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刑道榮惡戰曹無傷
第二日,鹹陽城外,大軍開拔
子嬰命刑道榮為先鋒,率軍5000輕裝奔襲平陰,逢山開路遇水搭橋,自己與和珅率領中軍一萬人馬走甬道馳援洛陽,留下五千人馬交由吳三桂運送糧草軍械,朝中事務全部交由嬴淮負責,部隊按照每天120裏的速度行軍,不緊不慢的於5天後來到洛陽,不過子嬰禦駕親征的消息並沒有對外公布,如今關外戰局如同曆史進程一樣,司馬卬連克十五座成,秦軍黃河以北的戰線盡數崩潰,不過不同於曆史的是秦軍從始至終都是井然有序的撤退,就這樣,司馬卬的大軍一路追擊到了黃河北岸,想要渡河追擊秦軍,卻不料遭遇了不明人馬的襲擊!
“報,啟稟將軍,我軍搭起的浮橋盡數被拆除,先鋒官渡河之後杳無音信!”黃河北岸,趙國軍隊的傳令兵將得到的軍報一五一十的報給司馬卬,司馬卬大驚,連忙差斥候問道:“什麽?可知是何人所為?按理來說不應該啊,秦軍戰線崩潰,我軍如今勢如破竹,就算有小股部隊留下來斷後,按道理來說也盡數被劉季的軍隊給打散了啊,這就奇了怪了……”
斥候一五一十的說道:“將軍,據探馬來報,沛公的人馬就在這附近一帶活動,您說會不會是沛公害怕將軍您攻克函穀先入關中,所以在這裏給您下套……”
不等斥候說罷,就隻見司馬卬怒目橫眉的說道:“放肆!盟軍團結一心攻秦,汝怎能說出如此離心離德之語?”
此時原先秦軍章邯麾下的長史司馬欣說道:“將軍切莫動怒,不管阻截我軍先鋒的是秦軍也好還是劉季也罷,將軍滅秦之首功已經猶如囊中之物,如今河內郡盡數歸附將軍,將軍可繼續挺兵西進,從河陽南渡平陰,那裏的秦軍守備薄弱,常年缺乏操練,將軍銳利之師若能兵臨城下,憑某三寸不爛之舌定叫當地守軍不戰而降,城池拱手相讓!”
司馬卬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個辦法不錯,來人,速速派人繼續去尋找先鋒軍,告訴他們轉而向西進軍,與中軍在平陰匯合!”
於是乎司馬卬的大軍正是步入了曆史正軌,不過他們這裏的一舉一動又豈能瞞得過有謀聖之稱的張良?此時就在淮縣以南百裏開外的黃河淺灘渡口,張良一襲白裳,遠遠的站在一處坡地上,手持羽扇微微遮住陽光,指著遠方正在征伐的將士對著身邊的劉邦說道:“主公且看,那司馬卬果不其然想要渡河,明明說好的隻是收服趙國舊地,卻老想著攻入秦關稱王稱霸,若非主公先知先覺,怕是功勞早就被人奪去了……”
張良這麽說無疑是給劉邦臉上貼金,劉邦嘴裏喊著根稻草,懷中抱著號稱是赤帝所賜的赤霄寶劍,說道:“子房,若是事後司馬卬跑去跟趙王告狀,那我們怎麽收場?”
張良說道:“主公放心,良早已派人去往上黨郡散播謠言,就說是司馬卬在外功高蓋主,想要竄趙自立,那趙王歇一定與其心生間隙,必定叫其撤軍,到時候就算他反咬咱們一口,那別人也會認為他司馬卬貪功冒進想要借題發揮,而我們到時候已經攻克函穀入主鹹陽,孰對孰錯還不是高下立判?”
張良的謀略恰到何處,劉邦便也沒了後顧之憂,他早已在此地布下天羅地網等待著司馬卬的5000先鋒兵馬在此開路,樊噲周勃等人更是一馬當先,憑此二人之驍勇,趙軍瞬間就潰不成軍,而那些想逃跑回去報信的也早就在半道上被曹參派人截殺,此戰可謂是大獲全勝,再加上地理位置的緣故,劉邦的兵馬傷亡不過百,而趙軍也在抵抗了片刻之後紛紛繳械投降……
事後,樊噲跟周勃興衝衝的來到張良跟前說道:“軍師,您果然是神算,狗賊司馬卬果然想搶大哥的功勞,還好我們反應快,要不然被人家司馬卯當了墊腳石都不知道,大哥,那群趙軍全都投降了,大約有個4000來人,該怎麽處置他們?”
“這麽多?”
劉邦將稻草一吐,說道:“殺一半兒,留一半兒,讓這些趙人去當炮灰,要老子白養他們四千張嘴,他們是在想屁吃?老子自己的弟兄還吃不飽呢!”
劉邦殺伐果斷,樊噲當即領命,那些趙軍本以為跟著誰幹也是幹,卻不曾想劉邦竟然如此容不下他們,這與他們在外界聽聞的沛公仁義之名完全對不上號,故而破口大罵劉季背信棄義,可是成王敗寇,若是唇槍舌劍能夠傷人,也用不著六國興兵了,索性背後靠著的就是黃河,這群趙軍早已被繳械,如今跟待宰的羔羊沒什麽分別,不到半個時辰便被屠戮殆盡,而後樊噲將屍首就地扔入黃河,這叫個死無對證!
在看劉季,與張良蕭何一同在原野之上品茶,仿佛那兩千條人命如同草芥一般,至於剩下的人則是被樊噲分別編到了軍陣前排,平日不發他們武器,吃的用的也都是最差的,擺明了就是拿他們來當炮灰的!
事罷,劉邦的部隊沒有片刻停留,便全軍開拔前往平陰欲阻截司馬卬,期間命曹參率領一萬人馬從後方進攻軒轅關,而韓王成為了報答劉邦的贈城之恩,約定了戰事一起便共同興兵挺進軒轅關,駐守在軒轅關的6000秦兵悍不畏死全部喪命,不過劉邦也成功拿下此地,保證了自己的補給線暢通,就算他到最後不敵秦軍,也可退守此地南下,可謂是一舉兩得!
五日後,平陰城
司馬卬的大軍正在渡河,可是劉季的兵馬卻早已殺到平陰城下,此地的守將早已被換成了刑道榮,子嬰隻撥給他一萬人馬,讓他隨便打打就撤,也就是憑借這份底氣,刑道榮的原形畢露技能一直沒有發作,甚至還率兵出城紮營想要試探一番劉季軍隊的戰力!
此時兩軍列陣,樊噲騎著匹踏雪黑馬,身披紅袍白鏈甲,手持一口金絲大環刀,輕騎上前,說道:“秦將聽著,我乃沛公賬下,上將軍樊噲是也,我家沛公仁義,不願大家在受刀兵之苦,汝等還不速速開城獻降,我保你們不失原有官爵,如此國安民樂,豈不兩全其美?”
刑道榮提著梨花開山斧,催馬上前與其對答:“呸!你就是那個浪得虛名的沛縣屠戶?不好生在家屠豬販狗,卻來此地妖言惑眾!我大秦將士以戰死沙場為榮,賊子休要浪費口舌,可敢來戰!?”
樊噲:“我呀呀呀呀呀呀,媽的,給臉不要臉!這年頭還真是稀奇,無名鼠輩都有如此的大嗓門兒了,秦將報上名來!”
“哼,說出吾名,嚇汝一跳,我乃大秦車騎將軍,刑道榮!”刑道榮策馬對答,在氣勢上絲毫不輸樊噲。
樊噲一聽是個無名小輩,瞬間就不把他放在心上,說道:“切,無名小輩也敢在本將軍麵前放肆,你們秦國的王離,被我家沛公略施小計就殺的片甲不留,你怎敢與吾對敵?”
“哈哈哈哈哈哈哈,吹牛!巨鹿鏖戰,世人皆知乃項羽之謀,幹汝何事?賊子休要誇口,看我取爾狗頭!”
刑道榮一馬當先,單騎衝向樊噲,樊噲當即提起大刀便要與其對陣,此時行軍司馬曹無傷說道:“將軍身份高貴,豈能因宵小之輩而親自殺敵?讓小將去會會這個刑道榮!”
樊噲點了點頭,說道:“也好,那你就去會會這個無名鼠輩,最好將其生擒活捉,本將軍要親自把他的腦袋割下來當夜壺!”
“您就請好吧!”
曹無傷白衣白甲,騎了匹白玉獅子,手持一把六十斤的鐵槍,騎馬直刺刑道榮麵門,刑道榮橫過斧頭格擋,兩人的武藝是半斤八兩,兵器交錯,一個回合罷了,刑道榮心中暗道:呼,這小子有兩下子!
此時曹無傷的手腕也被刑道榮這驚天一斧震的發麻,想必接下來又會是一番苦戰,但自己早已誇下海口,若不斬了此賊,麵子上怕是也過不去,但要想製勝,恐怕還要使些手段,隻見曹無傷哈哈大笑,嘲諷道:“黃毛小兒,就這兩下子麽?你們秦軍無人了麽?竟然會用你這等庸才為將,快滾回去,叫子嬰出來與我一戰!”
“呸!就你也配直呼陛下名號,看招!”
刑道榮如今知曉了曹無傷的武藝,跟自己差距看來也不是很大,故而撞著膽子與其拚殺,刑道榮策馬驅前斬出一斧,曹無傷不敢力敵,橫槍格擋,大喝一聲道:“給我開!”
曹無傷雙臂一震一壓,將刑道榮的大斧按下,而後單手去抓刑道榮的肩膀想要將他生擒,隻見刑道榮冷笑一聲:“哼,雕蟲小技也配丟人現眼?!給我起來!”
刑道榮一拽韁繩,坐騎兩條前蹄高高抬起,刑道榮借力將斧頭一轉,用其倒鉤借著馬力向上一拽,曹無傷哎呀一聲,那把長槍便脫手而出,曹無傷見勢不妙拔出腰間佩劍抵擋刑道榮即將落下的一斧頭,兩人好似棋逢對手,打的不可開交,不過一直不放心刑道榮的子嬰偷偷回到平陰城在上麵觀戰,忍不住吐槽道:想不到這兩個戰五渣打的還有點兒看頭,沒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