頭,忍住心底的痛苦,「是!」
「姽嫿,你在這裡幹什麼?我們進去吧,時間還很長,咱們慢慢玩。」一個穿著藍色西裝的男人走出來,孟扉抬眼一掃,正是帝都一個名聲狼藉的紈絝浪蕩子。
他狠狠吸了口氣,移開目光,假裝什麼也沒有看見。
側門處,兩個身影鬼鬼祟祟地躲在門后。
「小舅媽,你是什麼時候得罪這個白姽嫿的,看得出來,她好像很恨你,還想殺你。」烈元峯的直覺很准,准到顧笙歌都不想多說了。
「回去了。」
「小舅媽你等等啊,你小心點,別被發現了。」回去的路上,烈元峯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個白姽嫿之前因為興趣愛好,非要去混什麼娛樂圈,她在星域公司的行情很不錯,拍戲也很受歡迎,不過在五年前她哥哥成為總
統之後,她就隱藏了真實身份。現在她回來了,雖然有不少人知道她是哥哥就是總統,但沒人敢提出來,加上她已經宣布退出娛樂圈,也就沒人再拿這件事做文章了。」
顧笙歌靠在椅背上,紅唇微啟:「她現在是什麼職業?」
「自由職業。」
「什麼意思?」「我前幾日聽見我二舅舅說起過這個白姽嫿,說她自甘墮落,整日不是和這個男人鬼混,就是去那個酒吧玩一夜情什麼的,反正就是很浪,唔,名聲不太好。二舅舅說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就連我媽都說,她曾經是個才貌兼備的女子,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居然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