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連滾的資格都沒有
“唐秘書,你總是喜歡這麽不聲不響出現在別人背後嗎?”
聶西榆不知道唐歌在門外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她聽到了多少自己和你聶修爾的談話,她有點緊張。
唐歌這個女人,深藏不露,行事永遠不顯山不露水,但是卻總是能輕而易舉傷到人。
剛和阮沛臣結婚的那些天,本來聶西榆和阮沛臣的關係隻是冰冷,沒有到劍拔弩張的地步。
但是自從有一次唐歌故意給出了錯誤的信息,讓聶西榆不小心碰了阮沛臣東給東桑的衣服後,阮沛臣對她的厭惡,便與日俱增。
唐歌日日都和阮沛臣一起工作,剛才那一幕被她撞見,不知道要怎麽給阮沛臣打小報告。
聶西榆不耐煩和這樣心機重的女人打交道,因而說話口氣也不怎麽溫和。
唐歌倒是不在意,笑著回答:“夫人說笑了,我也才到了這裏,沒想到您正在和小聶先生談話,怕打擾你們,所以便等著了。”
聶西榆微笑,也不戳穿,反問:“那唐秘書你來醫院做什麽,總不能是找我看病吧?”
唐歌伸手,遞給聶西榆一個紙袋:“總裁說,今天晚上家宴的時候,讓您記得把這套首飾戴上。”
聶西榆接過紙袋,說了聲謝謝,也沒有打開。
唐歌補充說道:“總裁說了,這套首飾是一定要戴上的。”
“我知道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轉達的話,唐秘書你可以先離開了。我要工作了。”
送客的意味明顯,唐歌輕笑,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夫人以後還是注意自己的言行為好,畢竟你現在所作所為都代表了總裁。和其他男人曖昧不清,過於親密,難免惹人非議。”
聶西榆目光一凜,對著唐歌冷聲說道:“唐秘書,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沒有證據的言語都是謠言。這世上有一種罪,叫做誹謗。”
唐歌目光譏諷,笑著說道:“我說了什麽嗎?夫人你是不是想得有點多,還是心虛?”
聶西榆:“不是我想多了,是你想太多。既然是做秘書的,那麽我和沛臣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唐歌麵色微僵,隨後冷哼說道:“聶西榆,別得意。靠著手段搶來的名分,有什麽用?他不愛你,你早晚要滾出阮家。”
聶西榆的忍耐已經到了姐姐,一大早先是聶修爾,現在是唐歌,她很煩躁。
“唐歌,阮沛臣不愛我,難道就愛你了?”
“就算我以後和他離婚,至少現在我是阮太太。你呢?連滾出阮家的資格都沒有。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和我搶,縮在陰暗角落裏耍花招,真是讓人瞧不起你!”
“聶西榆,你厲害,我倒要看看這個阮太太的位置你能坐多久!對了,剛才聶修爾的下巴上,好像沾了你的口紅呢……”
唐歌嘲笑著離開了,走前還故意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晃了晃。
聶西榆站在原地,如墜冰窟。
難道,唐歌剛才拍到了什麽?
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聶西榆立刻衝進辦公室鎖上門,拿出化妝鏡對著自己的唇照了照。