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8 章 一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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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眼眸閃爍著亮光,故意拉長了調子,讓本就身體煎熬的安承,更是心上都顫了幾分。
」安承啊安承,呵呵。「
姜姜在床邊走動靜幾步,讓安承忍不住自欺欺人地閉上了眼眸。
今日安世子過來府中做客姜姜是知道的,不過她沒有湊過去,畢竟是嚴尚書宴請的。
上次提及的婚事,他們兩遲遲沒有下文,嚴尚書怎麼可能不操心呢?
只可惜,主人公都各有心思,只是沒有開口告訴他而已。
姜姜沒說完的意思很明顯,安承也有今天。
不過這不算是落到她手裡,而是對方主動送上門來的。
安承過來拜訪過嚴府這麼多次,姜姜不信他不知道自己的院子在哪裡。
嚴府的構造他熟悉地很,對方卻還如此做,那深意可就值得人玩味了。
但安承在嚴府中招也很奇怪,姜姜對嚴府管控還算可以,還有誰會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亂來呢?
姜姜想到了一個人,嚴語就算深意有心,安承又會是那麼容易上當的人嗎?
若是這樣的話,嚴語覬覦他那麼多年,早就該成功了。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可言說之事,看安承這羞憤的模樣,倒是讓姜姜越發好奇了起來。
然而,她也沒有逼問安承的心思。
安承躲在這裡,其實就是一種服軟和妥協了。
但不代表他遞上了台階,姜姜就要下去。
」安世子這般不妥,如何好待在我這兒?我讓大小姐將你帶回去?「
姜姜仿見不到安承身上的異樣,和他好聲好氣地商量著。
這卻讓安承惱怒了起來,平時躲她都躲不開,這會兒她卻視而不見。
安承的心頭還瀰漫上了一股委屈,這個還沒得到就不稀罕了的始亂終棄的女人。
或許是因為藥物的影響,讓安承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安承死死咬住唇瓣,一向淡色的唇瀰漫上一股血色,艷麗地很,就像是他此時這個人一般。
安承怕自己一出口就是讓人羞恥的聲音,若非萬不得已,他怎麼會出現在在此處?
倒不如說,在這樣的絕境下,逼迫安承不得不從心選擇。
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也知極有可能會發生什麼,但他還是過來了,意思不言而喻。
安承的沉默其實就代表了抗拒,但姜像是什麼都不明白,一下下蹦躂在他的忍耐底線上。
」世子不說話,我這就讓人進來了。「安承不敢置信瞪大眼眸。
這個女人當真如此狠心?他都這幅模樣了,她居然還讓人進來?
眼看著姜姜就要轉身,安承不得不急切地叫住了她。
」等一下!「安承的聲音沙啞撩人地很,和他以往的淡然完全不一樣,聽得人心裡痒痒的。
姜姜的唇角輕輕勾起,她停下腳步,回眸看他。
」世子有何指教?「該讓姜姜不規矩的時候,她反倒是端得體地很。
」留,留下來。「安承顫抖著聲音,強忍著羞恥道。
他眼眸閉上,臉也轉到了一旁,也不知道是無法承受什麼。
姜姜卻絲毫不心軟,猶不滿足。
」留下?我留下幹什麼啊?世子留在我房間里,那可是說不清了。「
姜姜這裝模作樣可真讓人惱怒,安承差點被她氣暈了過去。
」世子情況危急,我可不敢耽擱,要不然為你找個清白的丫頭過來?「姜姜還」盡心儘力「地為安承想辦法。
安承眼眸突然睜開,死死盯著姜姜,眼眸里的情緒劇烈變換著。
他就知道姜姜是在逼迫他,但若是他不說,安承絕對相信她做得出這種事情來,她這個狠心的女人!
安承的氣息越發急促,整個人都掙扎地很。
他的手指輕輕蜷縮著,勾著底下的床單。
姜姜很有耐心,一點都不著急,當然是安承的身等不了。
她這可不算是趁人之危,分明是安承給她這個機會。
若是他不願,強逼有什麼滋味?所以姜姜非得讓安承承認不可。
」要你。「安承的唇瓣顫抖了兩下,輕輕吐出這兩個字來。
姜姜眼眸眨了眨,輕笑道:」世子說什麼?你聲音那麼小,我怎麼聽得見?「
或許的第一聲出口之後,安承像是放下了什麼包袱一般,一把扯過了姜姜的手,將她拉上了床。
姜姜有些意外,但她也沒有反抗,選擇了順從。
她倒了安承的身上,好正以假寐地盯著他看。
落到安承的眼眸里,卻覺得姜姜的眼神滿是挑釁,她覺得他不敢。
這反倒是激起了安承的一身火氣,或者說,他此時本就忍耐地艱難,如此不過是給了自己一個借口罷了。
安承手穩穩地扯下了床簾,遮住了一室的旖旎春光。
他猛地反力,想將人翻身壓下。
然而少年郎還是太嫩了,他哪裡是姜姜的對手呢?
憑著葯勁增加的膽子,在姜姜的撩撥下早已經潰不成軍,在她手中任由她為所欲為了。
清冷謫仙般的少年終是步入了這世俗紅塵,沾染了男女之欲,他迷離的眼眸看得姜姜都醉了。
姜姜對他很是耐心溫柔,讓安承的體驗感很好。
安承的到來自是掩人耳目,無人發現,姜姜這院子里也別想有其他人能夠打探到消息,都是她的心腹守在外頭。
當然,任誰也想不到,大小姐的乘龍快婿在當家夫人的床上風流快活。
倒是嚴畫知道了嚴語做的事情之後,怒不可遏。
不管她對安承是什麼心思,但那都是自己的未婚夫,她可以不要但別的人不能搶。
看樣子是自己上回對嚴語太過仁慈了,以至於讓她生出這樣的膽子來。
嚴畫將嚴語抓了個正著,送到了嚴尚書的面前。
嚴尚書對內院之事處理本就偏向自己的嫡女嫡子,對庶子女並不看重,嚴語的下場可想而知。
不過如今最為重要的是找到安世子,他若是在嚴府出了什麼事情,侯府安能善罷甘休?
到時候別說結親了,不結仇就不錯了。
這麼一想,嚴語更是罪大惡極了,給嚴府捅了一個這麼大的簍子。
那邊嚴氏父女在著急找安承,他們要找的那個人此刻卻是紅浪翻滾,汗流浹背,許久才精疲力盡倒在一邊。
安承的身子太好了,所以他腦子還清醒著,但此刻他寧願自己暈過去。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他不能夠再逃避下去了,或者說,他已經沒有了退路了。
安承躺倒在姜姜的身邊,半閉著眼眸喘息著,他在平復自己的氣息,同時腦子也在快速轉動著,思考著該如何處理當下的事情。
事情做都做了,再來後悔或者是自責毫無意義。
姜姜身姿慵懶地倚靠在床頭,渾身嬌媚,瞧上一眼便讓人臉紅心跳的厲害。
她身上都是安承弄上去的痕迹,他看著清淡,在床頭之間卻如猛虎一般,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滿足地嘆息了一聲,饞了這口小香肉多時,總算是吃下去了。
她才不像是安承會想那麼多,她本來就是個只求一夕之歡,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
安承靜默不出聲,姜姜看了他一眼笑道:」怎麼,怕了?「
安承手蓋住自己的眼睛,聞言聲音低沉道;」既敢做,就敢認。「
這短短几個字,倒是讓姜姜頗為欣賞他,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安郎,感覺可好?「姜姜又有了心思,覺得他可愛了,因而對他千嬌百媚了起來。
姜姜依偎在安承的肩頭,小臉枕在他身上。
她如此意有所指的問話,安承實在是不能夠裝作沒有聽見。
他的氣息有一瞬不穩,冷聲道:「夫人熟練地很,承自然是遠遠不如。」
這酸味可真是熏死人了,將姜姜也給逗笑了。
「我竟不知安郎這般在意呢?沒法子,誰讓我比你年紀幾歲,恨不相逢未嫁時啊。」姜姜嘆息了一聲。
她這話絲毫不走心,倒是讓安承上心了。
他並非介意女子是否完璧的男人,但作為男人,佔有是本能,安承也做不到不在意曾經佔有過她的男人,他不受控制地對嚴尚書生出敵意來。
安承知道這不應該,但事已至此,說什麼應該更是可笑,他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
這般,他和姜姜還有什麼未來呢?
安承不可能為了她置侯府於不顧,他自己的名聲可以不要,卻不能影響到家族。
不然的話,安承也不至於如此煩憂。
他不像是姜姜,能夠這般輕易地尋歡作樂,他從不輕許,做下這般事情,已然是超出了他所有的控制。
「是啊。」安承輕輕點頭。
若是姜姜不是這般身份,不管她是否年紀比自己大,又是否嫁人,他都能夠解決。
偏偏她是自己未婚妻的繼母,這簡直是堵死了安承所有的路。
姜姜不知道安承的腦子裡想這麼多,她驚奇地看了他一眼。
「咦,你竟然贊同,可真難得啊。」
安承抿唇沒說話,但姜姜卻看出來他是害羞了。
「你還想嗎?」姜姜推了安承一下,曖昧道。
這話說得安承心猿意馬,他從來都不知道,有一種事情會讓人如此食髓知味。
他勉強定定神道:「不可亂來。」
這畢竟是在嚴府內院,萬一東窗事發,那可真是要命。
姜姜也只是逗逗安承罷了,孰輕孰重她還是知道的。
「那就起身吧。」姜姜說著就毫不留戀地掀起被子要離開,讓安承錯愕,愣在床上都沒有反應過來。
姜姜就像是一個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渣男,讓初失清白之身的人悵然若失。
「你生氣了?」安承幾乎是有些驚慌失措地拉住了姜姜的手,讓她起身的動作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