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哈爾的復仇
第17節 哈爾的復仇
蝙蝠俠攻破監獄和小丑會面，這件事情再度在社會上引發軒然大波。
只是這一次，輿論再沒有分成兩端來互相辯論。而是形成一股勢力，對蝙蝠俠越來越無法無天的行徑，進行了聲討。
當天的紐約時報，華盛頓金融周刊等等一系列的報刊頭條，都給出了這樣的大標題。
「我們不需要蝙蝠俠！」
「漸行漸遠，即將被黑暗吞噬的蝙蝠。」
「將社會禁制拋棄，是俠還是魔？」
……
「哼，一群自以為是的凡人！在生命遭遇危險的時候，倉惶的呼救，恨不得跪下來祈求死神的施捨。而當他們的利益遭受了侵犯，哪怕是一點點心理上的不安，都會立即跳出來指責……」
早餐桌上，布魯斯.胡飛將手中的報紙放到桌邊，口中冷笑著。
而在一旁的艾爾福老管家，在幾番張口未果的情況下，終於鼓起勇氣把心中的話全都說出來：「少爺，您這一次做的實在有些過了。炸毀監獄，突破警察的封鎖。也難怪社會上全是譴責一片了。」
「但是我的確趕跑了小丑。你看這篇文章，小丑大鬧格蘭市。這是他最鮮明的態度——他不會再來高譚市了。」胡飛指著其中一份報紙說道。
「但是少爺，趕跑和制服犯罪，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事情。在古老的東方有這樣一個詞語叫做禍水東引，您現在乾的就是此類事件。」老管家寸步不讓。
胡飛眼珠子一轉，對身邊的兩位女郎問道：「你們認為呢？」
在他左邊坐著的，是毒藤女，一頭蓬勃的夢幻紅髮，襯托得她彷彿是童話中的宮主。她姣好的面容和身材，更令人血脈賁張。而在他右邊坐著的，是貓女。一身皮質黑亮的服飾。一對瞳眸更是幽深如夜，誘人而又神秘，令人著迷。
而在更遠處，是舔著嘴唇，享受靜美早餐的泥臉。這位可以隨意改變身子結構的泥人，可以變化為任何面孔，也可以轉化身子模擬出任何一種材質，甚至武器。可以說是一個不完全版的人形綠光戒指。
這就是胡飛目前階段，手下的三位小頭目了。
聽到胡飛問話，毒藤女立即毫不猶豫地說道：「少爺一定有你自己的考慮，我們嚴格執行就可以了。」
貓女則擔憂道：「只是這樣子做，的確給社會帶來了不良影響。對於以後行事，也有了阻礙。」
泥臉趕緊將口中的食物吞咽下去，他不敢嘴裡含著食物和主子講話。這種不敬，足以讓他重新回歸到蝙蝠洞中的訓練牢房去。
他謹慎地大聲叫道：「少爺的想法，一定都是對的！我泥臉將跟隨著您，赴湯蹈火！」
胡飛心中沉吟起來：「毒藤女心中被我牢牢佔據著，我走到哪裡她都會跟到哪裡。是真正的忠心耿耿。貓女呢，心中有著自己的想法，即便和我之間的好感度一直在增加。而泥臉，他純粹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只是我用恐懼將他的氣息溝壑填滿，如果哪一天背叛我的收穫大過這種恐懼感，他必然會第一時間拋棄他此時說的任何諾言。」
「看來我組建的這個組織，還有待加強和發展。畢竟是當初的各種反派人物集合在一起。我用恐懼威嚴來駕馭他們，並不是長久之計。」
試探到這裡，胡飛便把嘴邊上的「組織轉型」的提議吞咽下去。他原先打算著，可以將這個組織從正義陣營，帶入到中立陣營，完全成為自己實現野心的工具。但是現在卻發現如果他拋棄一貫的，蝙蝠俠的精神宗旨，他身邊的艾爾福管家會第一個站起來阻止，貓女有75%的可能離自己而去。只有泥臉，更會在心中產生自己的想法。
在這個計劃的關鍵時候，任何動搖都是致命的。所以胡飛笑了笑，道：「先吃飯吧。飯後泥臉，你將你的手下鱷魚叫來蝙蝠洞，我有特別的任務安排給他。」
泥臉立即站起身來，躬身領命道：「是。」
……
綠燈俠哈爾.喬丹陷入了此生最大的迷惘之中。
和原劇情中一樣，他的家鄉海濱市被機械超人和外星侵略者蒙戈聯手摧毀。數十萬多人喪生，在原本繁華的城市遺址上，是隨處可見的廢墟和天坑。破碎的摩天大樓倒塌下來，個別地方火蛇在靜靜地燃燒著。
每當他想起這樣的情景，他的心中便越來越沉悶。
「綠光戒指的力量，可以拯救這個城市，使它復生。但是這需要的能量實在太大了。單憑一兩個戒指，是無法完成的。只有通過oa星總部輸出總能源，才能逆轉時間，修正因果！但是我的這個想法，卻遭到了總部的阻止。真是可惡啊！」
他暗暗捏緊了拳頭，心中的愧疚和急躁之情，無從發泄。
「敵人是因為我的緣故，才將海濱城市毀滅掉的。我要對此負上主要責任！可惜約翰他神秘失蹤，不然我的身邊還會有一位堅實的盟友！咦，這是什麼東……」
「東西」一詞還未在他的自言自語中，說出來。下一瞬間，哈爾就被撲面而來的鱷魚撲倒在地。
轟轟轟！
緊接著，鱷魚連續三拳，爆發出種種氣爆聲，如數擊中哈爾的胸膛。
噗！
綠燈俠哈爾猛吐出一口鮮血，隨即悍然反擊。他的綠燈戒指驟然綻放出刺目耀眼的綠色光輝，形成一條能量巨柱，瞬間淹沒鱷魚高大的身軀。
但是結果卻令哈爾震驚：「居然沒有被消滅，那股護住他的能量是——綠光戒指？」在鱷魚手指上，正戴著一枚綠光戒指。
鱷魚被這股射線能量擊中，拋飛到空中，哈爾趁勝追擊。全身覆蓋著一層綠光，令他一飛衝天。
要論運用綠光戒指的經驗，十個胡飛也比不上一個哈爾。更何況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鱷魚呢？
哈爾的力量不及鱷魚，所以他明智地選擇飛到空中。利用廣闊的空間優勢，進行游擊戰鬥。
鱷魚怒吼連連，迅速落入下風。他想逃跑，但是被哈爾死死糾纏住。
「他的身上有綠光戒指，那一定是約翰的！他殺了約翰，卻不會應用綠光戒指。居然還想搶我的戒指，要我的命！」哈爾心中的憤怒之火，熊熊燃燒起來。下手越加狠毒。
不多時，鱷魚全身負傷，慘嚎連連。哈爾終於覷得一個破綻，綠光噴涌，變化成一個大劍。哈爾手持劍柄，從空中俯衝而下，化作一條匹練，把鱷魚一分兩半。
「呼……呼……」哈爾氣喘吁吁，他殺了鱷魚之後，又將那枚綠光戒指奪回來，發現裡面的能量幾乎已經用光了。
他心中的疑惑頓時釋然：「難怪對手從來不應用這裡的能量，原來是消耗殆盡了。約翰的綠燈我知道藏在哪裡，即刻就可以充能。綠光戒指在敵人手上，約翰必定身死了。可惜……」
綠燈俠哈爾回到正義聯盟基地，他先取來自己的綠燈，為自己的這枚戒指充能。在取出約翰的綠燈，為第二枚戒指充能。
這之後，哈爾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也許我可以進入oa星球中心內部，調用那裡的總能量，使得海濱城市復生。至於進入中心的理由，就是手中的這枚戒指！以交還戒指為由，潛伏進去，然後調用那裡的總能量！」
越想越激動，他現在一心只想復活整個海濱市，至於胡亂調用星球能量的後果，已經不在他的考慮當中了。
oa星球的表面，終年散發著七色迷離的極光。在極光天空之下，是以灰色半透明晶石為主的各種大小建築。奇形百態，有拱橋狀，有圓球狀，更多的則是一棟棟樹立的高塔。
哈爾以彙報約翰身死，交還綠燈和綠光戒指為名，輕鬆進入綠燈戰團的總部中心。那是一座巨大的，足有500米之高，佔地5000平米的晶體高塔。在高塔的頂層，是不終年都不間斷的綠色光柱。
這種光柱能量會突破星球表面，然後化為7200份，傳輸到宇宙各個扇區的綠燈當中。供給綠燈俠們源源不絕的能量。
「約翰的死令人哀痛，我們會竭盡全力調查他的死因。至於他的下一任人選，我們也會儘快挑選出來。哈爾，你即可回歸地球。行星吞噬者已經將目光瞄準了那裡。他的前鋒銀影俠已經入侵了地球。」
在中心內部，守衛者對哈爾如此說道。
然而此時的哈爾的目光，卻牢牢地盯緊守衛者身後的巨大綠色晶體。足足有50層高樓的壯觀大小，這才是真正的力量之源。
「我能提一個請求么？」哈爾驀地開口道。
守衛者一嘆，道：「如果說是復活整座海濱市的話，請恕戰團無能為力。我們的職責是維護和平和穩定，復生一座城市，等於影響時空因果，消耗的能量足以讓大部分的綠燈俠失去力量。這是絕對不可以的。這將嚴重影響到宇宙的治安。」
哈爾一笑，聳聳肩道：「那麼這樣就沒有辦法了。」
守衛者並沒有聽出哈爾言語中的內涵，還以為勸服了這位戰團中最優秀的戰士。頓時鬆了一口氣道：「哈爾你能顧全大局，明白是非，我真的……啊，你！」
「抱歉了，我不得不這樣做。」哈爾跨過昏倒在腳下的守衛者，來到操作台旁，十指飛舞，開始快速操作。一時間，他的手指幻化成蜘蛛的腳，快到產生視覺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