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勾引自己的姐夫
「都說靠近厲南驍的女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愛上他,還傳聞他是一顆行走的春藥,現在看來,這話說的不錯,連你這麼寡情寡慾的女人都會被他勾走了心思。哎,厲南驍真不
愧是傳說中的藍顏禍水啊,還好見過他真人的女子不多,不然這御城的女人都得倒霉了。」
許朝暮一邊感慨,一邊起身去拿毯子給顧笙歌。
顧笙歌靠在沙發上,看似睡著,實則許朝暮的話,都落入了她的耳中。
兩人無話不說慣了,她對厲南驍的心思……許朝暮知道得清清楚楚。
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好友受傷,許朝暮安頓好顧笙歌后,收拾了一番,直奔醫院。
醫院。
厲南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腦袋一陣暈眩,渾身無力,身體的每一根骨頭都是酸痛的。
他隱約記得自己和凌風喝酒,有些醉了。
迷糊的視線里,出現了一張精緻清麗的臉蛋,她那雙漆黑乾淨的眸子最是熟悉,好似天空的星辰。
厲南驍伸出手,「歌兒,過來。」
感冒之後的嗓音,格外的沙啞,卻又有一種莫名的性感。
女人坐在床邊,緩緩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他的掌心裡。
他的掌心寬厚,有力,還有點滾燙。
「厲少,你好些了吧?」女人柔聲問道,自以為自己這番姿態,絕對是柔美動人,楚楚可憐的。
厲南驍蹙起眉,覺得聲音和記憶中的歌兒不像,眯了眯眼,道:「你……」
「厲少,人家真的好想你,你這次真是嚇死人家了,人家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還好你醒了,真是謝天謝地。」
說著,女人把自己的身體全部靠在了厲南驍的懷裡,她的身體很柔軟,但是那香水味……
很刺鼻!
厲南驍皺著眉,正要推開她,仔細看看她到底長什麼樣,是不是自己的歌兒,誰知門外突然多了一道身影。
那人,赧然就是他見過兩次的許朝暮,歌兒的閨蜜。「顧悠然,你可真夠下賤的。」許朝暮性子火辣,脾氣也比較急躁,對於顧悠然對顧笙歌的那些傷害,她更是早就恨得牙痒痒了,如果不是顧笙歌攔著,她早去收拾顧悠然
這小賤人了。
這次撞了個正著,許朝暮大步衝進病房,一把拽住顧悠然的手臂,把她扯開。
「穿成這樣,就為了勾引自己的姐夫?」
「許朝暮!」顧悠然對許朝暮,同樣是憤恨不已,「這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勾引?呵呵,你這話說的可真夠搞笑的,我和厲少是兩情相悅,哪兒來的什麼勾引?」
厲南驍揉著自己的額頭,這才知道自己認錯了人。
「滾出去!」
顧悠然揚起下巴,得意道:「聽到沒有,厲少讓你滾出去呢!」
許朝暮咬牙,「顧悠然,你以前勾引笙歌的男友,現在勾引她的老公,你的骨子裡怎麼就這麼下賤放浪呢?你真以為你有多大魅力,這些男人都非你不可?」
「你不準胡說!」顧悠然生怕厲南驍介意自己和慕項宇的事,連忙想要阻止許朝暮。
許朝暮心情惡劣的很,反手就握住她的手腕,「你給我記住了,只要有我許朝暮在一天,你就休想欺負笙歌!」
話落,她的巴掌穩准狠地落在顧悠然的臉頰上。
瞥了一眼穿的十分暴露的顧悠然,許朝暮鄙夷嘲諷,「就你這副放蕩模樣,也只有瞎了眼的男人才看得上。」
「許朝暮,你、你……」
許朝暮偏頭,深深看了眼還在揉著眉心的男人,冷笑道:「厲南驍,你永遠不會知道你失去了什麼。」
厲南驍的心頭一動,「許朝暮,你說什麼?」
許朝暮轉身就出去了,沒多說一句。
她一出去,就差點撞到一個高大的身影。
「借過!」她低著頭,心情鬱悶、惡劣,憤怒得想殺人。
本來她是替笙歌來看看厲南驍的身體怎麼樣了,誰知撞見顧悠然勾引厲南驍,偏偏厲南驍還很樂意的樣子……
「真是活見鬼了。」
「喂,我可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鬼。」耳畔,回蕩起一道略微熟悉的肆意嗓音。
許朝暮站定,抬眼,驚愕,「你?」
「對啊,看見本少,是不是很驚喜,很開心?」
許朝暮冷哼一聲,「你們兄弟倆沒一個好人!」
「我大哥剛剛雖然做得不對,但是顧笙歌又不是他正兒八經的老婆,你更不是我大哥的誰,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厲北城只知道厲南驍和顧笙歌試婚的交易,卻不知道厲南驍和顧笙歌早已有了親密關係。
他一說這話,許朝暮就氣的更厲害了。
「你說得對,我沒什麼可激動的!麻煩你讓開!」
「如果我不讓呢?」厲北城伸出手,長臂攔住了許朝暮的去路。
「厲北城,你的臉皮真夠厚的!」她狠狠一腳跺在厲北城的腳背上,鑽心的疼使得厲北城一張英俊的桃花臉瞬間猙獰起來。
他齜牙咧嘴的望著許朝暮憤怒的俏臉,「你搞錯沒有,這是我大哥和顧笙歌的事兒,你拿我出氣幹嘛?」
「你也不是好人!」許朝暮話落,繞開厲北城便傲嬌的走了。
厲北城想追上去,不過又想看看自家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忍著心中的衝動,轉身去病房那邊了。
病房裡,顧悠然哭得那叫一個楚楚可憐、蕩氣迴腸。
彷彿被許朝暮打了一耳光,是多麼委屈悲催的事兒。
厲南驍仔細的打量著顧悠然,想要看看她到底什麼地方長得像顧笙歌,為什麼自己會把她認錯。
他承認,自己剛剛有些暈乎,把顧悠然認作了顧笙歌,可後來是顧悠然撲上來抱他的……
唔,許朝暮看到的這一幕,大約會告訴她吧。
厲北城站在門外,好整以暇的看著裡面的好戲。
顧悠然好幾次偷看厲南驍,發現他都在看自己,眉頭蹙著,眼神極為嚴肅,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她以為厲南驍是對自己動心了,否則不會這麼認真的注視自己。她哽咽著,自以為嫵媚的輕輕抬手擦去眼角的淚,還捂著被許朝暮打了的左臉,湊了過去,「厲少,人家都被那個瘋女人打了,你不給人家做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