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將來會不會後悔,我不知道。那是將來的事情……」隆治帝非常認真的回道:「至少,現在的我是認真嚴肅的談論此事。目前這時候,我不後悔自己的決定。」
「五郎,你這般認真的回話,我想不相信,也難啊。」福娘瞧出來了。她的夫君隆治帝真打算退位了。
「那麼,你打算什麼時候跟瞻元講一講?」
福娘又問道。
「明日我擔獨與瞻元談一談。」
隆治帝朱高熙說了他的打算。
次日。
乾清宮。
御書房。
帝王與太子,父子談話時。
隆治帝就是講了,他將退位的事情。朱瞻元先是一愣,隨後,忙是跪了下來,道:「父皇,萬萬不可。」
這時候,朱瞻元是誠心實意啊。
這父皇剛剛登基一年,突然說要退位?
這是上演了哪齣戲啊?
朱瞻元真心覺得,他待親爹一片真心,完全不用如此考驗他的孝悌之心啊。
「瞻元,我跟你母后仔細談過此事了。我意已決,跟你提前通知一聲,也是不想你沒個準備。」隆治帝望著跪那兒的兒子,瞧得出來,長子瞻元肯定心頭有點蒙的。
所以。
當天。
朱瞻元從乾清宮離開,回了他的太子寢宮毓慶宮時,朱瞻元整個人還有點在雲端的飄飄感覺。那等不真實,完全讓人無法想像。
想前一世。
朱瞻元的二叔朱高晸為了帝王位置,那是費了多了心機,最後一場成空。
而這一世。
他的父皇等到了帝王之位,卻是輕飄飄的就捨去了。
朱瞻元真有一種如墜落夢中的感覺。
要知道,前一世的朱瞻元也是當過帝王的,那等權柄在手,天下置於掌間的感覺,是何等的美妙?
至尊至貴,莫過於帝王。
普天之下,有誰能越過天子?
這等無上權柄,父皇居然說舍了,就舍了。
「夫君,可是歇下了?」
太子妃英娘是提醒了她的枕邊人,這會兒,時辰不早了。
夫君打從歸來后,就是心不守舍的樣子。瞧瞧,這都是換了寢衣,這會兒,卻還是坐了榻邊上。
雖說,殿中有地龍燒著,是暖和的。
到底是冬季的臘月。
這時候,燕京城的天氣很冷的。早早歇息,明日早起,才是正事兒。
「嗯,歇吧。」
朱瞻元最終回了這三字。
太子妃孫英娘一直不懂,她那穩重如山的夫君,到底是遇上了什麼事情?能如此的魂不守舍了?
等待了隆治元年過去。
隆治二年。
開春。
正月,初十日。
大朝會開啟時。
隆治帝在新年伊始,給朝廷的重臣,以及勛貴那是狠狠的一擊重襲。
帝王召見新一年大朝會時。
讓其心腹太監總管曹勤念了一道聖旨。
這聖旨一出,真是萬邪霹易。
「聖上,萬萬不可。」
「聖上,還望三思而行。」
「聖上,請收回成命。」
「……」
總之,朝堂之上,重臣與勛貴們是跪了一地。
因為,隆治帝下的聖旨,那是退位聖旨。帝王要位讓賢,讓位給皇太子。這等驚天動地的事績,真是讓朝廷重臣和勛貴,那叫一個汗如雨下。
給嚇的。
「朕意已決。」
隆治帝態度平靜。
「朕得皇父厚命,以承大統。」
「唯朕之身體多病,勉勵為之,這一年以來,也是皇太子實則監理國事。」隆治帝說了他的理由,當然,聖旨上已經講了。
這時候,不過是隆治帝親自開口。
「如此,便是順應天命。朕退位於年富力強的皇太子,由皇太子承繼大統。」
「以此,安天下臣民之心,治理大周的社稷江山。」
隆治帝說了一通話后。
也不管朝廷重臣、勛貴們還是跪那兒,倒是起身離開了龍椅。然後,回返了乾清宮。
朝堂上的風波。
哪可能真瞄了什麼人?
毓慶宮。
太子妃孫英娘聽得聖上剛下旨,要退位,要讓皇太子承繼大寶,做新天子的大事件之時?孫英娘真是愣了那兒。
在毓慶宮內。
陪著太子妃這個嫂嫂,一起談論了宮務的二皇子妃吳惠珠、三皇子妃郭雲瑤二人,也是愣了好一會兒。
話說。
這事情真夠大破天了啊。
「二弟妹、三弟妹,嫂嫂我一時心緒難平。」
太子妃理了理情緒,對兩位弟妹非常抱歉的說道:「不如,今日咱們談論宮務之事,就到這兒。如何?」
「嫂嫂,此言大善。」
二皇子妃吳惠珠點頭贊同了此話。
三皇子妃郭雲瑤也是說道:「當如此,我等不打擾了嫂嫂,不如先行告辭。」
於是。
二皇子妃吳惠珠、三皇子妃郭雲瑤,這兩位太子妃的妯娌,那是非常識趣兒的告辭了。
太子妃自然同意了。
出了毓慶宮。
二皇子妃吳惠珠與三皇子妃郭雲瑤皆是相互一望,隨後,各回了寢殿。
這一起風波。
最後,在隆治帝的堅持之下,自然是平息了。
隆治二年。
春。
隆治帝退位,皇太子朱瞻元登基。
帝王登基,自然是改年號為弘文。
這一年,算是隆治二年,同時,亦是弘文元年。
弘文元年。
春。
三月。
曾經的四皇子,如今的蘇祿王,將在這個三月迎娶了王妃徐氏。
話說。
在弘文帝朱瞻元登基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情,除了尊父皇、母后,為太上皇帝、太上皇后外。就是冊封為了他的三個弟弟,分別為鄭南王、黎東王、蘇祿王。
這個三個王號,那在整個大周朝的正式冊封藩王里,那就叫一個古怪。
不過,這是帝王冊封的,帝王心意定了。
自然下面的人就得照辦了。
畢竟,王號嘛,這般冊封也就是冊封了。而且,在皇家中,一字封號為親王,兩字封號為郡王。擺明了,弘文帝給三個弟弟冊封的王爵,就是郡王爵位。
春一過。
夏季來。
乾清宮。
御書房。
弘文帝在一個雨後的晌午,召見了他的三個弟弟。
兄弟四人,那是一母同胞的嫡親兄弟,這感情是真箇好。
弘文帝就是招呼了三個弟弟落座,然後,讓侍候的護衛和宮人全部退下后。他是笑道:「我喚你們來,是有正事與你們講。」
「皇兄,有何事讓弟弟們辦的?弟弟最近最閑的慌。」朱瞻亨在大哥面前,那一直是好弟弟,叫大哥一指,他就衝鋒陷陣,絕不含乎的。
「是啊。皇兄,弟弟成家了。這要養家糊口的,可得辦點兒正事,掙點功勞才成。」朱瞻貞這個老四,這會兒也是嘻嘻哈哈的笑著提了建議。
倒是黎東王朱瞻利,他還是安靜的性子,似乎等待傾聽了皇兄的吩咐。
「這是輿圖,你們看看。」
弘文帝朱瞻元手一揮,那就是一卷錦布展開。
那上面一針一線繡的是一張輿圖,不光繪了中原大地,更有海外諸國。
三位王爺都是湊了上去,仔細的查看了起來。他們相信,皇兄貴位天子,讓他們看了這份輿圖,那肯定不是白給的。
「嘶。」
朱瞻亨倒吸了一口涼氣。
同樣的,朱瞻利、朱瞻貞也是目光中有驚訝。
因為,在這一幅輿圖上,特別是南邊的地方。他們三人看到了用紅線專門綉出來的三塊地方,用文字標註了。
「鄭南國、黎東國、蘇祿國」這明晃晃的九個大字。
讓三位王爺驚訝的地方就在於,他們三人的王爵,可分別是「鄭南郡王」「黎東郡王」「蘇祿郡王」。
「皇兄,這……」
朱瞻亨指著那紅線綉出來的鄭南國,問道:「此地不是皇祖父之時,征服的安南之國嗎?」
「安南國滅了,我有意分封二弟你為新的鄭南郡王。」
「這一回,非是藩王,而是諸侯之王。」
弘文帝朱瞻元雲淡風輕的說道。
弘文帝能鎮靜。
可朱瞻亨、朱瞻利、朱餐貞三個弟弟,卻是一點不平靜。
要知道,這藩王跟諸侯之王,那妥妥的兩回事情啊。
一個只是王爵,哪怕是藩王的食邑,那也是有朝廷官員在管理的。至於那諸侯之王,根本就是實在的一國之君。
這跟宗主國與藩屬國,就是妥妥一個性質啊。
「重臣與勛貴,豈會同意?」
朱瞻利說了一句話道。「二哥,三哥,你們太不鎮靜了。皇兄此意,肯定是深思熟慮。而且,鄭南、黎東、蘇祿,這三個地方,全是朝廷新得的地方,其上土人甚多。想來,皇兄是想以西周之時
,化夷為夏的法子,為我朱氏社稷實實在在的開疆拓土。而非貪一時虛名……」朱瞻貞這會兒,對弘文帝朱瞻元那拱手一禮,說話說得叫一個慷慨激昂。
「也就是四弟的意思。」弘文帝朱瞻元同意了四弟朱瞻貞的大體話。
在弘文帝朱瞻元的心中。
前一世,掙脫了老朱家統治的安南之地,就是他的一塊心病。
這一世,朱瞻元翻遍了史書,他終於找到了實在的法子。
西周之時,華夏不過大河一域之地。分封八百諸侯,最終,在始皇帝混元統一之時,整個中原的土地,已經有天下九州。
可謂是開拓疆土幾十倍有餘。
當然,這功勞不是某一人,而是西周封建諸侯,一步一步化夷為夏,幾百年下來的成果。
不光是二弟分封的鄭南郡王。
便是三弟分封的黎東郡王,那一塊地方,前朝之時,也是羈絆統治。其上的土人太多,空得一個大琉球府的名頭。
弘文帝朱瞻元的心思,那就是寧可把王位給了弟弟們,也要實在的讓老朱家統治了那地方。而不是讓當地的土司頭人,就是供奉一個名頭。
再則蘇祿國不提。那是南洋小國。有獻土之心。雖然,那地方確實離中原太遠,不過,據朱瞻元從二舅舅那兒得到的消息。那地方土地卻是不錯,特別是因為氣候炎熱,若是種地的話,那
一年三熟,都叫一個常事兒。
這等好地,為何便宜了土人?
還不如由得三個弟弟分封治之,移了中原的貧困百姓去居之。
要知道。
中原大地上,百姓缺耕種的土地啊。
特別是這三個地方,鄭南、蘇祿,都能一年三熟。就是黎東,那也是一年兩熟的地方。
比起北方的冬天之冷。
南邊的土地就是暖和如春。
「皇兄,歷代以來,皆是防了藩鎮之禍。前畫之鑒,後世之師……」朱瞻利勸了一話。這一位黎東郡王,倒真是皇兄考慮的。
畢竟,要知道他們的皇祖父永和帝,可就是藩鎮起家,最後橫掃天下的。
「咱們親兄弟說話。」弘文帝朱瞻元笑著,說道:「我也不瞞什麼,就說實在的。」
「我準備,把你們三個分封去南邊。至於中原的叔叔伯伯,還有族弟族侄的,也會慢慢的移封到草原上去,又或者也移封去南邊。」
弘文帝說到這兒時,手指在輿圖上一劃,又道:「中原腹心,整個天下九州,我不準備分封了藩王了。往後,也不會再有皇家分封的藩王。」
「藩王,全部去開拓,如西周之時一樣,去跟土人、夷人、蠻人、胡人搶了疆土。」弘文帝的意思,很明白了。
藩王能造反?
那得有人口,有基礎。
而天下富庶的地方,就是中原的九州之地。其它的地方,目前是一片蠻荒。
「至於將來……」
「若是蒼海桑田,荒地之地的皇家宗室們,能把貧瘠之地,經營的富庶繁華。那麼,那是天命如斯。」弘文帝的目光,似乎看得更遠。
這位帝王非常鎮定的說道:「若如此,也是好事。至少,皇家有強力的宗室存在,朱氏的社稷會更加的穩固。」
「不管強枝弱桿,還是弱枝強桿,只要祖宗基業在,我等就是無愧於先輩流血,打拚下來的江山社稷。」
弘文帝意思很明白了。
若他的後輩中,他的子孫里,占著天下九州的子孫,坐著帝位,佔了天下大義,還統治不好社稷江山。
只能說,這是沒天命啊。
若如此,哪怕是被分封的朱氏子孫奪了帝王又如何?
肉在爛鍋里,還是自家的。
更何況,朱氏的子孫,若能把天下山河,一代一代的拓土開疆,於黎民百姓而言,亦是大善。
朱瞻元從皇祖父派了人多回出海,已經把目光從中原大地移開了。
天下何其大。
為何一定讓朱氏的子孫,在中原這一塊大地內部防於家賊?
在自相殘殺中,消耗盡了自家的氣數呢?
弘文元年。
夏。
六月。
一場暴雨後。
皇莊。
福娘和夫君朱高熙,他們夫妻二人就是在皇莊里遊玩。
當然,因為雨來了,所以這會兒,夫妻二人在飲茶,賞雨景。
「可聽說了,瞻元準備把他的三個弟弟全數分封去了南邊?」福娘對夫君問道。
「有這一回事。」朱高熙倒是淡定。
「英娘昨天專門來一回,說了瞻元的用意。我瞧著,瞻元倒是好心思。他的心,夠遼闊。」福娘除了這一句感嘆外,她不知道說什麼了。
話說。
她的兒子據然有開拓之志,而且,還是那等不懼怕了分枝繁茂的帝王啊。
這真是……
讓福娘不知道說什麼了。
不過,對於黎民百姓而言,這其實是一件好事。
福娘知道的。
因為,土地承載的人口有限。為何歷史之上,那些皇朝三百年左右,就會來一波換朝換代?不外乎,就是人口多了,土地產出有限,這是百姓沒吃的啊。
而這等開拓,特別是朝著溫暖的南方。
哪怕慢慢發展了呢。
移民,移民,去用手中的劍,為耕牛尋找了耕種的土地。這真是讓福娘莫名想到了波瀾壯闊的「大航海時代」。
「英娘還講,瞻元有意留了瞻亨、瞻利、瞻貞在燕京城幾年。至少,得讓他們三個的王妃給誔下了嫡長子后,再是各自去分封的藩國。」
福娘說了長子的美意。
「哈哈哈……」
朱高熙聽后,卻是笑的開心。
「瞻元倒是有心了。」
朱高熙這般一講。福娘也樂了。
弘文二年。
這一年。
福娘是真開心。
因為,她的次子媳婦、三子媳婦、四子媳婦,分別誔下了一子。
按著排序,福娘這新添的三個孫兒,就分別被弘文帝朱瞻元這個皇伯父給賜了名。
「朱晰桂。」
「朱晰蘭。」
「朱晰芝。」
福娘當時,念了三個孫兒的名字。倒也是憶起了長孫的名字來。
「玉、桂、蘭、芝……」福娘倒覺得,這四個孫兒的名字,還是挺不錯的。特別是二孫兒、三孫兒、四孫兒,還是長子瞻元這位三個孫兒輩的皇伯父給親口賜的名字。
這等事情,在旁人看來,也是一種皇家和諧的象徵吧。
弘文三年。
開春。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福娘在這一個春天,親自送著她的三個兒子瞻亨、瞻利、瞻貞南下。他們將去他們的藩國,去上任了。
與此同時,與三個兒子同行的,還有他們自己挑中的屬臣,以及跟隨的護衛軍。
至於移民百姓?
那就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這一回,不過各自有百餘戶,隨軍隊出發。這是先行者。
在燕京城外。
望著隊伍遠去。
福娘很傷感。
「三個孫兒都在呢。你若是想念了瞻亨、瞻利、瞻貞的話,不妨偶爾去王府小住。能見一見兒媳婦,也能多見一見晰桂、晰蘭、晰芝三個孫兒。」
朱高熙是寬慰了妻子福娘。
這一回。
三位封建諸侯的王爺是離開了。
可三位王妃,以及三位小世子,還是留了燕京城。畢竟,三位小世子年紀太小了,肯定不能千里奔波的。
特別是朱瞻亨、朱瞻利、朱瞻貞去了分封的藩屬國。他們還需要去南邊,去屬於他們的國度,立穩了根基。
「我明白。我明白……」
福娘說了這話,道:「我就是真捨不得。哪怕明知道,雛鷹總要翱翔天空的……」
可哪個當娘的,又真捨得看了孩子去吃了無數的苦頭呢?偏偏那些苦頭,又是人生從平凡走向了輝煌,必不可少的磨礪啊。
「還好有你。五郎,還好有你在我身邊。」福娘這時候,執著夫君的手,呢喃了此話。
「我也慶幸,身邊有你。」朱高熙同樣回復了妻子這麼一話。
春。
萬物復甦的季節。
這時候,天空中,有白雲悠悠的飄過。
城外之地,目光所及,是綠色染染,是無限的生機。
《朱氏——世家本紀》
南周朝,從宏武帝始,傳承十三位帝王,享國三百載。
南周朝,哀帝末年,中原大旱,有民亂叢生。逆軍起於蝗災,一路北伐,攻破燕京。南周始亡。
北周朝,仁祖皇帝系弘文帝次子漠河郡王十五世嫡孫,起於草原,理定天下。傳承十四位帝王,享國三百二十載。
《後記》
世間輪替,皇朝興衰。
七百多年後。
共和國的七十年代。
這是一個繁華的時代,這是一個開明的時代。
北京城。
曾經的周朝時,它叫燕京城。
朱小福坐在一家咖啡廳里,她在慢慢的翻看了一本小說。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閨蜜的聲音,讓朱小福抬起頭。然後,嗯了一聲。
「話說,你為什麼看了紙質的書籍?」閨蜜不解的問道:「現在不都流行一機在手,天下我有嗎?」
閨蜜揚了揚手中的5G智能手機。還一幅你UOT了的模樣。
「我喜歡墨香。」朱小福挺淡定的回道。
「小古董。」閨蜜嘀咕了一句。
朱小福不在意,而是合上了書籍,然後,說道:「你遲到了三十二分鐘。老規距嗎?」
「啊啊……」閨蜜一幅怕怕,還是傷心的小模樣,雙合手十求饒道:「不要吧?這一回,完全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朱小福瞄了一眼閨蜜,說道:「難不成,你又迷失在了人生的道路上?」
「咳咳……」閨蜜假咳了兩聲。臉上有一點小羞赧的味道。
不過,朱小福知道,這全是假象,這全是假象,這全是假象……
重點說三遍。
「……」就在朱小福要跟閨蜜好好探討一下,規距就是規距,定下來就要遵守的原則時。
咖啡廳的門,被人打開了。
朱小福被門開時,風吹拂了咖啡廳的風鈴,而引起的悅耳聲吸引。她的目光轉視了過去,然後,她看到了一位英俊的青年走了進來。
他長相出眾,身姿挺拔。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讓她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就彷彿前世今生,他們註定會相遇一般。(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